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对有在玉溪北的太行山路黄河岸边 有一座美丽的工业旅游城市济源 市区西北约二点五公里外 有一座建于唐垂拱三年的延庆寺 寺内有一七层塔 寺外喷泉汇集成潭 名曰龙潭 嗯 潭水轻盈剔透 每逢月夜 潭光塔影相映如画 有龙潭夜月之称 或许是看中了龙潭湖畔美丽的风景 亦或是用得上龙潭湖非常丰富 清澈见底的水资源 七十年代初是化肥厂便选建在了龙潭湖边 亦因为如此 龙潭湖边的几个村庄的青壮年劳动力 好多都傍上了化肥厂 一九八六年 刚从学校毕业才十六岁的真珍姑娘也随村里人来到了化肥厂成品库 当上了一名装卸工 别看真真才十六岁 但她举手投足 言谈话语 却处处显露着她早熟少女的品味 一米六八的个头 一双大而有神的眼睛像黑葡萄般镶嵌在他那圆圆的白里透红的脸蛋上 黑黝油的两条小辫搭在后背 未曾说话的脸蛋上就涌出两个深深的酒窝 给人留下难忘的笑靥 谁见了他都想跟他说句话 这天 珍珍和其他装卸工装完车 正准备下班 突然成品库门口又进来了一辆东风车 从车上跳下来的青年司机急急的说 哎 师傅们 真对不起啊 这车化肥下午要上站 请你们帮忙给俺装完再下班 我去给你们买冰糕 真真见小司机那一脸急切的样子 善解人意的她没等工头开口 就走到车前打开了马槽 示意伙伴装车 珍珍的举动令小司机十分的感动 她这才回过头来 仔细的端详起这个健壮的小姑娘 恰好珍珍姑娘也正在看着这个小司机 两人目光相对 都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从真真扫视小司机的一刹那 她觉得这个小青年挺可爱的 从她的眉眼里透出一股子精明强悍的气质 真珍的心不由得抖动了一下 少女特有的羞涩 使得她脸上泛起了人们不易察觉的那种哄运 司机叫肖涛 二十二岁 住在火车站旁边的村子里 文化虽然不高 但她很聪明 十八岁就学会了开车跑运输 自从那天见了真真 真真的笑脸好像是刻在了她的心头 随着时间的推移 接触的曾多 珍珍已经把英俊洒脱的肖涛当成自己心中的白马王子 而肖涛也发现 自己已经深深爱上了这位情窦初开的少女 一转眼 三年时间过去了 三年间 肖涛和真珍从初次见面的一笑钟情 到现在的一天不见就想得发慌 真可谓是情真意切 银河公园的垂柳下留有他们的身影 天台山的石阶上留有他们的足迹 真珍教会了肖涛跳舞 肖涛教会了珍珍玩台球 两人沉浸在无边的青春幸福之中 三年的交往 是他们对彼此此都有了较深的理解 萧涛的精明能干 真真的温柔多情 使两人立下了山盟海誓 一个非你不嫁 一个非你不娶 事情的发展并非想象中那么顺利 当真珍和肖涛的事传到了双方老人的耳朵里后 双方老人们都极力反对 最终在双方父母的强力干涉下 珍珍和肖涛只好挥泪断了来往 各自在家人强行铸就的小巢里 开始了不如意的家庭生活 萧涛的妻子长得要个儿有个 要样有样 大大方方的快人快语 街坊邻居谁见谁夸 且为萧涛生了一女一男 但是肖涛却认为他爱挑毛病 没有真真那么俊俏 温柔多情 时不时两人还经常为一些生活琐事发生口诀 每当这个时候 萧涛心中隐隐约约总是想着真真 真真呢 婚事比起肖涛更不满意 丈夫对她唯命是从 她嫌丈夫老实巴交 丈夫为了这个家少说多干 她认为没心眼儿 不懂得体贴女人 尽管婚后生下的儿子天真聪明 但他们夫妻之间增添了不少的情趣 但真真横竖认为这个丈夫不是自己心目中的丈夫 真珍和肖涛整日里面对着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家庭琐事 