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那天晚上我喝的很醉 是云儿叫了好几个人一起把烂醉如泥的我抬回来的 好不容易服侍我躺下没多久 感觉胃里很难受的我又起来吐的一塌糊涂 如此蒸腾了大半宿 才在黎明前沉沉睡去 等到醒来 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 我却依然头疼欲裂 挣扎着想起床 却被允儿按住 小姐 您快别起来 大夫说你受了风寒 要好好卧床休息 我的小姐 你怎么就不知道爱惜自己呢 昨天 云儿说着眼眶都红了 没事的 不要担心我 我躺下还不惩骂 这点小风寒是打不倒我的 好云儿 你去给我倒点水 拿点东西来填填肚子好不好 我有点饿了 我好声好气的说 还奉上一个有点谄媚的笑脸 看到我这样子 云儿转涕为笑 听话的出去喂我张罗吃的 看着他出去 我还是起了身 睡了一天 骨头都僵了 还是冻冻的好 我走到梳妆台前 看着镜中的自己 头发凌乱 神情憔悴 一双本就无神的眼睛愈发的空洞 我不禁苦笑 这就是现在的我吗 既然回不去了 那么再自怨自艾也是于事无补的 我把头发梳梳顺 因为不知道怎么去梳那些个复杂的发饰 所以只是简单的用丝带挽成一束垂在脑后 然后寻了件素净的袄子穿上 小姐 你怎么又起来了 今天天气冷 你身子又还没好 不好出去走动的啊 端了一堆东西进来的云儿一见我又急了 我睡久了有点难受 只是起来活动下 不出去的 我耐心的给这位中心互助的小丫头解释道 那您穿这么点也不成啊 我去给你拿件袍子来 不顾我的反对允儿把一件狐裘袍子披在我身上 其实这屋里点了炭火 一点也不冷 这袍子披在身上反倒有些热了 但见他那么坚持 我也并没说什么 走到窗边坐下 您昨天画的那张画 继儿 早上五小姐来看您看着新奇 拿去了 看着我对着书桌发呆 云儿以为我在什么 忙解释道 我画的画 难道是指昨天我随手涂鸦的monogram花纹 他要那个做什么 我疑惑道 伍小姐说这花纹很是别致 打算拿回去叫人绣在准备戴进宫的衣服上 不 不是吧 清朝光绪年间的仿鸭 又v 还是修在旗装上 疯了 不对 johers鲁鲁坦是在一八九六年才设计出了经典的monogram图案 那么这样算来 以后岂不是有人会说他抄袭我的 呵呵 算了 让以后的历史学家去头疼吧 不过想到妩妹要穿上那件改良版IUV进攻 我还是要崩溃 云儿端来的晚饭清淡可口 我一口气吃了许多 这么多天以来 倒是这顿吃得最舒心 不用再去想那么多回去回不去的 既来之则安之 眼下也只能这样了 吃饱喝足是大事 收拾完碗筷 我又被云儿安顿到了床上 说实话 这一百多年前的日子还真无聊 没有电视 没有电脑 更不要说什么手机噎盼了 吃晚饭大家就往床上钻 早早的睡觉 然后再早早的起床 想想以前的我 动不动玩通宵 几乎从不在十点以前起床 真是一个天一个的呀 我还是不能习惯这种吃饱了就睡的安逸生活 刚想找云儿说说话 却看见门外进来一位一身青衣的妇人 这妇人我并没印象 其实这两个月我与府上的女眷接触并不多 所以一时也猜不出这是哪位 四夫人 看我愣在那没反应 云儿大声的喊了一句 恭敬的向那夫人行了个礼 拿来凳子伺候她坐下 四夫人 我知道了 这位就是我的亲额娘 在阿玛的妻妾中排行第四 由于性子比较淡薄的关系 在各房之中并不算得宠 这次我选秀回来 他在家中地位自然大有提高 但他却没像妩媚的额娘那样一下子嚣张起来 反而日日在庙堂吃斋念佛 一发安静到让大家几乎忘记了她的存在 亲额娘 我低低的唤了一句 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对我来说 眼前这位额娘只能算是一个初次相见的陌生人 大家就这么默不作声的对坐着 云儿看这情况 悄悄的关上门退了出去 过了半晌 他才开口 听说你昨夜感染了风寒 现在好些了吗 淡淡的话语 却还是可以感到其中的关心之情 已经好多了 让额娘挂心了 我努力扮演着乖女儿的角色 儿啊 还有大半个月就要进宫了吧 外面的人都画额娘好运气 生得个做皇妃的女儿 额娘却觉得自己苦命啊 这些日子我吃斋礼佛 只是想为你多积点福 希望你日后能平平安安 我只点你一个女儿 我并不需要你嫁什么了不起的人 虽然额娘只是一介无知妇人 却也知道一入深宫里无由的见春 那后宫里的生活时时要提心吊胆 如履薄冰 额娘反倒宁愿你嫁个普通人家 生儿育女 相夫教子 过最简单幸福的生活 说到这里 她止住不语 凝望着窗外 像在回想什么似的 额娘没有关系 身为八旗女子 这本就是我们的宿命 既然要嫁什么人由不得女儿选择 那能够嫁给皇上 也算是不幸终之大幸了 至少额娘以后在府上可以不被人看不起了 我有些无奈的说 儿啊 额娘对不住你 要不是我身份低微 你从小在府里又怎会受那么多委屈 如今又要你为了他他拉家的荣华富贵进宫去 听人说 那太后生性跋扈 性格多变 而皇后又是她的亲侄女 只怕你进到宫中 免不得要受些委屈的 说着 额娘的声音有些哽咽 额娘放心 女儿入宫后会谨慎行事的 再说 女儿之前选秀时见过太后 并不像传说中那样 反倒是对女儿和妩媚慈爱有加呢 我违心的把慈禧按着住在北京的太奶奶的形象来说了 是吗 但愿如你所说吧 对了 之前额娘给你的白玉镯子可要收好 带进宫里去 宫里的庄守和庄太医是额娘救时 欲有事 可凭此镯求助于她 她低声叮嘱道 是 女儿知道了 虽然有些疑惑 但也不便开口再问 反正他口中的白玉镯子早已被我点掉不知所踪了 这桩守核估计也帮不上我什么大忙了 虽然即将入宫 但我并没有像额娘这样对我的未来忧心忡忡 毕竟锦妃的一生我是了解的 虽然在深宫中过得孤苦 但一路基本还是有惊无险 相比之下 妹妹珍妃只活了她一半的岁数还不到 又坐了一会儿 额娘起身准备回去 走到门口却又转过头来对我说了一句 儿啊 记住 任何时候切记展露锋芒 娘不求你富贵 只求你平安 说完这句话 他又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忍住要流下的泪水 转身离去 屋里的我早已泪如雨下 和当初来这里时老爸说的相似的话 言语之间流露出的一个母亲对女儿的关爱 让我心里的所有感情再也忍不住 随着泪水肆溢的流淌 在这个远离我家的地方 我在一个陌生女人的身上再度感受到了亲情的温暖 这一刻 一种叫归属感的东西渐渐产生 那晚之后 额娘搬到佛堂常住 一直到大婚都没有再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