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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你暂时还是留在巴政比较好

对方已经动手了

你现在去日本

只能打草惊蛇

阿米尔看起来比之前轻松了许多

大约是因为他父亲的嫌疑被洗清了

钱瑞无奈一笑

想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带

好像有哪里不对

钱瑞的手在口袋里碰到了什么又硬又凉的东西

很显然不是来自他手机的某个部分

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在他心里滋生起来

欧尼尔

秦瑞将东西拿出来

借着灯光一看

他愣住了

除了喊阿米尔的名字之外

几乎无法思考

怎么

阿米尔瞥了一眼

话还没说完

就猛的踩了一脚刹车

还好这里只是一条山间小路

没有交警

过路的车也很少

宝石哪来的

钱瑞摇摇头

手保持着摊开的状态

上面放着两颗蓝色的宝石

从形状大小来看

正好能做那两个人偶的眼睛

难道这个是真的

戈米尔咽了几次口水

他的震惊完全不亚于钱瑞

宝石碎了

丢了

这在他们的印象里还是一个没头没尾的故事

转眼间就见到了真正的宝石

我怎么知道

而且在我的口袋里

钱瑞连忙摇头

我见到的人偶的确是黑色眼睛的

也许是死者知道有人想抢走

所以将宝石提前藏了起来

但还是被找到了

总不能是我找到的吧

就两颗

还少了两颗

你又成了最大嫌疑人

欧米尔摇摇头

我保证

去你父亲家之前

我口袋里什么都没有

钱瑞信誓旦旦的说

不过你要想调查我

我会配合的

你的意思是

有人在我父亲家里的时候

偷偷往你的口袋里放的

但如果是贼喊捉贼呢

担心事情圆不下去

所以破罐破摔

干脆直接拿出来赌一把

欧米尔

我警告你

钱瑞有些生气

不要再胡说八道了

这就是被好朋友怀疑的滋味

知道了吗

阿米尔收起了严肃的神情

无论如何

我们也不能在这里过夜

不多时

他们回到了阿米尔母亲的宅子

他依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节目

手边放着一盘坚果

不时的吃上一颗

看上去好不惬意

我们直接去休息了

波米尔说完打了个呵欠

钱瑞站在旁边点头笑了笑

晚饭吃的什么

别又半夜起来找吃的

没人管你

我吃的很饱

波米尔敷衍的说了一句

然后就拉着钱瑞上楼了

钱瑞跟着他

觉得这样不太礼貌

略带了歉意的回头想跟他母亲说一句晚安

结果正好看见他端起了桌上的茶杯

而且右手的中指上包着纱布

看样子是受伤了

阿姨

您的手怎么了

钱瑞扯了扯阿米尔的衣服

受伤了

戈米尔走到自己母亲身边

正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伤

但没想到母亲紧张的将手缩了回去

别碰 别碰

你没轻没重的

女人的反应很快

但刚刚一瞬间不知所措的神情被钱瑞看了个清清楚楚

现在的她又在故作淡定

没什么大事

关窗户的时候夹道了

额米尔撇撇嘴

有点不高兴

居然这么不信任我吗

你不是累了吗

阿米尔被母亲推开

睡觉去

睡觉去

没有办法

阿米尔只好和钱瑞回了房

东西给我

戈米尔探着头在走廊里左看右看

接着把房门反锁

伸着手对着钱瑞

快点

我仔细看看

哦 先剖析

钱瑞回过神来

刚刚那种周身发冷的感觉非常真实

对了

你母亲没有在上班吗

没有啊

她就坐在那享受一辈子

钱也够花

偶尔打打麻将

基本没有巨额开支

额米尔对着灯光转来转去

仔细端详着

所以对钱瑞的问题没什么防备

那还真是潇洒

要是我也能这样安度晚年就好了

钱瑞往后一躺

厄米尔的床又软又大

这么一碰就想睡觉了

你父母离婚的时候

真的那么淡定啊

是啊

我妈就是这样的人

外柔内刚

冷静果断

额米尔说道

一边还搜了些资料

是不是很难以置信

有的人觉得是因为我母亲不够爱我父亲

所以才这么冷漠

只有我才知道

他们的感情那么真挚

那么热烈

即使这样

你也没有怪你父亲

钱瑞佯装闲聊

心里还盘算着

一个女人

丈夫出了轨

毁掉了他们辛苦经营的家

他们曾经也真心相爱

究竟是怎样的女人才能这么坦然

那些故作坚强

半夜却偷偷擦眼泪的人更多吧

也许是阿米尔没有注意过自己母亲的事吧

肯定怪过

但也没那么生气

刚开始我觉得事情太突然了

更多的是意外

冷静下来想想

感情本来就是这样

抛开所谓的仁义道德

是没有什么公平的

更没有先来后到

阿米尔说着

他看的似乎很豁达

而且

时间的力量才是最伟大的

你的想法有点危险

钱瑞说道

以后你的夫人要是跟你说

爱情没有道理

没有顺序

打住吧

我只是猜测我父亲的想法罢了

我自己要怎么做

与他没有半点关系

阿米尔义正言辞的澄清道

我可没有支持出轨

你从心里原谅他了吗

钱瑞问

应该吧

至少在我心里

他永远都是我父亲

多尼尔转过头

看着钱瑞

忽然笑起来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问我半天了

直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