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先生曰 此事说光景亦有序 今夕一同 先生曰 此事说笑也 二有枉然请示 先生曰 吾辈今日用功 只是要为善 知心真切 此心真切 见善即迁 有过即改 方是真切功夫 如此则人欲日消 天理日明 若只管求光景 说笑宴 却是助长外持病痛 不是功夫 朋友观书 多有斋议惠安者 先生曰 是有心求异 即不是吾说与惠安时有不同者 未入门下守处 有毫厘千里之分 不得不变 然无之心与惠安之心未尝议也 若其于文义解得明当处 如何洞得一字 奚渊问 圣人可学而至 然伯爷 伊尹与孔子才力中不同 其同辈之圣者安在 先生曰 圣人之所以为圣 只是其心纯乎天理 而无人欲之杂 由精津之所以为精 但以其成色足 而吾同迁之杂也 人道纯乎天理方是圣 金道足色方是精 然圣人之财力 亦是大小不同 由金之分良友轻重 尧 舜由万亿 文王 孔子由九千亿 与汤 武王游七八千亿 伯夷 伊饮由四五千亿 财力不同 而纯乎天理则同 皆可谓之圣人 以犹分两虽不同 而足色则同 皆可谓之精津 以五千亿者而入于万亿之中 其足色统也 以夷隐而策之 遥恐之间 其唇乎天理统也 盖所以为精 精者在足色而不在分两 所以为胜者 在唇乎天理 而不在财力也 故虽凡人而肯为学 使此心纯乎天理 则亦可为圣人 犹一两之金比之万亿 分两岁玄绝 而其道足塞处可以无愧 故曰 人皆可以谓尧 而顺者以此学者学圣人 不过是去人欲而存天理耳 由炼金而求其足色 今之成色 所争不多 则锻炼之功省 而功一成 成色愈下 则锻炼愈难 人之气质 清浊脆薄 有中人以上 中人以下 其余道有生之安行 学之力行 其下者 必须仁义几百 人师几千 及其成功 则一后世不知作胜 知本是纯乎天理 却专去知识才能上求圣人 以为圣人无所不知 无所不能 我须是将圣人许多知识才能逐一理会使得 故不悟去天理上找功夫 徒必精竭力 从册子上钻研 明物上考所 形迹上比拟 只是欲广而仁欲 欲资财力愈多而天离弊 正如见人有万亿精精 不务锻炼成色 求无愧于比之精纯 而乃望昔分量物同比之万亿 西一千铜铁 砸然而头分两 欲增而成色愈下 祭其烧末 无复有金矣 时曰人在旁曰 先生此欲足以破事 如知梨之祸 大有功于后学 先生又曰 吾倍用功 只求日减 不求日增 俭得一分人欲 便是赋得一分天理 何等轻快脱洒 何等简易适得 问曰 格物之说 如先生所教 明白简易 人人见得 文公聪明绝士 与此凡有未审 何也 先生曰 文公精神气魄大是他早年河下 便要继往开来 故一向指就考所著树上用功 若先切忌自修 自然不暇及此道德得胜后果忧道之不明 如孔子退休六级 删繁就简 开始来学一大段 不费肾考所 文公早岁便著许多书 晚年方悔是倒做了 世德曰 晚年之回 如为向来定本之物 又未虽读得书 何异于无事 又谓词语首书籍逆言语全无交涉 是他到此方回 从前用功之错 方去切记自修矣 于然此事文功不可及处 他力量大 意会变转 可惜不久即去 世平日许多错处 皆不及改正 砍去花间草 因曰 天地间和 善难陪 恶难去 先生曰 未培为去耳 少见曰 此等看善恶 皆从躯窍起念 便会错 侃谓答曰 天地生意 花草一般 何曾有善恶之分子欲观花 则以花为善 以草为恶 如欲用草食赋 以草为善矣 此等善恶 皆有汝心好恶所生 故知是错 于然则无善无恶乎 于无善无恶者 礼之静 有善有恶者 气之动 不动于气 即无善无恶 是谓至善 于佛是亦无善无恶 何以义于佛是着在无善无恶上 便一切都不管 不可以治天下 圣人无善无恶 只是无有作好 无有作恶 不动于气 然尊王之道 会其有极 便自一寻天理 便有各才成腐相 曰 草既非恶 即草不宜去矣 于如此却是佛老意见 草若有爱 何妨汝去 愚如此又是做好做恶 愚不作好恶 非是全无好恶 却是无知觉的人 未知不作者 只是好恶 一循于理不去 又着一分意思 如此即是不曾好恶一般 于去草如何是一循于理 不着意思 于草有妨碍礼义 一去去之而已 偶谓即去 亦不累心 若着了一分意思 即心体便有异类 便有许多动气处 于然则善恶全不在无于只在汝心 寻礼便是善 动气便是恶 恶曰 毕竟物无善恶 曰 在心如此 在物亦然 事如为不知此舍心逐恶 将格物之学错看了 终日持求于外 只作得歌 一喜而取 终身行不住 其不察曰 如好好色 如恶恶臭则如何 于此正是义寻于理 视天理何如 此本无私意 作好作恶 愚如好好色 如恶恶臭 安得非义与 却是诚义 不是私义 诚意只是寻天理虽是循天理 一着不得一分义 故有所愤愤好乐 则不得其政 须是阔然大功 方使心之本体 知此即至 未发之中 伯生曰 先生云 草有妨碍 礼仪一去 缘何又是躯窍起念于此 虚汝心自提的汝药去 草是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