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17-幻梦成真(演播:马晓蓬)-文本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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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晚上

腰八子一进屋

巧珍连忙打来一盆热水

蹲下来就帮她洗脚

边洗边捏

口里嘟囔着

母妈看你这几天瘦了许多

亲自下厨跟你熬了一罐老母鸡汤

洗完趁热喝了吧

说完抬头瞄了腰八子眼

谁知腰八子也在看他

两人的目光相遇

巧珍顿时满脸羞得通红

成亲半年了

腰八子都没正眼看过他

常言道

女大十八变

越变越好看

巧珍这半年虽然过得不快活

但自从当上了少奶奶

衣来伸手

饭来张口

风不吹雨不淋

养尊处优

越发显得标志了

姚八子见巧珍低头给自己洗脚

不禁第一次仔细的近距离打量了他几眼

他发现巧真身材越发标致了

皮肤越来越白了

一头乌黑的头发盘成一个髻

更显得成熟妩媚了

正当他忘情的欣赏这个像成熟了的水蜜桃一样的巧真时

巧真正好抬头瞄他

四目相对

两人慌忙的把眼神分开

双方都扭捏起来

洗完脚

巧珍端来热腾腾的鸡汤

这老母鸡汤可是大补啊

听说如果手凉脚凉

喝上这三年以上的老母鸡汤

那马上就浑身暖和起来

此时的老母鸡汤递到腰八子手中

幺哥

快趁热喝吧

幺八的接过鸡汤

感激的望了乔真一眼

大口大口的喝起来

他今天食欲很好

一口气风卷残云般的摆一大碗鸡汤喝了个精光

喝完用手背把嘴一抹

打了个饱嗝

起身上床睡觉

巧真见腰八子上了床

收拾好碗筷

到屋里打了一桶水洗完

也来到床上

打开自己的被子

准备吹灯就寝

这时发现腰八子满脸潮红

口中呻吟

顺子在被子里不安的扭动着

幺哥

你怎么了

不舒服吗

他凑过去

关切的问道

这时

只见腰八子双目微睁

眼珠子通红通红的

一眨不眨的盯着巧珍

巧珍见腰八子如此之创

以为他生病了

连忙用白嫩的手在他额头上试了试

哇 你在发烧

腰八子难受的点点头

一把抓住巧珍

把巧珍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巧珍

我浑身好热

乔真像触了电一样

一股暖流迅速的涌遍全身

他没有挣脱

用一双女儿的巧手

温柔的在腰八子的胸膛上按摩起来

此时

腰八子眼神迷离

一把将巧珍拉进怀里

炙热的嘴唇贴在了巧珍那像樱桃一样的小嘴唇上

当腰八子把一片火热的嘴唇贴在巧珍的樱桃小嘴上时

巧真浑身像火烧一样

烫得像一块通红的火炭

成亲半年

多少个日夜夜

巧珍期盼着这一刻的到来

今天

当巨大的幸福突然来临时

巧真像做梦一样

她甚至怀疑是在梦中

她使劲掐了掐自己的大腿

很疼

这不是在做梦

于是他掀开腰八子的被子

怀着一颗期待又害怕的心

一头扎进腰八子的怀里

把像烙铁一样滚烫的身子紧紧贴在腰八子身上

巧针这一动作

使得吃了春药的药巴子喉咙里火烧火燎

浑身燥热难当

像一块燃烧的木炭

火红的双眼里全是满满的欲望

盯着乔珍一眨不眨

慢慢的

巧珍的容貌仿佛幻化成了十五年前

齐王室在那抹神奇的霞光下的圣洁的面容

那一刻

那一幕

那灿烂的笑

此时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耀八子大吼一声

把小珍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耀八子快三十岁

除了那年把齐王室拥在怀里

有过唯一的对女人的身体接触以外

还从来没碰过女人的身体

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男女之欢

今夜

双眼迷离的他

把巧珍当成了他日思夜想的齐王氏

他的身体在春药的催化下

全身的血管像要爆裂开一样

急需找到一个瓦鞋口

巧珍既兴奋又紧张

又无比的高兴

从今天起

她真正是属于幺八子的人了

她真正的拥有了自己的丈夫

