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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劣势虽多

可优势也不算少

在闽北和南岳一带

军阀 土匪

游击队之类的武装力量拿了钱就会给绿色坟墓卖命

但国内多次速反镇反

挖出了不少潜伏的敌特

像八十六号房间这样漏网之鱼终归是少数

绿色坟墓所能采取的行动也极其有限

毕竟六亿多农民

八百万解放军

都是咱们坚强的后盾

这时罗大舌头已经将联络舱的几个角落搜遍

再没有任何发现

众人拍下照片之后

看时间已经入夜

但在地底昼夜之分毫无意义

就返回洞道内的舷梯旁

见下方有部轨道斗形矿车

大概是用于向地底运送器材物资的

可以绕着舷梯边缘的铁轨向下滑行

陡槽里有沙闸

下行的时候不需要动力

上行则依靠人力反复压动杠杆

结构简单却十分坚固

罗大舌头上前咣咣踢了两脚

觉得这一段洞道深达千米

地底又十分的阴寒

一步步绕着舷梯往下挪

几时才能够抵达尽头

倒不如搭乘轨道矿车省些气力

当即纵身跳了进去

司马徽和盛湘林敢于涉险

对此也无异议

相继跟着程程斗槽

只有通信班长刘江河始终对狭窄黑暗的空间存在着一种无法克服的恐惧心理

先前在那联络舱里已经是勉强支撑

此时坐在冰冷的矿车中

不免牙关大战

冷汗直冒

双手紧紧的抓住两侧车沿

不敢稍有放松

罗大舌头在车前放开沙闸

轨道矿车在一阵阵颠簸晃动中

缓缓向洞道深处滑行

由于缺少安全措施

他也不敢拖大

不时通过沙闸减速

尝试着行出一段距离

状况倒还平稳

司马徽看坐在前边的刘江河不住的发抖

就一巴掌拍在他肩上

班长同志

我看你哆哆嗦嗦的

都快没什么激情了

从事咱们这种伟大而又壮丽的事业

没激情怎么行啊

通信班长刘江河紧张过度

矿车每一次颠簸都觉得要翻下深渊

心早就提到了嗓子眼儿了

呼吸都已困难

哪里还能说话呀

盛香林对司马徽说

大伙都已是尽力而为了

他只是在黑暗中容易产生心理压力

你总挖苦人家做什么

误会了

我这可完全是出于一片好意

我是想给他讲一段真实的模范事迹来鼓舞斗志

当初我在缅甸的时候

听说有些原始丛林里栖息着很多非常罕见的野鸟

可他们根本不飞出来

那丛林里又都是毒蛇怪蟒

就连最有经验的猎人也不敢进去

所以一般人很难捕获

我又看当地有个土人

经常把鸡养在鸟架子上

从不让他着地

原来鸡在鸟架子上待的时间久了

就反了习性

不再打鸣

而是开始学鸟叫

声音极是古怪

土人就将会学鸟叫的鸡带到丛林外边

通过鸡叫声将深山老林里的野鸟引出来加以捕捉

他用这种办法逮到了不少罕见的真义鸟类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模范事迹呀

魔大舌头忙不迭的转身告诉盛湘林

司马徽谢想说

连鸡都能学会鸟叫

人类还有什么困难不能克服呢

咱们这位班长同志

是不是也应该突破自身的先天条件

他只顾说话了

忽觉矿车颠簸剧烈

向下滑动的速度超出了控制

急忙用力压下沙闸

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中

在铁轨上拖出了一道道蓝色的火花

但沙渣在洞道内常年氧化

已经锈蚀松脱

剩下的半截再也无法减缓速度

司马辉骂道

真他娘倒了八辈子邪霉

同志们

都把安全带绑紧点吧

咱们将要度过一个颠簸的夜晚了

话音未落

失控的矿车就似脱缰野马一般

急速向前冲去

眨眼间就绕着洞道转下去数十圈

但斗槽里根本没有安全带

众人只得竭力扒住两边车沿

以防身体被甩出去活活摔死

但矿车下行冲击产生的巨力何止千钧

即使途中没有翻倒

任其直接撞到洞道底部

血肉之躯也完全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