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那小小的显示盘上面立马显现出了那个电话号码 这个时候我的手都是在颤抖的 在拨通之后 我立马把电话挂掉 只要电话里一步响起嘟的一声 对面的电话是不会响的 我重复了几次 都在嘟的一声之前把他电话挂掉 然后记下了那个电话号码 我从我爸书桌上面拿出纸笔 记下了电话号码 然后快速回到我自己的床上 这个时候我浑身都已经被冷汗打湿了 可以说窥探自己老爹的秘密 比我进入那个古宅还要来得刺激 看着这个电话 我兴奋的更加睡不着 脑子里一直在猜测电话这一端的人的身份 他会是一个道士 一个玄门高人 一个鲁班教的七人太爷笔记中的玄门无疑是精彩的 麦霸行也是各有手段 现如今虽然各行各业还都有以往的一些影子 但是有些神秘的传统却早已慢慢消失了 比如说那个看门的老头 谁能想到一个打更人都有那么多的讲究 铜锣一想 阴邪退散 在这个时候 我并没有想去拨打这个电话 也没有胆量打 一旦这事被我爸知道 我觉得他能把我的腿给打断了 就这样在床上挨到了天亮 一大早我跟我爸起来吃了早餐之后 接上老朱一起往我们俩的仓库去 在路上我们对老朱说了要把家具的事情公诸于众的事儿 要是在平常 老朱肯定不答应这么干 但是这次老朱也知道买这些家具惹出了大祸 表示怎么着都行 再退一万步来说 这次家具其实我们真没花什么本钱 无非是给那看门老头送了礼 又请人搬了一下 到了仓库之后 已经有很多同行在仓库忙碌了 这一行被我爸说成是收破烂的 其实也并不夸张 我们收回的家具大多都是白菜价 质量可想而知 我们呢 也只是进行最简单的修缮处理 再加点钱卖掉 我们的修缮只是让这些家具能用 而不是大家所想象的那种烦心 说实话 一进仓库 就我们收回来的那套民国家具 在整个仓库里面都是格外显眼 甚至说鹤立鸡群都不为过 就说那款式 放在现在绝对都不过时 我跟老朱把同行们都叫了过来 把这消息散布了出去 刚好这两天那古宅在拆迁过程中砸死了八个人的新闻闹得满城风雨 很多人想起这栋鼓楼往日的传说 更加是浮想联翩 在经过同行们的宣传 还有外面那些买家客户的口耳相传 我们俩初生牛犊把古宅中的家具买回来的消息立马不胫而走 在小范围里传播开来 本来以前对这套家具有兴趣的同行跟买家立马是兴趣全无 谁也不敢沾染这古宅的东西 再好看也不成 谁也不想请几个鬼回家 他们都觉得我们把这个说出去有点傻 再一听我们不讲价 反而是抬价 甚至定价比买新的价格都高 那些同行一个个没少奚落我跟老朱 都说我们俩小年轻的昨晚喝多了摔马路上碰到脑袋给碰傻了 哪有这么做生意的 不过不管别人说什么 我俩是毫不在意 自顾自的在我们前面那间会客室连带休息的小屋里面等君入瓮 而我爸干脆跟我舅舅请了几天假 也待在这边 有我爸镇着厂子 平日里闲不住的老朱也是唯唯诺诺 后来我爸看老朱带着实在别扭 就让他出去收货 毕竟我们这一行主要赚的是流通钱 买回来之后赚多赚少 只要不赔钱 立马出手 只有商品流通才能产生利润 而不是那种卖豪华家具的 三年不开张 开张迟三年 第一天 第二天没有消息 等到第三天的时候 我正在低头看报纸上的故事板块 忽然感觉光线被人挡住了 我抬头一看 看到有一个人站在窗前 脸上正挂着笑容看着我 看到这个人的时候 我脸一下子都白了 不是害怕 纯粹是因为紧张 因为这个人就是我那天在大街上见到的鸭舌帽 爸 人来了 我说道 我爸站了出来 我能够看出 但我爸毕竟国企领导出身 他拉了下衣领子 有了些领带 挺了挺胸 身上的领导派头一下子就起来了 他伸手说道 别怕 烧水沏茶迎客 我赶紧站起来接水 而我爸则走到了门口 打开了门 说道 来者是客 进来坐吧 那鸭舌帽也不客气 他往前走了一步 上下端详了一下我爸 说道 看到你 我还真的有恍如隔世之感 仿若回到当年第一次看到古登客一样 太像了 太像了 我接手的手瞬间抖了一下 水洒了我一鞋子 我心到 你这个鸭舌帽说话还真的是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啊 你才多大岁数 听你说话倒像是一个活了几百年的老妖怪一样 他看到我爷爷年轻的时候 不过我随即再想 他看到的可能是我爷爷的照片 如果他真的是谋害齐思远的人 说不定他早已检验了齐思远的遗物 并且从那遗物当中看到了我爷爷跟齐思远四人的合影 毕竟那所大学保存齐思远的遗物也并非是特别严谨 谁许了说两句好话都能看一眼 我爸伸出手 说道 有些话不要当着孩子的面说 古登克长子 顾金纶 不知道阁下怎么称呼啊 那鸭舌帽古怪的笑了一下 他看了我一眼 然后眼睛盯着我 把嘴巴凑在我爸的耳边 对我爸说了一句什么 他这个眼神加持这个动作 特别的欠揍欠打 就好像是告诉我 我故意不让你知道 我故意当着你的面说悄悄话 在他说完之后 我爸那张脸一下子就黑了 他转头看了我一眼 道 四舅 不用忙活了 你出去帮我买包烟 我自然知道我爸是要支开我 问题是我不想走啊 我就说道 水源 你不是刚买的吗 还买啊 我爸瞪了我一眼 道 出去 大人说话没有你小孩子听的地方 我爸瞪起眼来 我是真的畏惧其分 我只得不情不愿的走了出去 蹲在了门外 这个时候我心里如同是热锅上的蚂蚁 首先怎是好奇他们交谈的内容 其次呢 我爸毕竟是跟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共处一室 我们这次引蛇出动的目的的确是达到了 引了蛇出来 但是跟这个人谈判 无疑是与虎谋皮 可是我爸的态度又让我不敢违抗 种种心形之下 我只能是蹲在门口抽闷烟 抽烟的时候 老朱拉了一车破烂二货回来了 他看到我 道 哎 你家老头走了 我指了指身后的门 说道 那人来了 就是几天前把我打晕的鸭舌帽 跟我爸正谈判呢 老朱一听这话 跳下了车 从那破家具之中抽出一条木棍出来 操 我真他娘的敢来 我先削他一顿再说 我赶紧拦住他道 哎 那人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