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日本人对溥仪可以说是煞费苦心哪 对他呀 是软硬兼施 连哄带骗 好不容易把他从天津弄到东北 先在汤岗子住了些日子 为了安全起见 又把他弄到大连的大河旅馆 这是日本人开的旅馆 这溥仪呀 来的时候心惊肉跳 到了东北 觉着安全了 可是没过两天 他就觉着情况不妙 原来呀 日本人承诺那些条件 一一不能兑现 这还不说 似乎自己被软禁了 行动失去了自由 怎么这么说呀 比方说 他住的大河旅馆 室外都封锁起来了 日本人告诉溥仪 不经日本人的允许 不在日本人的监护下 不准离开旅馆 不准跟任何人接触 不准打电话 不准这不准那 这人要到这份儿上 这就是软禁哪 吃喝拉撒睡 你全在这屋里 哎呦 溥仪身边又没有亲人 他有了失落感了 晚上做噩梦 出冷汗 睡不着觉 心说我上当受骗了 日本人说话不算数啊 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其实这溥仪也活该 这叫自己找的 半夜赶集 无力不起早 他一心想当皇帝 他要没有这个心 能上当受骗吗 这叫周瑜打黄盖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可是 他到了大连了 他把皇后婉容扔到天津了 这个婉容啊 咱们前文书说了 她这个神经有点不正常 这不是天生带来的 是事实给她造成的 这婉容自从许配给溥仪之后 就不顺心 且不说这溥仪长得好看难看 就这些规矩 就溥仪这个特性 就得叫他神经分裂 夫妻夫妻呀 什么叫夫妻 得传宗接代 哪知道 溥仪这个人对皇后婉容 名义上是夫妻 没有夫妻之实 有人说 溥仪啊 身体不好 可能天生生理上有病 哎 有一种说法 他从心眼儿往外就不喜欢这个皇后 因此见着面儿恭恭敬敬 很少待在一起 也没有共同的语言 作为妻子 婉容受到冷落 内心的伤痛自不必说呀 日久天长了 她心里就扭曲了 就似风非风 似癫非癫 没事儿往那儿一坐 低着头 嘴里嘟嘟囔囔不知说些什么 又犯起脾气来 是又哭又闹又摔又打 俨然就是个疯子 你怎么劝他也听不进去 平常时候 他压抑着 哎 这会儿 他犯病了 多日 他没见着溥仪 他就打听皇上哪儿去了 一开始大家瞒着他啊 皇上有事儿 一会儿就来 左一会儿右一会儿 老也不见面儿 好几天过去了 这婉容知道情况不妙 就犯了病了 不见着皇上 不吃不喝 又打又闹 把屋里的东西能摔的都摔了 那些老宫女老太监哪 这都是从北京跟来的 在旁边一个劲儿的跪劝哪 皇后息怒 皇后息怒 您得尽善哪 您要不吃 对您身子不好啊 皇上有事儿 肯定一会儿就来 什么一会儿一会儿的 怎么他老也不来 他死在哪儿去了 他上哪儿去了 他要不发疯 敢说这样的话 这犯了大不敬的罪呀 可是 对一个神经不正常的人 又是皇后 谁敢挑剔这些毛病啊 老宫女老太监一个劲儿的劝 最后这婉容也精疲力尽了 倒在床上 想起抽大烟来了 把鸦片给我拿来 哎哎 都是精致的烟盘子 精致的大烟的烟具 同时 这老宫女还说 皇后啊 给您道个喜 这烟膏儿才好呢 都是从印度买来的 上等上的烟膏 抽几口可舒服了 这都是土肥原将军派专人给您捎来的 您抽几口 果然 抽了几口大烟之后 飘飘欲仙 婉容也累了 这才不闹腾了 可是烟劲儿一过去 第二天接茬闹腾 不见着皇上 不吃不喝 又哭又叫 有多大嗓子喊多大声 后来这个事儿被日本人知道了 有人就打电话通知了土肥圆 土肥原现在在大连呢 听完之后他就一皱眉啊 本来把溥仪从天津弄到东北 这是秘密的事儿 不能对社会上公开 这婉容老这么闹 一旦传到张学良耳朵里去 日本人就被动了 有很多计划就难以实现哪 那怎么办呢 土肥原犯了愁了 这天就来找他的好朋友 关东军参谋长板垣征四郎 干这些事儿都是他们策划的 他见着板猿 把经过讲述一遍 板猿听完了一皱眉 我的好朋友 这个问题要尽快的解决 不能叫皇后闹下去 弄得满城风雨 我们就被动了 是啊是啊 考虑到目前的形势极其复杂 也应该把婉容皇后接到大连来 这样呢 溥仪身边有人照顾 咱们也省了一份儿心 