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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五集与往日不同

但我立刻对他使了个眼色

示意这种时候并不需要刺激死者家属

毕竟案件刚刚到手

我们只要能获得尽可能多的信息

哪怕有些东西不是十分重要

我们也能当作相关串联信息作为佐证

这总归不是坏事

何况柳泉的情绪已经成了这样

还是慢慢听他娓娓道来

至于我们想要的情报

只要问话方式得当

也并不会有所遗漏

接下来的半个多小时里

柳泉将朱大壮和他结婚十多年来的大致经历讲了一番

其中有褒有贬

就像在为自己的丈夫总结这一生

其中提到了他们逐步打拼发家的历史

也影射出了朱大壮对婚姻和感情的背叛

从他的讲述中

朱大壮算是白手起家

慢慢从一个混混爬到某中型企业中小层管理

也就是那个食品加工厂的场地主管

目前看来算得上是中等收入家庭

而在他们流水镇当地

人们都乐意叫他朱老板

但与此同时

朱大壮也慢慢不满足于这种枯乏无味的家庭生活

自从收入水平能让一家人衣食无忧

他就有了余钱去花天酒地

对于这个比自己大三四岁的妻子

他早也看不上眼了

更何况柳泉生育之后发福的身形早不如原来

增长的年岁也让他显得人老珠黄

朱大壮表面上是个本分老实的中年男人

实际上却有过多次外遇

不过好在此人心地还算善良

尽管不愿面对家中黄脸婆

但也总能拿出部分收入给柳泉一点表示

随着儿子的渐渐长大

朱大壮便收敛了许多的行为

比如慢慢减少宿醉和晚归

至少近年来他并未做出让家人担心之事

于是这个家庭在外人看来算是和和睦睦

只有柳泉自己心里清楚

朱大壮在外面究竟有些什么情况

以及自己丈夫做事的底线

这种败续其中的畸形家庭关系虽然不如人意

但好歹能以微妙形式一直维系下去

等他讲述完这些

中间便再次将话题引到案件上来

他又将刚刚的问题问了一遍

想知道案发当天被害人有没有什么异常表现

前天晚上

大壮说自己下午不在家吃饭

晚上十点前会回来

以前他也有过这种情况

我知道他这是出去见小情人去了

柳泉抹了一把眼泪

接着说

不过这次不同的是

他好像特意把自己打扮了一番

不仅穿上了新的正装

还刮了胡子修了指甲

你是说

之前他出去与人私会的时候

并没有如此轻心收拾过

钟建忽然问道

此外

冒昧问一句

你说的这些情况

究竟有没有详细考证过

还是说事情都是你的臆测

这些都是真的

我咋可能编瞎话

女人要是维系一个家庭

必须要对这些情况有所了解

要不是我对这些事儿这么关心

估计大壮早就被狐狸精给骗走了

柳泉的神色并不像是编造

他接着答道

要说大壮当天的行为

其实以前偶尔也有过

只不过没有这次这么正式

是这让我最担心的

还是当天他说的那句话

说的那句话

难道那天他提起过什么异常信息

钟渐觉地问出了某些重要的线索

随即追问道

之前你说过

就在前天朱大壮离开家后

你就觉得事情不对劲

指的是不是就是这件事

也就是说

他的这句话让你在朱大壮在失去联系后

选择立刻报警是吗

可以这么说吧

他说自己会十点回来

但最好不要用手机联系他

有什么事儿等他回来再说

柳泉苦笑两声

接着说

大壮虽然没良心

但好歹算是个对家人负责的人

以前他要是出去鬼混

也会准时回来

只不过从没有这么提醒过我

听了柳泉这番讲述

我渐渐觉得事情可能有了查证的突破口

毕竟被害人的这句话也就昭示了他事先知道此次出门与往日不同

只要从他生前接触过的人之中逐个排查

就总能发现端倪

而这个查找线路的前提

就是报案者柳泉必须所言不虚

想到这儿

我忽然对柳泉提出一个问题

虽然这并不是为了测试柳泉是否说谎

但从这之中也能看得出她对丈夫究竟了解多少

刘女士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啊 别多心

只是确认一下您是否知情

我微微思索

随即问道

在您的印象里

朱大壮有没有过吸毒行为

或者说

你从任何渠道打听到这件事也行

甚至在你们相识之前

你知不知道他是否吸过毒

钟渐意识到我想问什么

随即在一旁掩护道

啊 没关系啊

如实说就好

这并不算知情不报

只要自己不直接参与吸毒或毒品买卖行为

都不算违法

这我好像还真没什么印象

柳泉的面色有些疑惑

只不过更多的是质疑我们为何要这样问

看起来

他可能对这件事不太了解

当然

也有另一种可能

那就是方冷的猜想正确

死者体内毒品是被强行注射的

那就没什么了

这也是我们的一些猜测而已

我顿了顿

接着说

另外

您既然对朱大壮的外遇情况这么了解

那想必对他平时经常出入的场所和经常见的人了如指掌

这些信息是否方便透露

这对案子的侦破十分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