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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九集你想杀我哎

东海龟丞相神情淡漠

似乎压根儿没把王经哲的话放在心上

伸着油乎乎的手爪子拿起一块鸡胸脯就塞到了嘴里

含糊着

年轻人

原以为一句话就把局势搞得这么紧张

士敌是友

没那么明显的

刚刚那一瓶二锅头和一个鸡腿我都喂狗肚子里去了

吃人嘴短呢

这个道理你不知道哦

王金哲眯了眯眼睛

他虽然不至于当场就在这车厢里下手

但真不介意等对方下了车之后尾随出去在外面解决了他

王金哲对于八字借命的秘密已经不在乎了

他更在乎的是那张方子

唐和祥知道无所谓

毕竟是有求于人

但再让别人知道了

那王金哲真有灭口的心思了

药草存世本就不多了

三个和尚没水吃的道理太显而易见了

这龟丞相吃完

拍了拍手

然后忽然把脖子抻长了

说道

哎呀

更何况

也未必杀得了我啊

就算杀不了你

我也有心思让你没了半条命

这不是吓唬

也不是吹牛逼

我真能舍得一身剐把你给拉下马

龟丞相皱了皱眉

看着一本正经确实有下杀心的王金哲

他忽然笑了笑

随手在被子上蹭了蹭

就伸手说道

哎呀

别提这心了

我对你没有恶意的

在这点上呢

我其实比韩关山要做的好太多了

他呀

是年轻气盛

这一路上走的顺风顺水的

没碰过坎坷

有些分不清楚局势

觉得自己吃着皇粮就天下为他最大了

我呢

比他强了那么一点

吃的盐比他吃的米还多

吃的亏呢

就更不少了

我深深知道一个道理

那就是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强

更何况这个敌人还是个卖菜刀的

我叫黄九郎

在韩关山之前的那个特别事务处理机构啊

那是由我一手筹建起来的

王清哲当即一愣

人瞬间就紧张了起来

鬼丞相的这个名头把他给震住了

特别事务处理办公室的第一代领导人

这等同于是开宗立派的一代宗师了呀

先不说他在上层眼里有杀李度

就单说筹建这办公室

没几把刷子和能力

他也根本就玩不转呢

王金哲料想

黄九郎这种人都未必会比王先知差多少

虽然他从未见过自己爹出手

王金哲从脖子后面到脚下

顿时就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如临大敌

刚才自己可能有点吹牛逼了

但这黄九郎绝对没有

他未必能有杀他的手段

可对方有压下他的资本

黄九郎忽然拉了一下软卧窗口的窗帘

外面已经露出了城市的轮廓和灯影

他说

哎呀

别那么如临大敌的

我说过了

我跟韩关山不一样

他是先把人呢往敌对方向冲

我呢

都是从朋友做起的

你什么意思

当初啊

安关山在木崖村没什么诚意的对你抛出橄榄枝

这才导致你和他之间刀兵相向呢

但是呢

我正好和他相反

我是很有诚意的

火车变轨

开始往站台方向驶去

黄九郎放下窗帘

随手将桌子上的垃圾收了一下

扔在了下面的桶里

说道

你是不是想着我要对你招安呢

其实说实话

王金哲并没有从对方的身上感觉出任何的敌意来

人一旦有了杀心的话

不管你怎么掩藏

杀气都会泄露一点

就像刚刚他那样人家就已经看出来他有下手的心了

但是这黄九郎从头到尾语态一直都很平和

除非他已经返璞归真到了起杀心而不外露的地步

那王惊哲就真的看不出来了

不动手

那就是招安了

一招就能招到手的

没人会在乎

刘备去请诸葛亮还得要三顾茅庐呢

他要真是去一次就能让诸葛亮出山为他所用

那蜀军里他的价值和被重视的程度

也就不会有那个地位了

你能拒绝韩关山呢

也同样会拒绝我

所以

这次跟你见面

我也没想着把你给招了

但是以后

就真的说不准了

火车此时进入了站台

渐渐的停靠下来了

王金哲皱了皱眉

没太明白对方的意思

黄九郎提起床边的包

说道

哎呀

我呢

这次是特意来见你的

到站呢

我就下车回返了

临走之前

我还是那句话

我交人

先从朋友做起

既然说是朋友嘛

这总归得有个见面礼吧

黄九郎说完

就从包里拿出一张纸递给了他

说道

这上面有我电话

你来年在进京的时候

可以联系我

至于这个见面礼怎么给呢

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

你寻的几味草药

光靠你自己未必找得到

但我却可以给你调用一切资源来帮你

王金哲眼神当即一凛

心里略微哆嗦了一下

黄九郎摆手打断了刚要开口的王金哲

说道

别拿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

这个礼

是白送你的

至于你要这几味草药做什么

有什么功效

我压根连问都不会问

更不会想着分一杯羹

等这件事完了

你对于我们之间的态度

要用什么标准去衡量

你就自己琢磨吧

黄九郎语速极快的说完

就伸手拉开了软卧房门

一步迈了出去

王清哲惊疑不定的看着他的背影

还有桌子上写着他电话的纸条

一时间有点琢磨不定了啊

记得啊

有兴趣的话

明年入京打那个电话找我

就这样

黄九郎又提醒了一句之后

大踏步的离开车厢就下到了站台上

王金哲拿起那张纸条

看了两眼上面的电话之后

面无表情的揉成了一团

扔进了桶里

几分钟之后

黄九郎走出车站

火车站外的路边停靠着一辆挂着白色牌子的越野车

车旁边一个青年见他过来

就拉开了车门

这个时候

坐进车里的黄九郎已经一扫之前那副龟成像的姿态了

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副平静和高深莫测的神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