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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集送礼就送小枪子

胡老二深呼一口气

努力平息胸口翻腾狂涌的血气

往左右望去

身旁那些一路随从他从蛮地征战至今的兄弟们

仍在浴血奋战

他们与自己一样

都曾在异乡卑微的作为蛮人的奴隶苟活

他们曾忘却了怎么挺直腰杆的活着

忘却了自己身体里流淌的血脉

直到一个男人的到来

唤醒了他们血脉中那声自远古传来的呼唤

那是祖先不屈的怒吼

胡老二一铁桶锤死一个敌兵

举着滴血的铁桶振臂高呼

儿郎们

可还记得在轩辕皇帝神像前发过的誓

城墙上传出一阵阵连绵不绝的怒吼

先祖之事

此生不敢忘

余生永不为奴

伴随着直冲云霄的不屈怒吼

信念的力量让老君们那伤残疲惫的身躯再次爆发出强大的战斗力

为了打倒敌人

纵使以山换伤

以命换命也在所不惜

在老兵们的愤然反击下

那些好不容易攻上城墙的敌军

还未来得及站稳脚跟

便被再次击退

有几分血气

城下的李定国面色凝重

这样顽强的敌人

博得了他的尊敬

破城后

厚葬他们

突然

城墙上炸响一声惊雷

随后雷声如暴雨

快速且连绵有节奏的不断落下

伴随着雷声

一具具大吸氏族的尸体自城墙上跌落

火枪

李定国久经沙场

对火器并不陌生

明军就使用火器

只是明君的火器大多是一些劣质货色

能想就算不错了

完全不可能给他的部下造成如此大的伤亡

再者

明君的火枪响起来声音很乱

而且装填弹药极为耗时

不可能有连绵不绝的枪声射一排蹲下

二排射

城墙上

在胡老二的指挥下

故意让出了一段城墙

索图正是让敌人兴奋的冲上城墙

而后迎接凄惨的死亡

老兵们拿起火枪

排成三排

用标准的三段式射击

将那一小片城墙化作了死亡地带

胡老二咧着嘴

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

没错

他是轻敌了

他以为对方和那些男蛮一样

坚持不了多久就会耐不住性子发动总攻

害得他白白多费了半天的功夫

为了细眼的针

还频白挨了几次打

不过这下舒服了

以牙还牙

以血还血

你帮我练兵

我就送你一点礼

人嘛

总要懂得人情世故

只是他这里

却不见得对方高兴

李定国的面色彻底沉了下去

将军

下令收兵吧

再打下去

咱们的家底可就都打完了

旁边的副将在哀求

乱世之中

兵强马壮者为大

大西军中为何是逐渐由多人意事

隐隐变为以李定国和孙可望为首爵士

不正是因为他俩部下最多

兵马最盛

头脑很重要

天赋也很重要

可若是没有足够的势力支持

就好比渡海无船

纵使心比天高

气比海宽

那也只能望洋兴叹

李定国怎会不懂如此浅显的道理

可道理终究只是道理

此刻的他

就好比被架在火盆上翻烤了肉串

无论怎么冻

都得被火烤

毕竟是他极力提议往西进攻云南

如今受挫

议事时怕是自己将受千夫所指了

收兵吧

立定国吐出这几个字后

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卸掉了

他很明白

敌军凭借手里那威力巨大的火枪

只要弹药充足

他纵使是把部下拼完

恐也南攻此城

更大的问题是

区区一个曲靖都如此难缠

一天下来让他伤筋动骨

那作为敌方大本营的昆明

兵力会比曲靖少

会没有那种威力巨大的火枪吗

尽管他很想现实如他所想

但作为一个将军

理智告诉他这是不可能的

撤退的号角一响

本就无心恋战的大西军瞬间溃退

同时一名传令兵朝他疾驰而来

李将军

请速赴中军大帐议事

来的好快

兵甲未收

战事未尽

我军又未败

大不了明日再战

岂有半途换将议事的道理

副手对那传令并怒目而视

抽出马鞭就要抽着大胆的家伙

够了

勿要多言

世上皆有不败之人

李定国伸手拦住了这一鞭子

他李定国拿得起放得下

自己错估了敌方的战力

败就是败

何必多做无谓的说辞

想他们起兵以来

也曾败得一塌糊涂

乃至兵甲尽失

最终被咬过来了

一点小小的挫折

岂能打倒他

将军

此事蹊跷

传令兵的动作也太快了些

就好像

好像有人料到我们会败一样

够了

再有扰乱军心之言

军法处置

李定国神情冷酷

那股多年的威压吓得副将不敢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