和家中那一张张一成不变的面孔 他们感到厌倦 不约而同的想起自己的初恋情人 他们渴望二人一起花前月下 彼此倾吐衷长的时刻 这一天终于来了 一九九四年夏天的一个傍晚 本来心情就不好的珍珍想独自到院外去散散心 她把儿子交给丈夫说 你和儿子玩会儿去睡吧 我到外面去转转 丈夫说 天黑了 要去咱们俩一块去啊 安全点儿 詹真恨恨的说 老娘不是你管的人 看不中你找好的去告诉你 老娘今晚要去会情人了 说罢 真真头也不回的冲出了屋门 向滨河公园跑去 夏日的夜晚 缕缕凉风吹的公园里的人如痴如醉 草坪上的痴情男女成双结对 真真在一棵垂柳旁坐下 婆娑的垂柳摇摇曳曳 柳叶轻拂着真珍的脸庞 她望着脚下潺潺的溪水 想起了这里曾是多次和萧涛相约的地方 想起了相约时那种甜甜蜜蜜的时刻 她的脸泛红了 他突然鼓起勇气 走向公园门口的电话亭 拨通了肖涛的电话 你是肖涛吗 我是珍珍 我在公园门口 我一个人 想约你到公园里的露天舞厅跳跳舞行吗 那好 我在公园门口等你 不见不散 小涛接到珍珍的电话 心里又惊又喜 本不太平的心里面又泛起了初恋时的涟漪 他草草给妻子敷衍了几句 便蹬着车子来到公园门前 二人四目相望 想起分别这几年 又在这里重逢 泪水从他们的眼里扑扑哒哒的直落地下 两人无声的挽起手 走进了公园五场 虽然分别几年 但他们的舞步配合的还是那么的协调 随着欢快的舞曲 他们也沉浸在久别重逢的喜悦之中 他们一曲接一曲的跳到深夜 直到曲终人散 两人才手挽着手 无目的的信步走出公园大门 这一夜 萧涛和珍珍都没有回去 他们在春泉宾馆云云雨雨 跨越了彼此之间最后一道防线 同居德月楼 春泉宾馆的那一夜后 珍珍和萧涛旧情重又变成新情 似烈火一般燃烧起来 他们频频相约 旁若无人双双出入舞厅剧院 花前月下 卿卿我我 夜不归家也成为家常便饭 真真终于怀孕了 她既高兴又害怕 害怕的是一旦家人发现 这可怎么办 真真把她怀孕和自己的喜悦全部告诉了肖涛 肖涛毫不犹豫的说 怕什么呀 到时候生下来 咱这叫先生孩子后结婚 有了萧涛的支持 真真好像是有了靠山 她不再顾及什么 也不再避嫌 好像她真的就是萧涛的妻子了 看着真珍日渐隆起的肚子 明白真相的丈夫找到了岳父母 哭诉了真珍舍夫弃子和萧涛鬼混的丑行 真正的老父亲气的是手拿镰刀到林肥厂要砍断他的腿 并声称从此跟他断绝关系 单位里的同事们则是在背后指指点点 有人说他是脏女人 有人说他是野鸡 真真走在路上 看到的竟是一些鄙夷的目光 一时间 真真真有点受不了 甚至他考虑到了死 但每当他想到萧涛 就又什么都不说了 为了逃避社会和众人的指责 她狠心的辞去了工作 与此同时 肖涛虽然也常跟家人吵架 但他的手法可能更加高一些 表面上 他十分听从老母亲不准他和珍珍接触的意见 且当妻子提出跟他离婚时 他还不愿意 加上他经营的矿产品公司效益也还不错 所以他的家庭战火时灭时起 不那么激烈 珍珍辞去工作 对肖涛来说 既是好事也是坏事 说好事呢 是因为珍珍有更多的时间跟她在一起 说坏事呢 是因为珍珍的消费要靠肖涛一个人来供给 为了能够在真真面前显示自己有能力满足真真 肖涛不但经营矿产品公司 一九九五年 他又承包了位于市区繁华地段的德月楼饭店 然后 他把真珍接到了德月楼 领着让珍珍帮工 实际上 他们在这里住同一个房间 过上了同居生活 真真为了给心上人节约开支 他拖着六个多月的身孕 拖地板 青地毯 捡烟头 啥活都干 常常累的是腰疼腿酸 但他毫无怨言 他爱萧涛 为了他 他说他可以做任何事 好景不长 