自己的家

等幺八子一觉醒来

天已大亮

他慢慢睁开眼睛

见自己赤条条的睡在巧珍身上

巧珍也一丝不挂

脸上布满幸福的微笑

双手搂着自己睡得正香

腰八子大吃一惊

猛的一翻身

从巧珍身上滚了下来

他的身边是巧珍昨晚擦拭过的那条手绢

看着手绢上的血迹

他头嗡的一下

眼冒金星

一下子呆住了

怎么回事呢

他仔细的回忆着

昨晚发生的事情依稀在脑海里浮现

从巧珍手中接过那碗香喷喷的鸡汤

她风卷残云的喝完之后

像往常一样素洗上床

打开被子钻进被窝准备睡觉

这时就觉得心口一阵阵火辣辣的

好像塞了一团烂猪毛一样堵得慌

他翻了一个身

想说睡着了就好了

过了一会儿

又觉得口干舌燥

身上像火烧一样浑身发烫

一种前所未有的对异性的渴望像洪水一样袭来

他围着大鼓大浪

卷入汹涌的波涛

在里面沉浮着

挣扎着

后来发生的一切

他只有一些断断续续的模糊的回忆

开始他隐约记得他把巧珍当成了齐王氏

可后来发生了什么

他一点都不知道

现在看见赤身裸体的自己和乔珍

又看到巧珍身旁那块鲜红的手绢

他似乎明白昨夜发生了什么事情

难道昨夜他和巧珍圆房了

他再也不敢往下想

要知道

他心中只有一个女人

别的女人是永远无法走进他的心中的

何况这个他是为亲妹妹的巧珍

要是真的那样

就造孽了呀

怎么会呢

怎么会

这一切是怎样发生的呢

难道是那碗鸡汤

想到这儿

幺八子连忙起身

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叹了看赤身的巧真

那美丽的童体丝毫引起不了她的兴趣

他找来一床薄布

轻轻的盖住桥镇

转身推门出去了

齐王室这天刚刚入睡

又听到后窗传来熟悉的敲门声

他心中一阵激动

连忙披衣起床

来到后门

隔着墙壁

他仿佛听到了腰八子均匀的呼吸声

他眼眶一热

眼泪像断线的珍珠

顺着脸颊滚滚而下

半年了

幺把子自从撑琴以后

就再也没来敲过门

这半年里

齐王是整天度日如年

夜夜竖着耳朵仔细听着墙外的每一点声响

每晚睁着眼睛到天明

这十五年来

自从丈夫死后

她守着儿子驯牙子苦熬

如今驯牙子都长成一个俊朗的小伙子了

可是自从驯牙子三岁时

撞见腰八子把他搂在怀里

就大声哭喊着

不准你把我母妈

那时候起

已经近十年了

腰八子和他虽然没有任何肌肤之亲

但是每夜他都会来窗外敲门

日复一日

夜复一夜

姚八子从不间断的坚持着

已经成为了齐王室心中的期盼与寄托

这么多年来

齐王是拒绝了所有来提亲的

做媒的

守着儿子驯牙子支撑着他走到今天的唯一念想

除了儿子驯牙子

就是这个幺八子了

这个无数次出现在启王室梦里的小叔子

她已把她和丈夫选猎宫融合在一起

甚至分不清谁是选猎

谁是选才

要巴子的一言一行

一举一动

都酷死已逝去的丈夫

希望是心中把对丈夫的无限思念

都转移到了腰八子身上

这半年来

没有听到腰八子的敲门声

她的心如刀割

难受极了

当今天晚上

他再次听到那熟悉的敲门声时

心中的激动无法言表

慌乱中

皮衣起床

急匆匆来到后门

贴着墙壁

听着腰巴子那均匀的呼吸声

心中对幺八的思念却不能表白

唯有让眼泪顺着脸颊流下

借此平息心中那激动的心情和不能诉说的苦楚

齐王室的立善堂分前后两间

这是一种七梁九柱

三进三托的院落

前面的一间是用来看房抓药的药房

门前悬挂着苍劲有力的立善堂三个大字

后来的朱七大门

由齐王室把它改装成了八扇能上能卸的大门

里面有一个三尺高的柜台

柜台后面一字摆开几口药柜

药柜的后面是一间书房

里面住着齐王氏的儿子驯牙子

驯牙子已经十五岁了

除了读书以外

还兼做一个打杂

每天上门板

卸门板 碾药

处药 晒药

这些活全有驯芽子干

晚上书房就成了他的卧室

书房后面有一个天井

天井中有一口清冽的古井

井很深

井沿全是由麻石铺成

井栏上架着一架

一根活口粗的棕绳吊着一只木桶悬挂在井上

驯崖子的厢房外有一丛倭竹

是当年的老钳工亲手所织七家鹤陵五房中

老乾宫是第一个靠中秀才的

所以他把那小小的庭院布置的颇有几分文人的雅致

当年挂在他嘴边的一句口头禅就是

宁可食无肉

不可居无竹

竹子的对面

靠近齐王室居住的正式的前窗外

