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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四十七集

才刚刚按下电梯的瘟乐

闻言一回头

质问说话那个人

你怎么知道的

那人一愣

往天窗的方向一指

刚才那位老

人怎么不见了

是啊

刚才还在

人群惊疑声不断

叮咚一声

电梯门已然打开了

瘟乐的眼神闪烁了一会儿

这才转身走进了电梯间

什么风水名局

查小刀站在永基大厦的天台边缘

瞳孔之中泛起剧烈的黑色涟漪了

他脚下分明是繁华的商业街

可在查小刀的眼里

却是黑云压城一杆又一杆的旌旗朝天竖立

无数黑色甲胄排山倒海

杀气扑面

自己脚下不是钢筋混凝土

而是一颗淌血的黑色龙头

对面两把交叉的日本军刀齐根断裂

十几丈高的半截刀身上还有着蛛网一般的裂纹

天色无光

遍地焦土

一片愁云人惨雾

查小刀吸了一口烟

含糊地咕哝

这分明就是须弥幻境

就是须弥幻境

杨峥和他并肩站在一起

风水上的事儿

你跟我都不懂

须弥幻境别人倒是拉我进过几次

可我手里还真没这玩意儿

我听人说起过

你有一道名叫千古传记的须弥幻境

所以我才找了你们两个

才有把握去和陈朗打赌

说话之间

他一指脚下翻涌的旌旗

你要不兴土木

不沾血光

破人家的风水局

这牛皮我是吹出去了

可我总不能把人家大楼拆了来破局

然后强按着他承认我的风水造诣远胜过他吧

你要是动武能解决

我当然自己动手

这次我也没折

貘站在查小刀的左手边

愁的直挠头

那两把日本刀够凶了

我之前是机缘巧合拿到过一道名叫蜃楼的须弥幻境

前天已经被那两把日本刀砍回原型

几乎不能用了

兄弟

这次得你打头阵了

他油腻的大手不住的拍打查小刀肩膀

杨峥瞥了他一眼

没再强迫他

貘的资历很高

甚至比他还有早五六年进入阎浮

几乎快和骄虫平辈了

赵剑中对他也是青眼有加

这一次破格叫他列入三席

这就是明政

可无论怎么来看

貘也实在是不求上进

国王所表现出的实力

也只在阎昭会的中下游而已

我尽量吧

风水师毕生所学不过堪舆和命理

但绝大多数的风水师只在堪舆学上有所成就

真愿意花功夫钻研命理的人极少

因为无论风水师傅如何舌绽莲花

人命可知不可改

一个人的命格出生时就已经注定

精研命理者就算有通天手段

也不能换天改命

但堪舆风水却能通过墓葬的方式

使一家一姓的后人出生就是大富大贵的命格

要过几十年上百年

风水易位以后

大富大贵加持的命格才失效

可这姓杨的商人实在邪门

他一不摆局

二不作法

大口白牙说要破我的风水

没过几天

永基大厦的风水局就好像过了几十年似的

阴气淤积于乾位

火丁入穴

龙头被斩

这是一生从未遇到过的诡事啊

陈朗是一个蒜头鼻子的小眼睛老头

过去风趣幽默

一把年纪还很有女人缘儿

不久之前还和某位当红女星传出过绯闻呢

而现在

他却是眼袋深重

眼中布满了血丝

任谁也看得出来

他遇到了不小的麻烦

诸位

我开运会这次实在是到了生死存亡的地步

恳请各位施以援手

瘟乐坐在角落一桌酒席中最靠里的位置

除了偶尔掐两颗盘子上的葡萄吃以外

一语不发

来之前薛文海就交待过他

千万不要和三奇贵人发生直面冲突

但一定要试探出他的本事来

陈先生

什么事情严重到这个地步

就算你和对方打了赌

现在是法治社会

他还能要你的命么

你们到底下了什么赌注啊

一位从江西赶来的杨派风水师开口询问

陈郎连连作揖

齐师傅

不是我陈某人藏私

只是赌注内容我和对方约定绝不向外透露

还请各位不要再追问了

他向自己的女助手使了个眼色

助手会意从托盘下拿出几十个厚鼓鼓的红包来

挨个发给在场的风水师傅

尤其弯腰时那职业上装露出一点乳沟

更叫人神魂荡飏

吃人嘴短

拿人手短

大伙的追问也都讪讪作罢了

正儿八经的研究起风水局来

可研究了几个小时

却并没什么起色

这些人七嘴八舌的

什么二十八宿论拨砂

三关长生定吉凶

八宅风水

金关玉锁

说得非常的热闹

可出的主意大多是要大刀阔斧地装修

花费无算不说

以陈郎的眼光来看

倒也未必会管用的

或者都是奇谈怪论

什么办一场庙会法事

请一尊三丈高的关二爷神像来趋吉避凶

还有人信誓旦旦杨姓商人用的是东南亚的邪术

要用黑狗血来破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