珍珍怀了孩子的消息传到肖涛母亲的耳朵里 老太太跑到德月楼大闹一场 弄得肖涛上下不是人 老母亲给他撂下了一把刀 气愤的说 你不把这个小妖精肚子里的孩子处理掉 就别活着来见我 第二天 在肖涛的陪同下 真真在医院做了引产手术 此后 真真又先后三次怀孕 三次流产或引产 她自己也不知道为这个流过多少泪 每逢这时 萧涛都要安慰真珍说 你离婚吧 我也离 咱俩好好过 到时候咱俩光明正大的生个孩子 看谁还敢说啥 先后引流产了四个孩子 使得真真头脑似乎有些清醒了 她想 自己怎么这么混呢 尽管和肖涛同居怀了孩子 可那是非法的呀 要合法 就得跟肖涛尽快结婚 结了婚 就不会再受到别人的白眼了 于是 真珍开始跟萧涛密谋结婚的事了 最后得出结论 真珍先离 萧涛后离 离吧 就结婚 为了不把事情闹得沸沸扬扬 萧涛出主意 让真珍跟丈夫协议离婚 珍珍的丈夫是一个十分本分的人 向来不好与人争高低 尽管珍珍不检点 闹得满城风雨 但为了自己七岁的儿子心灵不受创伤 她忍了 她并没有嫌弃珍珍 不管珍珍什么时候回来 他都给他盛饭 甚至是端来洗脚水 可是这一切并没有拴住以铁心与其离婚的妻子的心 珍珍每次回家 总是没事儿找茬发火不炒急骂 几个月下来 真真看闹得也差不多了 就掏出了从萧涛那里抄来的离婚协议书 让丈夫签名 丈夫见真真体了心 就对她说 那咱就离婚 可是我告诉你 儿子归我抚养 我还告诉你 如果你离婚之后 在外面混不下去了 这个家还会接纳你 真珍这才抬起头来 真正的注视了一下站在自己面前的丈夫 今天她怎么好像换了另外一个人似的 但这只是一瞬间的想法 为了和心上人成为名副其实的夫妻 他不想让其他想法占据他心头任何一块地方 他把头一歪 说 那好 咱这就去办手续 六月里 广阔无际的大地金灿灿的 麦浪翻滚起伏 一派沉甸甸 喜洋洋的丰收的景象 多少人都在抢夺这丰收的希望 唯有真真 在这丰收的季节里 失去了丈夫 离开了唯一的儿子 独自一人跳出了他认为不属于他的那个家 投靠自己的心上人去了 与丈夫离婚是 真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她憧憬着自己幸福的未来 她巴不得早一天和肖涛结成名副其实的夫妻 再也不愿受那寄人篱下 遭人白眼的痛苦 离婚手续一办完 他就跑到德月楼来见肖涛 肖涛正趴在桌子上算账 真真猛的冲进屋子 双手紧紧的搂着肖涛的脖子 高兴的说 哼 我离了 我离了你 你快娶我 真真这我字还没说出口呢 肖涛就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低声说道 我还没离呢 别太高兴 露馅了怎么办呢 两人在德月楼商量好了一阵子 最后敲定 珍珍离开德月楼 以做生意为名 到商贸城租房 他们在那里暗暗筑巢 一旦肖涛离了婚 他们就立即结婚 商贸城竟是山南海北 做生意的人 好的门面早就被租完了 况且珍珍租房也不是为了做生意 所以他们就在一个很不显眼的地方租了一套楼上楼下各一间的房子 就在珍珍搬进新住的小巢的时候 肖涛给珍珍约法三章 第一 珍珍只准在这里吃住 不准做生意 不准到处乱跑 第二 这个屋子除了肖涛之外 不准任何男性进出 第三 在肖涛没有离婚期间 每周一 三 五 肖涛来此屋跟珍珍共昧 二 四六回家跟妻子住 没有没有 这三条 真真没多加考虑就答应了 他认为这是萧涛对自己的爱和负责 以后的日子里 真真独守着这所房子 每到周一 三五天一晚 她便寸步不离此房 翘首等待心上人来和自己共度良宵 转眼过了三个月 珍珍原本认为 她和肖涛在商贸城布置的小屋 