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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九集

真真舔了舔虎牙的位置

已经长出来一点了不是

你看这个缺口

以后我们再和小太监们玩游戏的时候

就以这个缺口为基准

缺口指向正南

这个平平直直的牙印儿就是我躲的方向

这样你就能在第一时间找到我了

就不会被其他小太监抢先了

那不就成作弊了吗

邵尤宁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

小鼻子一抽一抽的

就开始了下一个话题

这怎么能叫作弊呢

这叫策略

策略懂不懂

两国交战还互相埋伏奸隙呢

咱们之间有个小标记什么的

这叫默契

邵幽宁攥着手里的绢帕

回忆着小时候的事情

开始漫山遍野的寻找牙印符号

朱子爷

朱四爷

有发现

朱四爷

叶峰从邵幽宁的右前方

一边大声呼喊

一边往这边跑

邵幽宁也快跑几步

迎了上去

有何发现

二人刚一回合

叶峰就抓起邵幽宁的手腕

向其来时的方向跑去

跑了约有几百米

叶峰指着一棵歪脖子树

树上的树皮斑斑驳驳的

在一处没有树皮的地方

赫然一个牙印图案

缺口对着上方

平平直直的那一笔

在他的右侧

脱下来

快脱下来

邵幽宁的情绪明显激动了许多

缺口对着正南方

平平直直的那一笔对着那南偏西的方向

那边

向那个方向寻找

叶枫发出信号

召集所有夜莺

有了方向

邵幽宁等人不再如没头苍蝇一般的乱转

脚步也变得坚定而急切

向前行了近百米

又有人发现了类似牙印的印记

同样的方法

他印下来辨别方向

顺着这一标记

邵幽宁等人一直追到了一处悬崖

皇帝称病不朝的第十三日

正是邵幽宁留叔离家的那一日

那一日又向邵兆丰也称病不出

两日后传出病危的消息

急赵邵幽礼

邵幽舒回家侍疾

之后邵家大门紧闭

鲜有人出入

又向暴病的第四日

也就是皇帝称病第十七日

邵幽宁到达应剑山的第三日

三皇子林毅文才奉皇帝命赶赴肇州应剑山

刚出京城地界

就遇到了邵幽宁派来的夜莺

被告知要小心行事

前方就是万仞悬崖

真真他真真他

少有宁不敢再往下想

一边命人寻找安全下山的路

一边命人准备绳索

准备直接从这里下崖

这悬崖就像一把利剑

直直的矗立在这儿

除了这条上山路

根本没有安全下山的路

夜明带着夜莺一队丙队下山

从两侧绕过悬崖

赶奔崖底

终于

叶峰准备好了足够长的绳索

却被邵英宁一把夺过

朱子爷

叶峰抱着绳索跪在了邵永宁的面前

朱子爷

这山崖实在太高太危险

您若是出了事儿

谁来带着我们搜救七爷

您是七爷最后的希望啊

我习过武的

只是我的武功可能连一般的萧小都打不过

不行

这悬崖我必须下去

我要第一时间下到崖底

我要第一时间寻找真珍留下的标记

我要第一时间找到真真

叶风抱着绳索的另一端

在邵幽宁的面前长跪不起

朱子爷

我是绝对不会让您下去的

我们这样耗着

只会耽误搜救七爷的时间

叶风说的对

不能把时间耽误在这上面

我最多允许你们先下去十人

有十个人在下面接应我

这总行了吧

为了不耽误时间

少由您做出了让步

悬崖下面是一条河

不疾不徐的流动着

自东向西永不停歇

从悬崖上下来

没有在悬崖壁上发现山洞

也没有发现横生出枝节的粗壮树木

真真从山顶坠落

若想生还

唯一的机会就是在河里

只希望河水够深

缓冲力够大

主 四爷

小鱼儿在那边发现了这个

叶峰从河下游的方向跑过来

手里拿着一枚墨绿色的扇坠子

邵幽宁一眼就认出那枚扇坠子是林真珍的

那是他们有一年庙会一起在集市上买的

因为墨绿色如苍松的颜色是林真珍的

因为墨绿色如青草的颜色是邵幽宁的

往下游找

一寸一寸的找

众雁英齐声喊道

已经是十月末

河水靠近岸边的地方已经结了薄薄的一层冰

河水冰冷

人若是在里面泡了几天

基本已经没有了生还的可能

邵幽宁叫停地毯式搜索的所有人

只盯着一块石头看

干涸的血迹呈深褐色

与河边的卵石几乎融为一体

若不是那一瞬的阳光刚好照到卵石上

血迹反光

若不是那一刻邵犹宁刚好瞥见的那一抹微弱的光

也许众人就错过了营救林真真的机会

鲜血绘制的牙印标记

真真受伤了

这一念头一遍又一遍的在少有宁的脑海中回想

颤抖着手拿出绢帕

脱下图案

平直的那一笔

指的是河对岸的密林

那边

邵幽宁伸手指着河对岸的方向

夜莺们就要掏出工具搭一座浮桥

邵幽宁等不及

翻身上马

也不管河水有多深

淌水过河

叶风来不及阻止

也只得跟着翻身上马

一是跟上邵幽宁的脚步

二是保护他的安全

幸好冬季水位下降

幸好河中心的水刚没马匹的肚皮

大腿被马按摩的生疼

而且密林也不适合骑马

干脆邵犹宁弃马而行

一猫腰钻进了密林

夜莺也放弃洗马

钻进密林

同邵英宁一起认真地寻找着蛛丝马迹

这里有枯草残枝被踩压的痕迹

追寻着脚印

终于找到一处隐蔽的山洞

山洞外有清扫过的痕迹

洞口也用枯枝败叶做了障眼掩护

邵幽宁的心猛跳了几下

有一种预感席卷心头

真真就在里面

邵幼宁几步冲上去

徒手挪开挡在洞口的枯枝

夜莺见状一拥而上

一起去搬开洞口的掩体

邵幼宁的真真哥哥

大圣的七皇子

夜莺的前主子爷

真的就在这山洞里

林真真蜷缩在枯草铺就的床榻之上

小腿上的血迹已经干涸

皱着眉

紧闭着眼

嘴唇没有一点血色

手里死死攥着的是半块玉爵

那是邵幽宁十岁生辰

又刚取得了举人功名

皇帝林啸言赏赐给邵幽宁的

林真真却一把抢过

生生的掰成两半

还要求邵幽宁日日都要佩戴

不对

就是对皇帝的不敬

是欺君之罪

邵雍宁翻着白眼儿

心说你把御赐之物生生掰开

就是对皇上的尊敬了

就不是欺君之罪了

你看哪家世家公子出门带半块玉珏的

搞得像定情信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