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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集

专家总是以技术的眼光看待这个世界的

他们很少感情用事

多是理智的待人接物

尽管有时间专家们之间也有重大分歧

那也是技术概念的分歧

国际专家小组对纪元刘庄移民新村村址的论证结论

使我对专家更服气

更信任了

也使我对众说纷纭的刘庄老大难问题理清了思路

之前

无论是刘庄村还是他的上级大御乡

大多数干部是倾向于将寿烟的刘庄重新迁址的

以乡政府名义写的关于刘庄移民新村受烟后迁纸方案就放在我的案头

方案拟了三种

每种方案都清楚的说明了刘庄寓区的新地址

由于换了新住址

耕地也得重新征化

并且要求在居民点留有至少八十亩的空地

以备日后移民村发展经济使用

倘若真的操作这种方案

期间麻烦

困难

苦恼一定会使政府成了哑巴吃黄连衣

有苦难说的冤大头

这种方案最好的结果只能是事倍功半

弄不好就是徒劳无功

可是要求换点

同意换点

基本上已答应换点的呼声与趋势一直占据上风

面对这种阵场

是专家们高屋建瓴的见解打开了新思路

找到了解决难题的正确途径

经过反复研究磋商

使移民决策层的干部达成共识

决定刘庄移民新村不再换点

也是专家们对这个地盘的看好和夸奖

突然使大家认识到

这地方的确是一方宝地

即使再换新址

也找不到这方风水宝地了

下边的事是立即在原地实施涝河排淤

加宽河道及疏通村子由北向南的排水渠道工程

与此同时将九十六套房分到移民户

以尽快使刘庄村民从库区搬迁过来

没有想到的问题又来了

进过水的九十六幢新房没有人愿意要

尽管那洪水早已流走

可是经过水泡的房舍却烙印着斑斑伤痕

有人建议将房屋拆掉重新建造

这主意行吗

建新房得花多少钱

再说老房拆掉太可惜了

要不动用政府行为

下指令将房舍分配到户

不要也得要

这办法行吗

够呛

大家都不想要的东西

硬塞给他

下边的工作肯定难做

况且房舍进了水

作为政府是有责任的

既然有责任就应该负责

不能把损失转嫁于人

经过一番磋商

终于有办法了

将房屋降价分配下去

这个价要降的恰到好处

既降的农民想要

但政府损失又不太大

最后定下每幢房舍降五千元

实际和每平方米降了五十元左右

对城市人来说真的不算多

可是一百平方米的房舍便宜了五千元

竟产生了想象不到的诱惑

原来都不要的房舍

数百户农民抢着要

就是再有九十六幢减价的房舍也不够分配了

怎么办

我的办公室里又拥来上访告状的刘庄人

没天理呀

没天理呀

村委主任

村支书还有村会计们一权谋私

这房子都分给了他们的亲戚好友

这风水好的地方都叫他们村干部占了

这是个说不清道不明的难题

我相信老百姓告的事大多是真的

可是你若下村调查

麻烦就多了

争论更多

且工作量大

弄到精疲力竭

恐怕也是事出有因

查无实据的结果

因为即使分的风水好的房宅的人

他明着也不承认那地方风水就好

弄不好还倒打一耙

说你领导搞封建迷信

其实这看风水

选宅基地盖房子

在农村家家都这么办

你能改变这种传统习惯吗

再说

就是村干部占了好风水

能不能叫他们退出来风水宝地

倘若真的退出了

这地方让给谁

若是叫老百姓牵着领导的鼻子走

下边的事更多

告状上访的人更多

咋办

我与几个移民干部研究

大家各抒己见

提出一些办法

我琢磨再三

还是觉得不好办

这些办法要么是难以避免不公平的结果再度出现

要么就是不好操作

不知怎的

我突然想起那句俗语

扬汤止肺不如釜底抽薪

索性不叫干部沾着分房的事儿

既然老百姓不信任咱们干部

咱们就不插手分房的事儿

那可怎么分呢

抓阄

咋个抓法

这样弄会不会乱套啊

好办

现在一共有九十六幢房舍

想要房的人已几百个了

有多少人想要房

就弄多少个纸条条

这些白条子只有九十六张写有房子的编号

其他的全是白条

弄好后将纸条揉成纸弹蛋

把要房子的几百人集中起来

排队抓阄

谁抓住几号房就住几号房

抓住白条当然就没房了

村干部们会不会有意见

这样一弄

他们可就啥办法都没有了

只有听天由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