应该是他们享进幸福的金屋 可她却越来越感到事情并不像她想的那么美 她感到奇怪 肖涛并没有把这里当作金屋藏娇之地 肖涛说好周一三五来这里陪他住 开始几周还能如期来 后来每周只来一次 再后来 十天半个月才来一次 打电话找肖涛 他总是说工作离不开 没有亲戚 没有朋友 真真孤身一人 没人陪她 使得真真感到极度的空虚和不安 好在真真把萧涛想的太好 他认为萧涛只要一离婚 面包 牛奶一切都会有的 孤独和寂寞使真真脑子里多次浮现出离婚时判给丈夫的七岁儿子 她十分想见儿子了 这是一个失去精神寄托的母亲 发自内心深处的渴望和思念 一个周二的下午 他沿着龙潭湖边的林荫小道 望着湖边那摇晃的柳枝 他思绪万千 他信步来到滨河公园的一个石椅前坐下 突然 从离他不远的草坪上传来一声声打情骂俏的嬉笑 他感到心烦 想离开这儿 当他通过秘密的树枝缝去往草坪上的那些男女时 他惊得差一点栽到 草坪东头上坐着一男两女 男的正是萧涛 女的是德月楼的两个小姐 是的 是的 他们旁若无人 在草坪上打闹滚翻 嬉笑取乐 一会儿 两个小姐一边一个挽着萧涛的胳膊 分别在她的脸上乱吻 真真想立刻冲上去抽萧涛两个耳光 但她腿软无力 没有勇气 眼睁睁的看着一男两女嘻嘻哈哈的走进小树林 真真强忍着悲痛 回到他和萧涛构住的小屋 坐在地上抱头痛哭 直哭到泪水流干 不管平时的日子怎么难熬 真真都熬过来了 他只盼八月十五中秋节这天 萧涛能陪她过个团圆的节日 只有这样 才能够扫去她心中一切不快和阴影 一九九八年中秋节 真真一大早就起床 把屋内外打扫得干干净净 为了取悦心上人 包好饺子以后 她又对着镜子把自己精心打扮一番 等着萧涛的到来 等啊等 等的真真心焦火燎 直到中午十二点半 也不见肖涛的影子 她又跑到电话亭 拨通了肖涛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肖涛的声音 珍真 中午我过不去了 中秋节我家还有老母亲 如果我不回去 老母亲会生气 饺子放着 我下午去 晚上 萧涛真的来了 真真高兴的简直想蹦起来 她先给萧涛煮饺子吃 饭后他们就早早的上床 真珍用尽自己所有的温柔来讨肖涛的欢心 而且她又告诉萧涛一个自己认为肖涛应该兴奋的消息 她又怀孕了 可是这一切都没有引起萧涛的欢心 萧涛若有所思 心神不宁 夜里十一点 萧涛突然穿上衣服要走 珍珍急了 死活拉住萧涛不让他走 并恳求萧涛说 今天是中秋节 家家都团团圆圆 你就忍心丢下我孤身一人不管吗 不行 今夜我得回去 不然让我老婆知道了 会闹大的 你不是说他像个母老虎 对你不好吗 你们已经分居了 咱们不怕他闹了 离婚不更快一些吗 你离婚 房子 钱咱都不要 我只要你 我可以打工 我自己挣钱养活你 我会带好你的两个孩子 只要你在 受什么苦我都不怕 只求你今夜别走 说着真真就哭了 然而真珍的温存和眼泪没有让萧涛惊动 她还是执意走了 窗外的圆月悄悄的躲进了薄薄的云层中 时隐时现 满天疏疏拉拉的星星眨巴着眼睛 好像是在为真珍鸣不平 真珍孤独的躺在床上 她很难过 很伤心 但是没了眼泪 她思存 他为什么执意不肯在这儿过夜呢 他是真的怕他母亲生气 还是又移情别恋 想想前些日子公园里的那一幕幕 真真的心再也平静不下来 他翻身下床 跌跌撞撞的向肖涛的家里跑去 萧家离商贸城不到两公里 不到半个小时 真真便来到了肖涛家 萧家的院墙有两米高 真真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劲儿 纵身翻进了肖涛的院子里 