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第二百五十九集 他穿了一身旧的不能再旧的工作服进门 两眼茫然的说 老局长 你看我像俺们村中地里的一颗红高粱 我会干那个事儿吗 局长看着他一副装傻充愣 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恶心样子 挥挥手让他出去了 不久 他当上了副科长 后来调到了升官更快一批市委组织部 当上了副部长 在他任副部长期间 那里的干部对他的两件事印象最深刻 一是述而不作 有了上级要的材料 他就叫几个人讨论一番 自己说几条 交上去之后 上级要是满意 他就说是自己亲自定的提纲 甚至小标题都是自己写出来的等 如果上级不满意 就说自己那天没在下边胡乱鼓捣的 二是每逢市委要研究干部 他就故意写出几个人的名字 随便放在桌子上 故意走出去不锁门 让别人到他办公室拿东西 把这个假名单传出去 让人想到郭部长在想着他 自然给他送礼 不管大家怎么认为他在上级的眼里印象不错 组织部就是升官快 没几年 他到县里 先是当县长 后换了一个县城的书记 他在当瓦工的时候 喝酒爱划拳 在县里讲话时 不自觉把那个习惯带了出来 表示对某件事物的决心是不是向领袖人物挥拳头加重语气 而是有时把拇指藏起 其余四个指头呈刀状往下切 有时把三个手指头藏起来 拇指和食指呈叉状往上扬 对此 许多干部戏称为郭书记的四喜与八仙 但也有懂门道的精明干部总结道 姓郭的手成四喜状的时候 往下切是看着不顺眼要处理 你了 成叉状的 那是耙子要从你这儿搂钱了 这人会当官 还得升 还别说 民间预测的还挺准 生铁锅在官场这条线上一路飘红 先是当了市纪委副书记兼监察局局长 又成了市人大副主任 但升的原因绝对不是民间组织部成员所说的那样 而是另有捷径 他除了著名的买面条理论之外 还有一个理论就是 你的职务是党给的 所得的额外好处也是沾了党的光 所以啊 要把大部分献给党 不过不是献给党组织 而是献给党内能代表组织的某些人 在贡献给上级某些党的负责人过程中 他还干了一件让别人望尘莫及的事儿 省委最顶劲儿的一个三十多岁大秘书的母亲过生日 前去祝寿的人自然是如水如潮 金银珠宝珍珠玛瑙 名贵字画自然满了寿堂 谁也不比谁差 看着这些 生铁锅拿起话筒 对着仅比自己大十来岁的女寿星唱了一首著名歌唱家阎维文的祝妈妈健康长寿 大手一挥 把在场的男男女女一伙干部全部划拉进去了 惹得在场的人笑骂声一片 那个刚到六旬还显得很年轻的老太太更是受用的不得了 对着儿子的耳朵说 这个孩子 我喜欢 大秘书虽然腐败透顶 对母亲却是很孝顺的 生铁锅也就提拔上来了 在市委大楼办了几年工的他 虽然对得到的厅级干部这一地位很满意 但他最得意的还是当纪委副书记和监察局局长时 在这个位置上 他收获最大 对退下来还能保持以前的生活水准和在河海这个地面上还能办些大事儿起决定性的作用 在纪委工作期间 他除了把一把手伺候好 欺上瞒下的抹平一些小案子 收些礼外 再就是把一些举报信和告状信压起来 自己悄悄调查一番 记在小本上 和当事人暗地里见个面 告诫几句 哥们儿不错 都是本乡本土的 这事儿我给你瞒下了 现在的干部哪有没事儿的 对方自然是感激涕零 其实 他早把那些信和自己查的情况拿回家 锁在了自己家的保险柜里了 现在这些东西成了他下来之后要挟他人的筹码 当过滨湖区副职 管过开发区的建筑项目 现在的女老干局长就是这样被他长期作为胯下之马的 此刻 生铁锅把办公室的门锁死 蹲下来 像只大虾米一样开了保险柜的门 从编写的土地系统案卷里一页一页找起来 可能是他下来太久了 也是这个冯春海太过年轻 他没找到所需要的东西 但他并没有失望 心想河海的干部基本都是接班制 年轻人上了一流大学的人都不回来 上二三流大学的人回来想进国土这样的好部门 他老子一定是个有点社会地位或者有点沙帽吃的人 他又找出了当监察局局长时 以查案子方便为由 要的全市县级以上干部的亲属登记表 果然不负所望 他得意的笑了起来 这个小所长的老爹叫冯三怀 当过一所中专的校长 现已退休 在他临退下来的那一年 生铁锅收到那所学校的一封告状信 说他在盖学生餐厅时受贿二十万元 当过多年瓦工和建筑局长的他 当然最清楚建筑行业那些猫腻而且河海的建筑企业大部分都是国企改制时从他经营多年的王国里分离出去的 许多还是他的小兄弟 他一看城建餐厅的建筑商真是他的一个小兄弟 就悄悄的把信压了起来 那时他刚娶了二夫人 手头也有点紧张 心生一计 找到建筑商 一番吓唬之后 那人说了实话 生铁锅严肃的说 最近中纪委来了文件 行贿受贿一样的定罪 超过十万就算特大案件 进去待十年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