载着一棵枝呀囚禁的红梅

靠近大门的那一边栽着一棵罗汉松

老乾宫把这个庭院称为三友院

现在已是岁末

齐王室门外的那棵红梅满树都沾满了含苞待放的花蕾

这个花期一直要到春节过完才开完

又红又香的腊梅把小院染的一片灿如云霞

即使居住在这样的庭院里

齐王室也感觉不到温馨和幸福

齐王室的卧室是一个坐北朝南的居所

面向天井的那扇窗开得很大

上面镶满了岁寒三友松竹梅雕刻的格子门窗

门窗上面用窗纸糊的整整齐齐

窗外就是那火红的腊梅

透过窗帘的缝隙

含苞待放的腊梅的清香飘了进来

使得不大的居室满是生香

窗台下有一张紫檀书木案

上面放着文房四宝

靠北边的墙上有一溜书柜

全是乾宫留下来的遗产

书柜的旁边有一张雕花木床

这张床就是我的曾奶奶

齐王室和我的曾爷爷当年的婚床

床的旁边是一个后窗

为了防匪患

窗户外面小里面大

用雕花木格子做的窗帘

杉木板做的窗门

白天打开窗户可以看到路边的干衣馆

而在外面看里面却是黑咕隆咚什么也看不见

这时

齐王室就在这窗户底下

时至岁末

天已经很冷了

我的家乡江汉平原地处长江中下游

从太平洋吹来的亚热带季风被秦岭阻隔

在长江以南盘旋不能北上

而从渤海飘来的冷空气在这儿被武夷山脉阻断而不能南下

南北两股热冷空气对峙

所以形成了四季分明

雨量充沛

日照充分的地理环境

夏天热死狗

冬天冻死驴

屋檐底下的冰膏子可以挂几尺长

齐王室穿着厚厚的棉衣站在窗户底下

手脚冻得生疼

他十分心疼窗外的腰疤子

外面已是滴水成冰的季节

他冷吗

眼看着驯崖子一天天长大

齐王室守着儿子

日子过得相当平静

驯牙子五岁时

他就把前院的书房收拾出来给他做了卧室

他一个人睡在后院的住房

白天

他在药铺里忙忙碌碌

把力善堂打理得有声有色

成了江汉平原远近闻名的药房

可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

齐王室就会感到巨大的孤独

每晚等待腰八子来敲窗

然后隔着墙倾听腰八子的心跳

感受他的存在

已经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

半年后

有八子成亲的消息传来

启亡时的天都快要塌下来

他把自己关在上房

三天三夜没有出门

他心如死灰

不吃不喝

她连最后一点念想都破灭了

他的天空一片阴暗

她觉得人生已经没有了意义

要不是驯崖子还没有承认

丈夫玄宫的死因还没有查清

她真的想一头撞死算了

一个信念顽强的支撑着她

一天天长大的驯芽子成了她所有的希望和活下去的勇气

还有一个心愿

就是一定要查清楚丈夫的死因

从第一次到宜昌以后

又过去十几年

这中间他又去过两次

每次都是失望而归

现在孩子渐渐长大了

对儿子也要有一个交代

他默默准备了半年

只是在等待一个适当的时机

就在幺八子成亲的当晚

她做出了一个决定

再次出门寻找丈夫的死因

她想把这个消息告诉幺八子

这个想法憋在心里好久了

巧珍投水那天

他和耀八子四目相对时

他就知道耀八子多么渴望与他交流

可是这十多年

除了深夜隔墙听心跳声外

他们没有实质的接触

这一切都源于驯崖子

十多年前

驯牙子才三岁

无意撞见那一幕

让三岁的孩子心灵受到极大的冲击

幺八子回乡创办干毅馆的那一年

荀崖子五六岁

儿子反映出对幺八子强烈的敌意

齐王氏明白

儿子才是横在他和幺八子面前的一条巨大的鸿沟

为了能让儿子健康快乐的成长

齐王室再也没有让幺八子踏进立善堂一步

他彻底斩断了他们的一切往来

可这十多年来

药巴子谢绝了所有的媒人

都快三十岁了

至今未娶

他知道

他是在等他

幺八子的澄亲让他感到痛苦

也感到庆幸

他知道

他心中无论多么爱他

他永远是不可能得到他的

与其这样相互折磨

不如解脱

现在

幺八子终于娶了巧珍

让他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是时候了

该出去走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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