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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五集

还有

当时本王远远就闻着那只赤麂流出来的血一股腥臭味儿

周木桥听到这

一脑门的问号

再一个

赤戟机灵

速度又快

还有一点

它们能嗅到同类死亡的气味

将之作为危险的预警逃得远远的

众人都有点懵

这又是什么意思啊

周时阅看着周慕乔

三年前

周慕乔就已经猎杀过一头赤麂

还用麂皮做了箭筒

这一次去未明山

背的就是那一个

周慕乔愣住

晋王怎么知道

在未明山的时候

他感觉晋王都只是淡淡地瞥了自己一眼

竟然观察得这么细节吗

赤麂很远就能闻到那箭筒的气味

感觉到危险

所以按理来说

这一次周慕乔不可能那么容易猎到第二只赤麂的

可是这一次

他带着那么一群废物

竟然比上一次还快速地猎到赤麂

当时你自己就没有觉得不对劲

还是骄傲自豪的感觉蒙蔽了你

令你觉得是你狩猎的本事突飞猛进了

好生阴阳啊

既然赤麂如此轻易被猎杀

本王便猜测它确实不对劲儿

加上血腥臭

极有可能是误食了什么东西中毒了

让它反应迟钝

周慕乔有点木

他不相信前几天晋王看到他时想了这么多

可他没证据

最重要的是

晋王说的赤麂皮箭筒是真的

赤麂能够嗅到同类尸体气息而察觉危险及时逃开也是真的

还有

当时他并不觉得

可现在听到晋王的话

他再回忆起来

这次这头赤麂的血

好像确实是比较腥臭

皇上则是被周时阅那言之凿凿的父皇托梦给整不会了

他忍不住问了一句

父皇当时托梦了

周时阅叹了口气

要不然臣弟闲着没事干去未明山做什么

父皇为何不给朕托梦啊

周慕乔想说皇上这这关注点是不是错了

太子则是有些担心

因为这个问题也不好回答

可是周时阅想都不想

回答得那么理所当然

皇兄病了呀

再梦见父皇还得了

再说父皇在世时

对皇兄就很放心

这臣弟倒是左看不顺眼右看不顺眼

看不顺眼总是要多训训的

他现在人都不是

还敢来训你

再说皇兄又不能随意出宫

到时候听说未明山不对劲

还得派我去看看

皇上听着前一句

好像还挺有道理

再听后一句

他嘴角一抽

不是

周时阅到底是哪里的自信

有事会派他去看

父皇要是真托梦给他

他肯定是叫二皇子去看

可现在

他又不好反驳

反正本王当时是让青锋扣下那只赤麂的

谁知道你那几个朋友要走的时候炫了一波驭马术

周时阅看着周慕乔

似笑非笑

就把你那匹给带走了

赤麂本来就驼在你马背上

本王的人都身手普通

也不会驭马

所以拦不住

总归是你们自己的问题

总归是那些人自己找死

周慕乔嘴巴张了张

竟然无言以对

回京的途中

确实有个朋友颇为得意地吹嘘着自己的御马本事

说直接把他的马从晋王侍卫眼前给引走了

晋王还想扣下这赤麂

这可是小侯爷猎到的

真被扣下了

那不是欺负人吗

哎呀

我把马引走的时候

那侍卫估计都懵了

无计可施了

我把马引走之时

那侍卫估计都懵了

无计可施了

当时他那个朋友于化是大笑着说出这话的

皇兄

你听清楚了吧

不是臣弟不想扣下那只赤琴

周时阅转向皇上

十分诚恳

皇上看了周慕乔一眼

他心里多少有些失望

周慕乔这孩子其实挺好的

对他也挺忠心

挺有孝心

就是有时候不怎么会转弯

周时阅说什么都认下来了

就没有什么话可说吗

现在他都认了

他还怎么帮那些孩子讨回公道啊

即便是父皇托梦

也不能就真说未明山和那头赤麂有问题

这事儿不过是你的猜测

皇上的话还没说完

周时阅又打断了他

怎么是猜测呢

现在那些人不是吃了赤麂死了吗

周慕乔吃了一片肉就上吐下泻了

他也能够证明

周时阅看着周慕乔

手指在鼻尖下轻擦了一下

他好像没有什么别的特别意思

但是周慕乔自己不知道为什

看到他这个小动作

就想起来自己那天在未明山出的那么大的糗

回城之后

他足足洗了三遍澡

还总觉得自己身上有些味道

对了

你自己不是不舒服吗

怎么还入宫侍疾呢

周时阅又若无其事地提了出来

然后转向太子

这里不是有太子吗

还有周令

他看着这时候还睡得头一点一点的二皇子

冷笑了一声

阿则

把他叫醒

他父皇病着都没睡

在这里处理着那些不知死活孩子破事儿

他倒好

我们说了这么久

还在那小鸡啄米呢

话说完

他根本就没等太子去叫人

自己就端起一杯茶水朝着二皇子泼了过去

太子立即刹住走过去的脚步

啊 谁 谁泼我

二皇子冷不丁被泼了一杯茶

嚯的一声

一个激灵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