嗯 两个人一拍即合 谁去接婉容啊 那不是像平安的时候 到那打个票 到天津把婉容就接出来了 那是在中国政府的控制之下 还得躲过其他的耳目 得在秘密的情况下进行 一旦发生意外 引起溥仪心理的波动 这事儿还就麻烦了 看来得找个妥善可靠的人 派谁合适呢 两个人在办公室里想啊想啊 选了一二三 认为都不妥 后来土肥圆眼睛一亮 嗯 好 非他莫属 就是他最合适 他好像自言自语 板垣征四郎看在眼里一笑 你是说川岛芳子 唉 对 就是他 您看怎么样 咱俩想到一起了 非川倒方子不可 此人现在何处 土肥原说 他正在上海 跟冲光魁军在一起 那马上打电话通知他 让他起身赶奔天津 接婉容皇后的任务就交给他了 是 土肥原马上抄起长途电话 跟上海方面的日本人接通了 把这个事情讲述一遍 说到川岛芳子 您不陌生啊 那个电影电视剧 小说多的是 都是介绍他的 原来 这个川岛芳子 他生父乃是肃亲王 叫单其 这个善其也属于皇家家族的重要成员 在数年前呢 满清垮了台了 宣统皇帝殉了位了 善其有失落感 后来不在北平待着 他跑到大连去了 依靠了他的日本好朋友 叫川岛浪肃 他原来就跟日本人勾搭连环 川岛浪肃跟他是口盟的把兄弟 跟着单其见着川岛浪肃之后 把经过讲述一遍 川岛浪肃说 你来的正好 我可以帮助你把蒙古拉过来 现在蒙古也在闹分裂 将来事成之后 你就是主子 我帮着你完成一件大事业 单其这回抓住救命的稻草 是非常感谢呀 两个人开始秘密活动 一开始 他们把蒙古的王子叫巴布扎布给拉过来了 八布扎布愿意独立 脱离满洲的统治 当时满洲的最高统治者是张作霖哪 这张作霖一听 火往上撞 派兵去弹押 结果打死八布扎布 这个事情就归于失败了 可是这是后话呀 在当时他们互相拉拢的时候 这个善骑为了叫川岛浪肃全心全意给自己办事儿 怎么办呢 就把自个儿的女儿十四格格叫金碧辉 就是后来的川岛芳子中国名叫金碧辉 把他就送给川岛浪宿了 做了川岛的养女 这不是联系感情吗 川岛非常高兴 当时给金碧辉起了个中国名叫东真 到了他十五岁那年 他就培养这东真到日本去留学 教给他骑马 教给他打猎 教给他打枪 教给他军事知识和谍报知识 就盼着他长大成人之后给自己尽力 后来又给他起了个名字叫川岛芳子 这样在日本行动他方便 就在川岛芳子十五岁那年 他被他的养父川岛浪宿还给奸污了 这川岛浪宿也有自己的打算 以为这自己把他给奸污之后 撕掉了他的遮羞布 往后他就不懂得什么叫廉耻二字 一个人要不懂得什么叫廉耻了 什么事儿都可能干得出来 这样怎么使唤怎么好使 这是也是有目的的 川岛芳子没拿这事儿当回事儿啊 依然在日本求学 学习日本的武士道儿精神 而且这川岛芳子还挺特别 女人男性 他很少穿女人的服装 经常是女扮男装 什么时髦他穿什么 你看他留下的许多相片儿 大部分都是男装装潇洒的小伙儿 有时候啊 还跟女子调情 有人说他是同性恋 其实不然 不是那么回事儿 他就是有一种古怪的脾气 他做一些事儿 人们都想象不到 那荒唐的事儿 难以列举 他长大了之后呢 有时候出入日本关东军的军部 有时候出于日本的高级机关 无人阻拦 满嘴流利的日语 他的知识还比较丰富 这个人比较聪明 后来就成为日本的一条狗啊 这川岛芳子帮着日本人干了许多日本人办不到的事情 现在他正在上海帮着日本驻上海的军队头领 叫纯光奎 要组织上海暴动 企图把上海也划归日本人之手 正在这个节骨眼儿上 接到了土肥圆的电话 他得听日本总部的 土肥圆告诉他 这么这么这么办 你想什么办法把皇后婉容接到大连来 事情至关重要 切需保密呀 你要谨慎行事 嗨 川岛芳子同意了 从上海一起身 他来了仨人儿 包括他在内 除了川岛芳子 还有那吉田大卫的夫人 这吉田就是亲自把溥仪登上日本船的那位 他的老婆 另外还有个呢 男扮女装的 此人姓金 叫金玉成 他也是满洲的皇族啊 小伙儿长得挺帅气 男人女态 因此叫他化妆成一个女人 都穿着旗袍 抹着胭脂 涂着口红 穿着时髦的服装 从上海坐车起身 到了天津 在这一天 他们坐上了出租车 又来到静园儿 来到净园门外 这一下车 守门的一看 认得中间这女人是十四格格呀 因为那是川岛芳子 