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到了学校之后 找一些人问了之后发现二叔在学校里并没有人欺负他 他的学业优异 在老师同学之中评价很高 还是那句话 如果是因为穷自卑的话 二叔显然不会 而且那个时候人们普遍都穷 谁也不比谁强到哪里去 我爸找到了二叔的好朋友 在他们知道我二叔要辍学的消息之后也是非常吃惊 他们完全不敢相信平日在他们眼中是位学霸学神的郭修琪会有退学的想法 这个退学仿佛就是二叔某跟神经不对劲儿的突发奇想 没有人知道原因 而就在大家都想不明白的时候 其中一个二叔的好友忽然提及到 二叔在放假之前跟校外一个女人有过接触 这个女人穿着打扮非常时髦 长那时很漂亮 他曾亲眼看过二叔从那个女人的汽车上下来过 当时这个同学还调笑二叔 怪不得他对学校那些女孩的爱慕视而不见 原来是在外面有了女人 而且是这么漂亮又有钱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又有哪个男的能挡得住诱惑呢 当时二叔解释说这个女人只是他的一个朋友 后来二叔好友又碰到二叔跟这个女人在一起 这一次那个女人还送了二叔礼物 二叔非常宝贵的把那个礼物给揣在了兜里 二叔这个好友属于平日里喜欢开玩笑的人 他立马上前假装质问二叔 什么说还敢说这不是你在外面处的对象 那礼物不会是顶钱信物吧 说着便去争抢那个盒子 做事要看 就在二人打闹过程中 二叔一个不慎 那个盒子掉在了地上 盒子里的东西也滚落了出来 二叔的好友发现那个东西是一个木质的牌子 在牌子上面 他隐隐约约看到了一个图案 还有君子二字 二叔慌忙把东西收了起来 那好友本来还要调笑两声富婆怎么送个木头牌子 却发现二叔脸色不对 似乎有点生气 之后二人分别之后 就再也没有提及过此事了 本来二叔这个好友说这个的意思是提醒我吧 二叔会不会是因为受了情伤所致 但是这话听到我爸耳朵中 无疑就变成了晴天霹雳呀 太爷的笔迹在我家一直传世 他们三兄弟也都跟我爸一样当成演绎小说来看过 自然知道在笔记里面清晰记载过的鲁班教的身份的名牌 教主持龙头棍 执法堂虎啸山林无母牌 三十七堂堂主鹤名九霄的桃木牌 其他的门下弟子则无牌而持铁 有点类似于青帮的门生铁 再敲那铁子 便是弟子的身份证 我爸赶忙问道 那个牌子上面是不是一个仙鹤的图样 雕工精美 而那文字不应该是君字 而应该是君子堂三个字 那好友说道 当时没太看清楚 你这么一说 好像是叼了一只鸟 至于是仙鹤什么的 还真没有看真切 我爸当时的心情可想而知 他几乎是丢了魂儿一样的从学校赶回了家里 事到如今 他几乎可以断定 玩叔已经跟鲁班教的人接上头了 并且得到了象征着君子堂堂主身份的桃木名牌 按照我太爷笔记的记载 君子堂是鲁班桥最有文化的堂口 成员都是读书人 我二叔名校的身份 学霸的身份 的确是跟君子堂挺搭调的 可是我爸的脾气 怎么会允许我二叔加入鲁班教呢 正如我爸所说的 太爷爷虽然记载了自己跟鲁班教的渊源 却在临死前留下遗言 入教之人是为贝祖离德 开除族谱 驱出家门 哪怕是新时代不讲究这个了 我爸也不会允许会有一个锦绣前程的二叔加入鲁班教成为一个木匠 在我爸回来之后 立马质问二叔这件事的真假 而我二叔呢 仍旧是不管家人怎么问都不放一个屁出来 我爸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 他再次把二叔打了一顿 几脚下去把二叔打得吐了血 打完之后 我爸又非常心疼 赶紧把二叔送到了医院 无能为力的我爸从医院到了家里 希望我爷爷郭登科能够出面劝阻一下二叔 虽说长兄如父 但是兄长跟父亲毕竟不一样 结果我爷爷抽着汗烟听完了我爸说的话之后 憋了半天 憋出来一句 各自由命 他要去就让他去吧 入了炉板桥 以后他就不能姓郭了 我爸生气的跟我爷爷吵了一顿 但是他抄我爷爷跟抄我二叔一样 这两人也不还嘴 明明把人气得要死 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几乎把我爸气到半死之后 我爸兴许着骂累了 绝望了 在家里自己抱着头哭了一顿 哭完还是去医院照顾二叔 结果那是我爸跟二叔最后一次见面 他在医院门口看到二叔居然上了一个漂亮女人的车 我爸慌忙追了上去 汽车却没有等他 直接发动了 当汽车经过他身边的时候 开车的女人还摇下车窗对我爸笑了一下 而坐在后座的我二叔则看都没有看我爸 一眼 这么说来的话 现在二叔已经成了君子堂的堂主 这个电话也是他的了 我问三叔道 不是 三叔摇了摇头 说道 我好悬一口气没有出来 我全神贯注听讲了半天二叔的故事 然后你告诉我不是 这个时候 三叔把那个写着电话号码的纸用打火机点燃 屋子里灯火昏暗 那火光照应着他的脸 显出火红色 不过这种火红色一闪即逝 因为那个纸条一个非常快的速度变成了一堆灰烬 三叔轻轻的一吹 灰烬便烟消云散了 他说道 这个电话是那个女人的 你二叔走了之后 跟家里人断了联系 他辍学这件事对你爸打击太大了 让他直接对这个家心灰意冷 也等于说 那件事之后 我的大哥二哥都失联了 我那时候还小 有些事虽然看得没有那么通透 可是家中的变故我还是能够感觉出来的 心里很烦躁 就做了一些混蛋的事儿 以至于在村子里的名声不是太好 我第一次见这个电话 就是你亡 亡前前的大概有一个月吧 当时这个电话打到了村里的供销社 那是整个村子里唯一的电话 那是一个冬夜 供销部的大娘踩着雪来叫玩叔去听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