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第一百五十九章 看着那盆已经没了叶子的枯树 我想应该就是那一盆栀子花了吧 我起身走了过去 想要看看 但手刚伸出来 张洪秀忽然喝了我一声 别碰 他声音尖利 冷不丁吓得我立刻收回了手 我回头看他 张洪秀的目光落在那盆花上 目光直愣愣的住了神一般 别碰 小心给你惹上麻烦 这会儿他的声音缓和了很多 我们这才明白 刚才啊 他是担心我 才不让我去碰触这栀子花的啊 没关系 我只是看看 我对张洪秀清浅的扬了扬嘴角 继而不带他阻拦 用手去触摸那个花枝 栀子花的枯枝在手中 那种好像没有生命迹象的枯竭的触感让我忽然觉得有些压抑 但除了这样的感觉之外 我并没有察觉其他的异常 难道是之前丁丽道听途说转述有误 或者说 因为这栀子花已经枯死了 所以张洪秀的丈夫也已经不在这儿了 而我问张洪秀是否现今依旧会梦见去世的丈夫 具体的梦境又是什么样子 张洪秀的脸色很难看 不但有愁苦之色 还有些许的畏惧 只要我一睡着 就会梦到他 他一直在打骂我 怪我没有把她照顾好 说我该死 她说了很多丈夫骂她的难听的话 但终归的意思就是说没有将她给照顾好 死去的丈夫依旧在梦中纠缠 但看他的房子里 还有那盆花 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这反倒是让我无从下手 丁丽见我并没有什么举动 拉着我在一旁低声问 有没有发现什么情况呀 我姑父是不是在这里啊 没有任何发现啊 我无奈的轻摇了摇头 丁丽一听 眉头一皱 连你都看不出来 这还真是麻烦了呀 话说间 我看了一眼张洪秀 继而低声问丁丽 有没有去看过医生 我是觉得我姑父不是虚病 而是这里 说着 直指自己的头 我一把拉下他的手 怕张洪秀看到多想 丁丽会意的摇了摇头 嗯 没有 因为一直说梦到的是我死去的姑父 而且说的有理有据 我们当时也没往那方面想 你说 真的会是那里的问题 我看张洪秀的样子 虽然大体上看起来只是有些憔悴邋遢而已 但是若仔细观察起来 他的行为举止包括眼神都有点不正常 看着倒不像是被鬼上身 反而像是真的有精神问题 所以我建议丁丽啊 让张洪秀的家人带她先去医院检查一下也好 因为暂时没有发现异常 我们稍微待了一会儿也就告辞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丁爸丁妈还问我 说要不要像上次一样 带张洪秀去找我大姑那走阴问米 把她丈夫的鬼魂招上来问问明白 虽然这个法子也可行 可是我惦记着我大姑近段时间身体一直不大好 而且走阴问米这事儿需要请鬼仙上身 而鬼仙上身后又是最为伤弟子身体的 常常几天好吃好睡的也不一定能缓过来 所以我暂时并没有把张洪秀带去我大姑那儿打算 我觉得张姑姑的精神状态好像不太好 而且我也见过不少类似的这种事儿的当事人 也都不是他那样的反应 我建议啊 还是先带去医院检查一下比较好 丁爸丁妈闻言对视了一眼 也都说 仔细想想啊 张洪秀看起来确实怪怪的行为举止都有点不正常的样子 因为这件事情暂时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所以我让干爸将车子停在了公寓附近 就和他们一家三口暂时分开了 回到公寓后 我准备收拾一下东西 这两天也应该搬回家住了 吴忌并不在公寓 打了电话才得知他正在曹凤林家中 前几天我偶尔听无忌说起过 他已经找到了林柏泉的一些把柄 而曹凤麟究竟要怎么用那些把柄来对付林柏泉 也就不是无忌的控制范围了 想到林柏泉 我不免就想到了张四和张小梅 这几天在学校和考试的时候 我都没见到张小梅 之前他还到学校申请回学校考试 而校长也已经同意了 可考试的时候却听丁丽说 张小梅根本就没来 要说之前见到张小梅的时候 我恨得牙痒痒的 可真的她突然消失后 我又觉得少了点什么 想要探究一下她究竟在做什么 东西收拾的差不多的时候 天已经完全黑了 吴忌依旧没回来 我一个人百无聊赖的躺在沙发上 开着电视玩手机 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梦中浑浑噩噩的看到有一个男人在一个土包上挥着铁锹挖坑 而在土包的旁边有一棵开满了白花的树 那大朵的白花随着风还在轻微的来回摆动 我仿佛能够从风中嗅到那馥郁的花香 我想要走近 但不论我怎么往前走 那个男人和花依旧离我那么远 仿佛我往前的同时 他们也在往后倒退 而且那男人一直不停的在土包上挖坑 我想要问他在做什么 是谁 但是如何我也开不了口 后来一挣扎 冷不丁的就给惊醒了 我摸了一把后脖子 发现自己背上都汗湿了 同时脑中不断的回放着那个挥着铁锹在土包上挖坑的男人 那个人是谁呀 我翻遍了脑海中所有亲近的男性背影 都没有与之相符的 那个梦太过清晰 就像是一切真实发生在我身边似的 即便醒来后也记得非常清楚 并且那个梦也实在奇怪 所以容不得我不多想 而那株开着白色花的树又是什么树啊 那株树的大小模样 我忽然觉得有些熟悉啊 想了一下 我立刻上网搜栀子花 很快出现了很多各种栀子花的图片 虽然形态大小各异 可我一眼就认出了我梦中看到的白色大花朵就是栀子花 这难道是因为白天去了张洪秀家中 所以因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 我正胡思乱想的时候 大门从外被打开了 我看到无忌开门走了进来 你回来了 我对他笑着说 后来晚上吃饭的时候 我和无忌说起了张洪秀的事 还有我做的那个莫名其妙的梦 无忌一边听着 给我加了块鸡蛋在碗里 边说 让张洪秀把那株栀子花栽到她丈夫的坟头上就好了 我端着碗愣了一下 你是说 我那个梦是她死去的丈夫给我托的梦 给我的暗示 无忌汗手 想来他并无恶意 只是因为执念难以放下而已 纪番提醒 但他的妻子都不能回忆 今天你触碰了那栀子花 便由此托梦给你了 可那个栀子花已经枯死了 我今天看到 连一片叶子都没有 树枝都已经干枯了 我有点惋惜道 即便枝叶干枯 但根茎或许还活着 无忌轻声放下了碗筷 道 我一想也是啊 种植在室外的植物 还不都是经历了寒冬之后 春季来临之时又重新复苏 经无忌提点 我立刻放下筷子就给丁立打电话 让他看黄历 找一天可以冻土的日子 让张洪秀把那株栀子花移栽到死去丈夫的坟头上 以后她丈夫应该不会再在梦中出现折磨她了 张洪秀得知这个办法后 第二天刚好是一栋土的日子 她便立刻把那一株栀子花移栽到了亡夫的坟头上 而当天晚上 她虽然依旧梦到了亡夫 但却不再对她言语责骂 而是在梦中对她笑 而从那之后 她也就没再梦到死去的丈夫了 当然 这都是后来我从丁丽那里听来的后话 这人不管是活着还是死去 几乎都有放不下的执念 有的因为钱 有的因为爱 而张洪秀的丈夫 却是因为放不下他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