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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集书离

现在的实际情况就是

琛哥哥所做的一切

他对你所有的好

都不过是为了能够从你手中拿到那些实验数据罢了

你应该也很清楚吧

琛哥哥是个很理智的人

在他这里

感情从来都不会是最重要的东西

还是说

你自不量力的以为

自己会比他的母亲更重要

叶思月的眼中终于涌现出一抹快意

是的

他就是要将安颜踩进泥里

让他也尝尝那种一落千丈的滋味

所以

你现在明白了吧

琛哥哥从始至终都只是为了他的母亲而已

你连他这种基本情况都不清楚

连他最看重什么

最在意什么

最想要什么都不知道

又有什么资格以他女朋友的身份自居呢

你该不会天真的以为

只要跟他在一起过

就是在跟他谈恋爱了吧

安言 说实话

我不同情你

因为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

落夜后

气温降低了不少

嘣打在身上是刺骨的寒冷

安言觉得有凉气顺着脚底往上窜

他只是去附近买点东西而已

没有特意换衣服

本就穿的不多

不怎么厚实的大衣里面也只是一套家居服而已

他将大衣拢了拢

抬头看向叶思月

眼神清明

声音依旧是清清浅浅的

没有太多情绪的波动

更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崩溃或是怨恨

我已经知道了

谢谢你特意跑来告诉我这些

说完

他直接转身

台步就要往回走

叶思月愣称在了原地

他不能理解恩言为什么会是这种反应

一般人在听到这种消息的时候

不都会歇斯底里吗

再不济也会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

从而怨恨对方吗

安言越是平静

夜思月便越是气恼

没有从他身上看到预期的反应

他实在是不甘心

叶思月抬步追了上去

不肯就这样放过他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把话说清楚

难道你还打算继续厚着脸皮对我趁哥哥死缠烂打到底吗

安言

你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

你生的孩子是他大哥的

他跟他大哥不合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你觉得琛哥哥是傻子吗

他会心甘情愿的去接盘自己敌人的女人

还替人家养孩子

安言

你别天真了

醒醒吧你

我要是你

就自己主动离开

还能留几分体面

安言不理他

由着他去叫嚣

仿佛不管他说什么

说的再多难听

安言都不会计较

也不会放在心上

叶思月没了办法

气红了眼

便开始口不择言

真是看不出来

你竟然这么不要脸

你可别忘了

你已经生过孩子了

就算面上保养的再好

又怎么可能真的和没有生育过的小姑娘相提并论

真是可笑

也就你自己觉得自己配得上琛哥哥吧

我告诉你

安妍

你根本连做我的对手都不配

安妍是脾气好

不愿意与一个不懂事的小姑娘多做计较

可这不代表她会无底线的容忍

他偏过头看向一旁的叶思月

正要开口说些什么

却正好看到了快步朝他这边走来的盛景琛

他依旧穿的很少

在这样的天气下显得很单薄

那张俊美的面容此刻显得有些凌厉

周身散发出一股沙伐的气息

在夜色中

他缓步走来

裹挟着夜风

如同故事中坚定的骑士一般

盛景琛在看到叶思月的时候

是惊讶的

他没想到他竟然敢找到这里来

他刚刚的那些话

虽然他没有听全

但不用想也知道

绝对不会是什么好话

他抬手

坐势欲打叶思月

是不是把你打青了呀

还不长记性

叶思月出于防护的本能

第一反应便是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

想要躲避

但很快他的意识反应过来

便不躲了

反倒直直的迎了上去

打啊打

你打死我好了

反正在你眼里

我不就是个累赘吗

你早就嫌弃我了吧

我爸爸当年是怎么去世的

你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是不是

盛景春闻言

终究是停下了动作

五指渐渐收拢成全

而后放了下来

他的目光悠沉

用力扯住叶思月的手臂

强行将人拖到一旁塞进了车里

然后用力甩上了车门

安置好碍事的人后

盛景琛才折返回到安岩这边

他抬眸看向一直安静站在一旁的她

她看起来跟平日里并没有什么不同

依旧是那副淡雅肃静的模样

衣着简单

却总能给人干净舒适的感觉

人还是那个他熟悉的人

可是盛景琛却总觉得

似乎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此刻他看向他的目光

带着一种难言的疏离与冷漠

盛景称有一瞬间甚至觉得

他可能已经被他品除在心门之外了

他知道

叶思月肯定跟他说了很多有的没的

才让他的心境产生了这样的变化

他伸手

想要去牵他的手

他想要解释

不想任由误会再继续发酵扩大

可在他触到他之前

安言却将手收到了身后

躲开了

盛景春皱眉

看样子

状况比他预想的还要更加糟糕

他深呼吸

而后坚定的看向他

轻声道

你有任何想要知道的

不能理解的

都可以直接问我

我们可以面对面的沟通

不要轻易就把别人的话当真

安言忽然觉得格外的冷

寒意从脚底一直蔓延到四肢

摆寒

他现在没有心思跟他讨论太多

只想长话短说

他想了想

最终还是垂眸轻声问道

是叶思月说的那个样子吗

你是因为想要寻回你母亲

所以

安言盯着细碎的雪落到他的鞋尖上

忽然觉得自己真的很怂

现在又不是他对不起他

他为什么要像只鹌鹑一样唯唯诺诺的

他鼓起勇气抬起头看向他

直面自己心里最痛的地方

问出了他最在意的问题

你跟我在一起

是不是就是为了我爸爸留下那些实验数据

盛景琛是个很干脆的人

做事从不拖泥带水

更不屑于遮遮掩掩

在他这里

一贯是什么就是什么

不会为了讨好谁而去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