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第一百五十九章突然来临的暴风雨 严嵩此刻从未有过如此憎恨一个人 经此一事 严嵩感觉自己的后路彻底被切断了 景王回到湖北 除非皇上的子嗣都已死光 否则再无继位的可能 而且就算景王继位 也不可能再对自己有任何信任了 接下来 能有希望的 就只剩下誉王 可誉王整日里和高巩私混在一起 又与徐阶交好 从来都看不上自己 一旦裕王继位 自己就更没有什么好日子了 严嵩想来想去 此刻已完全没有了退记录 必须倾尽全力保家 靖帝心一横 臣声道 皇上 臣还有事情禀告 讲吧 嘉靖帝语气淡然道 木门作为化外门派 原都是由一些乡野村汉组成 他们不仅不尊王化 还多次抨击时政 诽谤陛下 实在是不大恶极 最近以来 他们甚至还在燕国进行谋反活动 不仅杀害了朝廷派往燕国的暗少 竟还将前往调查的咸宁侯仇鸾斩杀在关外 谋反之心已是昭然若揭 陈请派遣将领 将莫门一网打尽 拔掉这个扰乱朝纲的毒瘤 严嵩侃侃而谈道 他说完这句话 大厅内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那些安哨和仇鸾 明明是他私下派往燕国 现在却变成了朝廷的派遣 并且还把仇鸾的死安插在了莫门的头上 任谁都知道 他是在公报私仇 黄景微微低着头 眼中厌恶的神情一闪而逝 谁也没有看出来 嘉靖帝坐在蒲团之上 脸上却情不自禁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严嵩的这个请求 虽然是为了他自己 但也正中嘉靖帝的下怀 盖因这个莫门连年以来整日里抨击朝政 还多次对自己修道发表不当见解 这其实已经让嘉靖帝烦不胜烦 虽然厌烦 但嘉靖帝绝不可能亲自下令除去莫门 毕竟嘉靖帝是个爱惜名声之人 又怎么会亲自下令诛杀名门正派 不过他其实也有几次暗示严嵩将莫门除去 但莫门以侠客自居 常对弱小施以援手 在大周的名声极好 谁也不愿公然与之为敌 不好意思出手动他们 就连严嵩这样的人 也不想让自己的名声彻底发臭 毕竟等嘉靖崩俗之后 还要接着在朝堂围官 所以嘉靖帝的几次暗示 严嵩都不敢回应 一来有名声的考虑 二来莫门也确实强大 不是那么轻易的就能解除 却没想到 今日严嵩却主动提出来了 嘉靖帝知道 这不仅是为了报复莫门 更是对自己的一次彻底的表忠心 他沉吟着轻声道 莫门素有贤明 当不会有此心思吧 严嵩哪里不知道嘉靖的意思 立刻道 莫门虽有贤明 但其门下多余虏之辈 易受蛊惑 臣闻燕国多有心机叵测之辈 莫门酒舍纷惰 在燕国容易被其侵染也未可知 你说的心机叵测之辈 包含燕国王室吗 嘉靖帝问道 严嵩听到这话 明白嘉靖帝这是让自己要注意维护附属国的稳定 不要多加助联 搅乱朝局 因此 他摇摇头 道 燕国王室多为皇帝后裔 当不会如此丧心病尽 心机叵测者 或许另有其人 微臣请旨 能派遣雨林卫和锦衣卫前往燕国和墨家总舵 将这些人一网打尽 他们在总部经营数百年 或许也藏有皇帝内境的秘密 好吧 嘉靖帝终于点了点头 头沉声道 莫门一向以侠义自居 弗若济贫 没想到却成为了藏污纳垢之地 你上个折子 明发底报晓御天下这与林卫和五军都督府 让刑部也派出去一批高手 会同办案吧 微臣遵旨 严嵩跪在地上 朝嘉靖地磕了个头 然后颤颤巍巍的转身离去 严嵩走后 嘉靖帝愣了半晌 终于长长叹了口气 黄锦倒了一杯深茶 上前默默的伺候嘉靖帝喝茶 会不会觉得朕太过无情 这样就轻易的把景王赶出了京城 嘉靖帝突然开口道 黄锦摇了摇头 沉声道 主子可千万不要这么想 景王成年多年 早就应该去封地就番 主子嗜毒情深 让景王在京城里待这么多年 已是仁爱之极了 希望景王也能像你这般想 嘉靖帝说道 景王是个至纯至孝之人 当然能体会到主子的良苦用心 至纯至孝 嘉靖帝微微摇头 叹口气道 若有选择 我倒情愿能当个闲散王爷 无忧无虑度过一生 希望景王能悟到这个道理吧 一天后 原本表面平和的朝廷 突发了一个重磅炸弹 礼部 刑部和几个御史不约而同的上折子 弹劾景王和老君山道长的各种问题 措辞极为严厉 不仅如此 首府严嵩竟也公然上折子 参景王遐忌参赌 放浪形骸 大师亲王王威仪嘉靖第爱于群臣上奏 特命宗人府会同三司彻查 同一天 景王上请罪折子 第二天上谕便命景王就翻湖北安陆妃赵不得入京 还没等众人缓过神来 刑部又侍郎德安 兵部侍郎魏迁及会同迁都御史万安和张瑜等人纷纷上奏 参末门外捞清明 暗藏反心 必须坚决予以查处 而此事严嵩也是亲自领先上书嘉靖帝 将这些上折子的人严厉的驳斥一番 但仍是派遣与林卫和锦衣卫前往调查 一时间 整个京城都炸了锅 不少清流纷纷咒骂严嵩 景王府很快便清理一空 景王携带家眷灰溜溜的离开府邸 裕王府干脆紧闭府门 景王连送都没有送哥哥一程 老君山以蛊惑皇子的罪名被查封山门 祁门下弟子不可私自下山传教 与此同时 莫门在京城城的分舵也被全部端掉 锦衣卫指挥使路炳 还有中军都督府大都督徐延德亲自带领锦衣卫和雨林卫突然抓捕莫门四大头领中的东胡先生和木尊子 猝不及防之下 木尊子被抓 东胡先生侥幸逃脱 不知下落 木门和老君山这两个名门大派突然坠入深渊 一时之间 整个江湖大乱 不过有锦衣卫和东厂坐镇 乱象只持续了几天便被镇压压下去 大周朝的表面又恢复了平静 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