过去来过泾园儿 而且不只是一次 按满族 他是格格呀 身份很高贵 他管溥仪叫皇兄 管皇后婉容叫皇嫂 他们还是亲戚 守门人哪敢怠慢呢 赶紧到里边儿送信儿 婉容正闹腾呢 又犯了疯病了 从昨天就开始绝食 哭的跟泪人一样 谁劝也劝不了 嗓子都哭哑了 大伙儿正在一筹莫展之际 川岛芳子来了 这一送信儿 婉容知道 川岛芳子答了个请字 川岛带着另外两个人就走入内室啊 等一见着宛容之后 这川岛这小嘴儿跟梆子一样 可能说了 哎呀 皇嫂啊 几日不见 你消瘦多了 你哭什么呢 我特别来看你来了 哎呦 这婉容一见着川岛芳子 可见着亲人了 一头扎到他怀里 搂抱在一起 这个哭啊 一边哭一边说 那个 兄 兄 是 是皇 失 失踪了 知落到什么地方了 他烦我了 不想见我 没有他 我也不吃 我也不喝 我宁愿绝食而死 皇嫂啊 你先稳当稳当 你听我跟你说 我就是皇兄派来接你的 皇上派我来的 啊 你知道皇上的消息 我何止知道啊 你先别哭 我慢慢的告诉你好吗 唉 婉容果然不哭了 见着亲人了 川岛芳子给介绍 这二位都是我的随行人员 这位是吉田大尉的夫人 她也来看你来了 这吉田的夫人也挺能说 中国话说的也不错 皇后 陛下 我奉皇上的旨意 来看望皇后来了 我就是您的仆人 您叫我干什么都可以 千万您不要伤心 光明的前途就在前边哪 您很快就能见到皇上 请皇后保重凤体 哎 他这一说 宛容听着挺顺耳 另外 把那金玉成叫过来了 川岛一看没外人 就说了实话了 皇嫂啊 实话跟你说 这也是你们皇室的成员 叫金玉成 他可不是个女的 是个男的 为了行动方便 不引起外方的注意 所以我叫她男扮了女装 金玉成 你还不见过皇后吗 是 这金玉成赶紧把假发套摘了 脸上擦了一擦 身上依然是女装啊 川岛芳子就说 皇嫂 你派人儿给他找套男人的衣服让他换上 这男不男女不女的 瞅着多别扭啊 婉容指派人找了一套男人的服装让她换上了 一切消停之后 川岛芳子拉着婉容坐在椅子上 低声细语给他讲述了经过 皇嫂啊 您哭什么呢 好事儿啊 嗯 日本人保护着皇上 已经到了东北的大连了 吃的也好 住的也好 那儿多安全 前些日子没敢告诉你 怕 怕漏消息 你才派切非常安定了 皇上对您非常想念 这才派我们三个来接您 用不了几天 你们两口子就见了面儿了 哦 是这么回事儿 怎么 这么大的事情 他不跟我商量 还是那句话 为了保密起见 皇嫂啊 你还得担待一二 不要哭了 赶紧吃饭 今天晚上咱们好好唠一唠 这两天咱就启程 行行行 越快越好 我在这儿度日如年 实在待不下去了 好吧 当天晚上 川岛芳子陪着皇后唠了多半宿 把大致的经过都跟她说了 此时的婉容对日本人也感恩匪浅 认为日本人就是保护神 只有依靠日本人 才能平安无事 才能圆皇上的梦 这些事情 咱一笔带过 第二天 川岛芳子马上按计划行事 传出消息说 我们来三个人 其中有一个同伴是暴病而亡 死的近远儿了 他就演出了一场哭丧计呀 命人买来花头棺材 搭起黑雾灵棚 请来和尚老道前来举哀 然后呢 这棺材能在净园儿放着吗 就得出殡 找地方掩埋 再转过天来 他这队伍就离开了泾园儿 开始奔码头 路过中国军队管辖的地方 自然有人盘问呢 站住 怎么回事儿啊 我们这儿出殡 死了人了 上哪儿去 到异地去葬埋 当时中国政府十分腐败呀 那个军队呀 也就是走走形势而已 简单的盘问了盘问 没看出破绽来 这才放行 他们没遇上什么风险 到了码头 早有人给准备了一条日本船 叫山丸号 他们开始弃岸登舟 等到了船上了 把那棺材也架到船上了 一切就绪 船只开动了 等船一开动 把棺材盖周开 让婉容在里边儿出来了 怎么叫哭丧计呢 婉容就去那死的 好悬没把他憋死啊 这 婉容出来之后 长出了几口气 唉呦 吓死人了 真把我吓坏了 川岛芳子说 把烟都给您准备好了 抽几口就好了 果然 抽了几口鸦片 婉容皇后来了精神了 一路上无话 到了第二天 平安抵达大连 因为来的比较晚了 先找了个地方随便先住下 迎接的有郑孝胥 陈宝琛等一帮老臣 不见溥仪皇帝 这婉容不见皇帝 又犯了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