他蹑手蹑脚的来到了萧涛的卧室窗户下 屏住呼吸偷听里面的动静 里面好像是两个人在说说笑笑 真珍想去推门看个究竟 正好肖涛卧室的门竟没有插栓 她推个口一看 肖珍和妻子同盖一条大花被子躺在床上 正喃喃细语 珍珍心里十分气日 平日里你肖涛告诉我 你和妻子分居多日 原来都是屁骗我的呀 他流着泪 一个人走出了肖家的大门 回到商贸城的那个小屋 他躺在床上痛哭一场 泪水打湿了半个枕头 此刻的他 形影相吊 不能入眠 惨淡的月光从窗口照射进来 洒在刷过涂料的墙壁上 死白死白 真真似乎感到这里是即将坍塌的地狱 摇摇欲坠 再也不是她和萧涛构筑的幸福之屋 指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真真停住泪水 思前想后 天天问地问自己 为了她 萧涛自己没有半点亏心 难道她果真对自己没有一点感情了吗 真真不相信 也不甘心 她要问个究竟 让她说个明白 第二天一早 珍珍故意用拖把把电棒管敲坏 然后打电话给小涛涛 我不小心把电棒管弄坏了 你能过来修一下吗 我正在这儿等山西的客人来谈生意呢 签合同脱不开身 没有时间去啊 肖涛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珍珍不相信这是事实 她打的匆匆赶到德月楼 肖涛正在和服务员们打扑克呢 你过来 我跟你说句话 真真一边上楼一边叫肖涛 肖涛顺手拿着手机 和真珍一起来到了二楼自己的办公室 我求你 跟我到商贸城 咱们好好谈谈 再帮我把电棒修好 行不行啊 肖涛摇摇头 说 我正在这里等客人呢 真走不开呀 你是不是不想管我 不要我了 你说句老实话 好 那我就实话对你说 肖涛站起来 说 管你可以 但不可能要你 我可以管你到找到对象结婚 那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处理掉 珍珍的脸由红到黑 由黑到青 嘴唇发乌 差一点摔倒在地 正在这时 楼下有人喊肖涛 说客人到了 肖涛转过脸对珍珍说 就这样吧 我去接待客人了 说罢 转身拿着手机就要出门 让我用用你的手机打个电话 真真打着猎妾说道 小涛把手机递给真真就下楼了 此刻 真真的星象掉进了冰窖里 但是还是存着一丝希望对不对 他拿着他的手机回到商贸城 他想 他要用手机就得到这儿来取 他不相信肖涛以前对他的言语行为都是假的 真真从上午十点等到下午两点 肖涛既没有来取手机 也没有给他打电话 而他给肖涛打了好几次传呼 也都没回话 真真的一丝希望被扯断了 她彻底绝望了 真真呆坐在桌边 打开抽屉 蒙眼看见她和肖涛照的合影 顺手拿起来撕了个粉碎 她躺在床上 没了眼泪 不能合眼 一合眼就看到肖涛那自私 虚伪 骗子 流氓的脸在她的面前晃动 他咬牙切齿的自言自语的说 小涛 你的心太狠了 你自私 奸诈 贪婪 你欺骗了我这么多年 逼我打掉了四个孩子 让我人不人 鬼不鬼 把我弄到这个地步 你就这么轻易的甩手而去了吗 你不让我好好活 我也不能让你过好下半辈子 我要让你的良心永远受到谴责 一个罪恶凶残的念头在真珍的心头产生了 一九九八年十月十三日下午四点 真珍又给肖涛打了电话和传呼 肖涛仍然未毁话 真珍又冒名打电话到德德楼楼询问涛涛的下落 服务告诉他 肖涛去洛阳谈合同了 他这才放心 真点十五分 真珍又给德育楼服务台刘女士打电话 告诉刘女士说 肖老板让你送到商贸城门口 刘女士坐面的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商贸城门口 