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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把这事儿让给我吧
我的那些小宝贝可是好久都没有活动筋骨了
自从上次战役结束
我还想上哪找纯正的阴气喂养他
看来如今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啊
死胖子摩拳擦掌
双眼贪婪的盯着他们
仿佛要从他们的身上硬生生的弯下一个洞
那两人不知为何
对视一眼
齐齐打了个冷战
死胖子挥手召唤出纸人
这一批皆是青面獠牙如野兽一般的
我微微的皱了皱眉
陈胖子也是个闷声发大财的人
原本他在花街上的名声不算好
但是却站立平平
如今我与他接触越深
却发现传言皆是虚妄
虽说我对这扎纸一术不太了解
但它不仅能够做出如此青面獠牙的怪兽
甚至还能做出传闻中的阴帅
这两个看起来虽然外形都是很恐怖
但是其中却天差地别
他不仅有能驾驭鬼帅的魄力
而且还有压制恶鬼的实力
虽然这死胖子一直微笑的站在我的身侧
但是如果真蹲下来
我们两个谁实力高超
还真不好说呀
对呀
死胖子那边已经开始上手收拾
我也没有心思去关注这些修罗场
反而扭头看向遍体鳞伤的少女
他这会儿的情绪恢复很多
至少能够说出完整的句子了
这女人看我们的确是好人
再看一眼那不断迫害他们人的惨状
顿时就松懈了下来
张小柔还一直在旁边轻声的安慰
也逐渐抚平了这姑娘的激动情绪
她颤抖着双手
喝了一口热茶
才缓缓的向我们说出事情的原委
飞龙寨子和火风寨子水火不相容
可是一直没有到针尖对麦芒的程度
虽然两个寨子都是相互看对方不顺眼
一个觉得对方是莽夫
一个觉得对方是奸佞小人
不过大家彼此心中都有数
苗疆是不可能会允许一家独大的
所以两个寨子倒也算得上是井水不犯河水
平日里有些小摩擦
但也勉强相安无事
可是事情出就出在那年长老突然生病
他老爷子身体一向很硬朗
我们都急坏了
赶紧去山里把伊国请了出来
要替他瞧病
可谁知道
这下竟然是引火烧身
大约过了三年
我们才发现
女孩倒吸了一口凉气
似乎想起了什么残忍的景象
苗疆无论是救人还是害人
都和别的地区不同
他们大多都是把气运行到虫子身上
再用虫子通过与血脉相连
达到自己的目的的
可谁知道
他们竟然借着长老生病
一直暗中控制着长老的思维
等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我们位高权重的人
几乎都被他控制
就像这种小喽啰
女孩指了指正在受刑的两个人
都是伪造成我们寨子中的人的面孔混进来的
底下的百姓根本不知道
能够利用虫子控制人的思维
我眼皮子骤然一跳
没有想到世间还有这种奇妙的邪术
简直是杀人于无形之中
没有想到平时看上去最柔弱的衣骨才是幕后黑手
不是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吗
看来书生狠心起来
比刽子手还要残忍百倍啊
我突然想起昨天水泥房里的那屋还
还有封印在坛子里的尸骨
再看看这女孩如今的模样
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砰的一声
客栈关闭起来的窗户突然被人从外面踹开
正在我们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
一名女子突然洋洋自得的进了屋
非常自在的坐在了凳子上
给自己倒了壶茶喝
我定睛一看
这才放下心来
是你
你来干什么
这正是火凤寨子的圣女
也是那天骂人不带脏字的小姑娘
我看着这个女孩
突然回想起当时跟苗疆大屋相见的场景
两日前我说大雾啊
人家都把你这宝贝圣女送回来了
你不给人家点什么好东西
就这么一把破匕首
糊弄神呐
我们苗疆呐
有什么英雄豪杰能够为人所用
我眼角倩影一闪
发现正是那天在寨子门口叫嚣的姑娘
她今天仍然穿着一身方便活动的黑色镜装
冲着我毫无顾忌的抛了个媚眼
我听他们叫你掌柜的是吧
哎
你可不要这么盯着我哦
否则我以为你对我春心暗许
到时候可不好收场哦
我顿时有些无奈
微微的扯动嘴角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姑娘豪放的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半点儿都没有身为女孩的娇羞无措
请问您是
和风圣女
其实他们私底下都不叫我圣女
都叫我小魔女来着
这女孩倒是爽朗
直接冲我咧嘴一笑
说我特别能出馊主意折腾人
叫格桑就好
我点了点头
可是心中却是有些打退堂鼓
这苗疆女子果然名不虚传哪
就是行为做事比中年女子要豪放许多
就凭这几句调戏
张小柔估计再憋一辈子都说不出来
我今天去挑衅
觉得飞龙的人不太对劲
格桑面色阴沉的说道
整个人的气场就不对
要是放在以前
听我那么骂他们
他们早就炸了
怎么可能会有我们的人先出手
我在旁边听的是心惊肉跳
原来我只是以为他们上门挑衅而已
没有想到这竟然是个试探
不对劲儿啊
大巫咋是沉默不语
半晌之后才慢慢吞吞的叹了口气
看着我语重心长的说道
哎
掌柜的
有些事不是我不管
而是我有心无力呀
我撩起袖子
错愕的发现他的手肘上竟然有一条跟我一样的红痕
可是他却丝毫没有解释
只是沉重的合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