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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错削藩
却说一日早朝
黄生和袁固生两人在朝堂上讨论汤武革命的故事
其中黄生是反方辩手
袁固生是正方辩手
最后看似是袁固生赢了
实则他们两个人都没有赢
根据史记记载
皇城认为汤武并非是受命
而是篡世
他说
汤武非受命乃杀也
对此
袁固生反驳道
不然
夫桀纣慌乱
天下之心皆归汤武
汤武因天下之心而诛桀纣
桀纣之民夫为使而归汤武
汤武不得已而立
非寿命为何
就是说
汤放桀
武王伐纣
顺乎天
应乎人
是地地道道的革命
不是篡世
但是皇生却非常固执
他说
君主再怎么昏庸
也是君主
臣子再怎么贤能也是臣子
不能推翻君主
就像帽子再破也不能穿在脚上
鞋子戴新也不能戴在头上是一样的
这时袁固生将了他一句
照你这么说
高祖取代秦朝也是不应该的啦
也是篡世嘛
这是一个非常要命的问题
按照袁固生的观点
君下可以推翻君主
那么汉高祖推翻秦二世
就是顺应天命
是正当的革命行为
具有政权的合法性
但同时也存在一个问题
甚是臣子既然可以推翻君主
君臣之间的关系不是绝对的
臣子可以当皇帝
皇帝也有可能成为臣子
甚至是阶下囚
而按照皇生的观点
臣子永远不能推翻君主
即便这个皇帝再昏庸
也应该恪守臣子的本分
而不是去推翻他
他认为
君臣之间的关系是绝对的
就好比帽子和鞋子一样
各有各的位置
是万万不能互换的
皇城的这一看法
虽然有利于政权的稳定性
但无法解决政权来源的合法性问题
我们知道
刘邦虽然做了皇帝
但他称帝之前是秦朝的臣子
按照皇城的逻辑就是说
秦二世是帽子
刘邦是鞋子
尽管秦二世非常昏庸
但刘邦是万万不能推翻秦朝的
如此一来
岂不是说汉代的政权不具有合法性
黄成这一观点
有点像汉景地表忠心的样子
但他没有考虑到
这其实是一个皇权自身的二难命题
仅靠他是无法解决的
作为汉景帝
既是当政者
又是汉政权的继承人
因此在他身上始终肩负着双重使命
一方面希望政权的稳定长久
另一方面又希望能够巩固政权的合法性
但这是不可兼得的
所以当袁固生与皇生抛出这个问题时
连忙打圆场说
食肉勿食马肝
未为不知味也
言学者勿言汤武
受命不为鱼
自此以后
汤武革命成为政治禁忌
学者不允许讨论这一事情
但问题并没有解决
这个问题如果得不到解决
王朝的合法性及皇权的稳固始终是一个问题
窦一房有次向袁孤生问询对老子一书的看法
袁孤生信口雌黄
当面表态瞧不起这本书
随着年纪的增加和地位的不断提高
现在的窦一房脾气很火爆
他喝令将袁固生丢进野猪圈
景帝不好当面制止老妈的做法
于是自给袁固生一把匕首
幸好袁固生有些气力
经过一番拼斗
将野猪杀死
经过此事后
景帝迫于老妈的权威
一直不敢公开倡导儒血
却说晁错在文帝时
久为太子嘉令
深得景帝信任
文帝曾亲贤测量
一时对策者百余人
唯晁错得取高等
文帝卓为中大夫晁错又吕尚书请削弱诸侯
更定法令
文帝虽其奇才
不尽听从
独景帝深以为然
继位后即用晁错为左内使
朝祚自知为景帝所信任
便独自一人见面尘世时
凡有所言
景帝无所不从
于是法令多有变更
丞相申屠家见景帝偏信炒作
任意分耕
心中甚是反对
屡次力争
景帝不听
申屠家自念身为丞相
权力反不入一个内史
为此愈加愤懑
此时元鞅以谢吴国之相
告病回到长安
元鞅素来不喜欢晁错
晁错所到之处
元鞅遇着利即避去
元鞅若是现在
晁错闻之
也便走开
二人也不知有何冤仇
彼此从来没有共堂同语
申都家不喜晁错
便将元鞅引为上客
一心寻觅晁错罪过
要想将他除去
恰好晁错所居知府乃太上皇庙余地
乞丐庙外有短垣环绕
向东开门出入
军需绕道而行
十分不便
晁错试着自己得宠
天子也不作闻
便将短垣凿成一门
向南出入
申奴家听说后
即令府吏善起奏章
说他蔑视太上皇
应以大不敬罪加诸
谁知机事不密
为晁错所知
晁错大为失色
长夜入宫来见景帝
景帝本来就允许他随时白事
闻他连夜进来
以为有何变故
立即传入
当晁错奏明开门事件时
警帝笑道
这有何妨
你照办便了
晁错听了此言
当即叩首叩退
到了次日早朝
丞相申屠家出颁奏称
内使朝作擅遭太上皇庙墙为门
应发交廷位
殉明政法
景帝已得朝错奏文
看完奏章
淡淡的说
晁错凿穿的只是太上皇庙的外墙
羽庙无损
而且是朕叫他做的
晁错无罪
申独家无言而退回到相府
怒气勃勃对着长史说道
我应该先将晁错斩首
然后奏文
申独家越想越气
不久呕血数生而死
景帝遂以御史大夫陶卿为丞相
内史晁错为御史大夫
朝作祭子
丞相超生高位
欲觉意气洋洋
便于景帝计议
请削诸侯王土地
第一招应从吴国开售
所上议案如下
见高帝初定天下
坤帝少朱子若大封同姓
其七十余城
楚四十余城
吴五十余城
三王伴有天下
今武王前有太子之系
诈病不朝
语法当诛
文帝不忍
因赐几仗
得治后
也当改过自新
反义骄字及山筑钱主海水为严
诱天下亡人
前谋作乱
今削一反
不削一反
削之
其反疾或小
不削则反迟或大
望陛下察之
景帝平日也是怀着此念
听了晁错之言
心中十分赞成
但因事关重大
变令公卿等负议
大众莫感驳斥
赌詹事斗鹰立言不可
景帝因有人持了异议
便将此事暂行作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