真珍站在那里笑面相迎 肖老板呢 刘女士问 嗯 他出去有点事 让我和你到学校把他儿子和女儿接来 给他们买点衣服玩具 沟通沟通感情 看孩子们是否能接受我 对于珍珍和肖涛的事 刘女士当然十分清楚 有一次珍珍去流产 还是老板派她去伺候珍珍的 所以 刘女士对于珍珍的罪恶计划一点都没察觉 就立即和珍珍乘车往学校赶去 肖涛的女儿今年刚满十岁 名叫芳芳 儿子欢欢今年才八岁 芳芳四年级 欢欢二年级 当珍珍和刘女士来到学校时 芳芳和欢欢正在上课 刘女士告诉老师说肖涛家里有点事 需要孩子们先回去一趟 老师即叫出了芳芳和欢欢 嗯 没有 珍珍和刘女士带着芳芳和欢欢来到商贸城里 珍珍给芳芳和欢欢买了变形金刚 小猫钓鱼等玩具后 又把他们带到自己居住的小屋 芳芳拿着小猫钓鱼 翻来覆去不会玩 真珍又塞给刘女士二十元钱 让他俩再去买个玩具 她和欢欢说说玩 等刘女士和芳芳一出门 珍珍就给欢欢洗了个苹果 拿出菜刀切给欢欢吃 欢欢 你爸妈在家吵架吗 呃 有时候吵架 那给你说个心 妈 你要不要啊 不要 那要是说我呢 怪不得别人都说我爸在外面和一个女人好 原来就是你呀 我不要 你 真真一听 气不打一处来 你萧涛欺骗我 连你儿子也恨我 刹那间 真真红眼了 他把刻骨铭心的恨 全发泄在了一个只有八岁的儿童的身上 她举起菜刀对准欢欢的头 脖子猛砍数刀 珍珍见倒在血泊中的欢欢不动了 这才停下手中的菜刀 把欢欢的尸体拉到卫生间的楼梯下 然后手忙脚乱的用拖把脱掉了地板上的血迹 匆匆换掉身上血迹斑斑的衣服跟皮鞋 洗去手上的血迹 然后跑到门外等候刘女士和芳芳 此时的真珍已经是狠下一条心 她要一不做二不休 把芳芳也处死 一会儿 刘女士领着芳芳过来了 珍珍随手塞给刘女士两百元钱 并对她说 你先走吧 到外面再逛逛 这钱是老板让我给你的 老板交代你今天不用上班 明天再去上班 那 那两个孩子怎么办呢 先在我这玩 待会儿肖老板自己来接他们 刘女士被打发走了 真真把芳芳带到自己的住处 一进门就对芳芳说 花花在楼上 你去跟她玩啊 芳芳连蹦带跳的就往楼上跑 刚上两三个台阶 珍珍就把尼龙绳套在芳芳的脖子上 她使劲吃奶的力气猛勒 直到芳芳倒地翻了白眼 浑身软成一团 她才松了手 她把芳芳的尸体拖到卫生间的楼梯下 和欢欢放在一起 然后用肖涛的衣服盖上 慌慌张张的锁上卷闸门 向商贸城里的卫生所走去 其实 珍珍在社己杀害芳芳和欢欢的同时 他也想到了自己的死 他已经买了两个刀片 准备杀死孩子后 他再自杀 他之所以去卫生所 目的就是最后确定一下 自己是否真的怀孕 与此同时 肖涛的亲人和亲戚正在到处寻找芳芳和欢欢 刘女士在回家的路上 越下越不对头 又赶回商贸城找真真 此刻 正在卫生所检查的珍珍发现了肖涛的亲人 他顾不上检查 回到了她的小屋去了 翻身下床 向商贸城南门外跑去 晚上七点二十分 市公安局幺幺零指挥中心接到了刘女士的报案 说是珍珍的小屋有血迹 屋内卫生楼梯间好像是有尸体 接到报警后 刑警支队的侦纪人员立刻赶到现场 现场惨不忍睹 经分析 珍珍被列为重大犯罪嫌疑人 刑警人员一边勘察现场 一边派人立即把车站和各主要交通路口都进行了封锁 并对珍珍可能落脚的地方进行了重点查控 半个小时以后 在公共汽车站将珍珍抓获 尽管珍珍向审讯人员哭诉了她的十多年的婚外恋爱事 有些地方也让人为她伤感 但是法律也是庄严的 任何人没有任何理由可以亵渎法律 法律也绝不容情 真真最终被判处死刑 本期节目播讲完毕 感谢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