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的“鬼客屋”-文本歌词

上海的“鬼客屋”-文本歌词

莫大人&浅浅&小北[主播]&DJ陈末&一叶小江南
发行日期:

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令一时渐薄

今天呢

小江南给你讲的这个

依然是上一个听友的投稿啊

他说

又还是鬼客屋的第二部分

他说

记得有一次分厂刚建成的时候

厂里要派技术人员去分厂指导一下工作

而我呢

就是其中之一

我们那个分厂建在一个镇子啊

地理位置虽然算不上好

但是周围环境都还可以

由于靠海比较近

当地的气候啊

就比较潮湿

晚上下班的时候

宿舍里比较闷热一些

电视也坏了

宿舍里的几个朋友让我和他们一起去KTV潇洒一下

我笑了笑就推脱了

我这个人呢

就比较宅一些

不喜欢去那种地方

我感觉那儿的高音呀

对人的心脏不太好

太吵了

我比较喜欢安静一点的地方

而在这里

我又人生地不熟的

怎么办呢

还是出去转一转吧

你别说

当晚出去转转

我还真碰上熟人了

那就是我的生死之交小徐

哎呀

我当时那是十分高兴

邀请他一起出去喝两杯

虽然我酒量不好

可是这个提议可能是我当时能想到的最好的主意了

可是小徐拒绝了我的提议

他可能也知道我的酒量不行

于是我又建议他去我的宿舍

他也拒绝了

说不能影响别人休息

我当场我就无语了

这这个不行那个不行

我直接就给他撂挑子了

哎 哥们

你自己看着办吧啊

我没说的了

小徐也看出我有点不高兴了

于是他提出去他那儿

我点了点头

和他一起买了点东西和两瓶花雕

大步走向他的出租屋

嘿 你别说啊

他这地方可真是够偏僻了

左拐四下右拐六下

还要再转四个圈

哎 我的天哪

我不知道还有

以为进了什么诸葛亮的八卦图了

周围也是出奇的黑

约莫一个小时吧

我终于和他来到了他的屋子

他那屋子也不是很大

一张床

两张桌子

一台电视机

头顶还有一个电风扇

可把我累得半死

我躺在他的小床上

让他把电视弄开

他摇了摇头

电视坏掉了

修理工明天才有时间来呢

哎 算了

咱们喝吧

半个小时后

买的零食一口没吃

可是两瓶花雕被我俩喝了个精光

我提议

我再出去买两瓶

这玩意儿度数低

不容易醉

他没说话

我站起身来就要出门买酒

小旭突然抓住我的胳膊

哎呦 好凉啊

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到人的手可以凉到这种地步

他轻声说

我去吧

这地方我熟悉

你好好休息一下

说完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哎 奇怪

这小子怎么今天怪怪的呀

这事儿啊

我也没怎么在意

看着房中不能开的电视机

我就有点郁闷

于是我决定好好修理一下这个该死的电视机

咱这技术员可不是白当的

当我的手触摸到电视机的那一刻

一种不好的预感随之而来

我发誓

你一定没看过这种电视机

因为啊

他是用纸糊的

我赶紧抬头看了一下上面的电风扇

三片扇叶子像树叶一样耷拉着

我立刻就感觉到不对劲了

这让我很快联想到了上次住的那间鬼客屋

不行

我得赶紧

立刻离开这个鬼地方

可是我发现这个房门怎么也打不开了

我赶紧想办法

怎么办

怎么办呀 哎

还好急中生智

我当场决定用这个床的木板去砸开这扇门

当我推开木床

我庆幸的发现

这床是真的

我三下五除二的弄掉了一根床板上的木条

正准备砸门的时候

只听吱呀一声

门开了

小徐从门后走了过来

手里还拎着两瓶酒

小徐把酒放在了桌子上

奇怪的问我

怎么回事

我当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猛然看见桌子上的酒也都是纸糊的

于是我支支吾吾的说道

我 我那个

今晚有个重要的电话

可是我那个电话忘到厂里去了

我得马上去取啊

比较着急的一个电话

必须马上走啊

我走了啊徐看着我默不作声

小徐看着我默不作声

像是一尊雕塑似的

弄得我心里直哆嗦

只见他在自己的口袋里摸着什么

不一会儿

他掏出一部手机递给了我

我战战兢兢的接过来一看

也是纸糊的电话

我擦了一下脸上的汗

说道 那个

信号不好

我要去外面打一下

说完

我急忙打开屋门

三步并作两步的向下跑去

刚跑到门口

一个人影站立在那儿

我心想坏了

这是他的地盘呀

我哪跑得过他呀

小徐问道

怎么了

打通了吗

没 没没 我

我那个 这

这个电话号码忘记了

我得回去拿电话号码

然后再过来

太远了

我开车送你吧

哎 别别别 不

不用了

我认得路啊

别客气

小徐的话刚说完

身边就开过来一辆纸糊的轿车

车上还有一位纸糊的司机

我的妈呀

我当场撒丫子就跑

没跑两步

一双大手就紧紧抓住了我的胳膊

我脸上汗水直流

拿着用吧

打车快点

记得早点回来呀

我使劲点头

头也不回的就往外跑去

回去后啊

不多会儿我就发了高烧了

还连带着说了不少的胡话

宿舍的几个朋友是连拉带拽的把我弄到了床上

还发现我手上始终握着几张冥币

等到第三天后

我清醒了过来

我急忙打电话到厂里问小徐的事情

一开始领导不愿意多说

却受不了我的软磨硬泡

原来啊

小徐也在分厂上班

几天前在厂外租了一间屋子

没几天就莫名其妙的死了

这种事情不能对外面说啊

厂里的人自己知道就可以了

放下电话

我对小徐的死事心知肚明

我顺手看了一下月份牌

三天前的晚上

正好是七月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