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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六集铿锵紧连

珠落玉盘

齐四海的琵琶永远是这般的精妙绝伦

前提是呢

没有见识过琵琶声中隐藏着的阵阵杀机

虽未见其人

但压迫感已经让兄弟几个牙齿打颤

尤其是吕秀才

腹部早已愈合的伤口在隐隐的作痛

仿佛跟随着琵琶节奏逐渐的撕裂

这其中

没有见识过秦四海的只有流氓犯

当初奉天城内的种种

他都没有参与

然而只听大致经过

就能完全确定此人难以匹敌

哎呀哎

要不咱咱咱咱

咱改天再来吧

流氓犯条件反射的打退堂鼓

谁能想到秦爵蹲在素罗园呢

是阴差阳错下的巧合

还是被纳兰容错请来的呢

如果是后者

那还有没有其他的高手

说白了

来金门走这一遭

并没有绝对的必要性

是为已死的人了却心愿

可活人的性命都搭在里边

那岂不是本末倒置了

哥儿几个顶多算是跑江湖的

又没谁给许诺什么好处

有必要玩命吗

康穆王和吕秀才的眼神汇聚向了老弟的背影

是走是留

都要他来决定

而赵三元面色冷峻

一滴汗水从额头滑落脸颊

他的内心同样在做着激烈的斗争

本以为破了素罗元的神阁小风水

便能一路畅通无阻的杀进来

直奔纳兰容措

擒下这烂屁股后带给刘光海

最后投桃报里

刘光海会全力追查到那批甲骨的下落

奈何天有不测风云

最近内心的不安感终于在现实被印证

鬼知道这弹琵琶的老逼登在素罗园呢

倘若要硬干

哥几个谁都不会临阵逃脱

一定是并肩闯龙潭虎穴

可这样一来

相当于是把兄弟们都置身于极度的危险之中了

上次是有师傅神兵天将才转危为安

现在师傅都不知道溜达到哪儿去了

上次使出浑身解数都没用

这次的结果

难道会有本质上的区别吗

虽说自东北大学之后

兄弟几个都长了些本事

但在齐四海面前

真的够看吗

这个念想一冒出来

即刻被赵三元掐灭

如果走了

曾经在一生墓前所做的生死之诺又算是什么呢

一生死前竭尽所能做到的努力

乃至于悲凉惨死

又算是什么呢

我不愿逃避

也绝不逃避

要么迈过齐四海这个坎儿

要么

我宁愿去死

真斗不过

就是技不如人

至于哥儿几个

正当赵三元要做出决定时

吕秀才好巧不巧的在此前开口

趁着那老鼻灯还没有发难

赶紧想想怎么破他的琴声

刘哥

你会的乐曲最多

有啥好办法没

流氓犯气的差点没把大鼻涕泡喷出来

嘿呦

你真他娘的瞧得起我

就你刘哥这两下子

能比得过秦爵

那办法不是没有

但仅靠你我

那肯定是做不到啊

我操

都啥时候了

你还藏着掖着

能不能成总得先说说吧

那老逼灯以真画净

以己之短

功比之强

真是一点可能性都没有

除非用更强大的红法压制

红法

给张大帅打个电话过来吹索呢

那现在确实做不到啊

流氓犯气得是吹胡子瞪眼

你被秦生乱了心智了

还张大帅过来吹锁了呢

你咋不让他给我挑二婶呢

我之前听张小狗说

金门前段时间呢

在发电厂的顶楼外安装了个二手防空警报器

要能把它拉响

就没问题了

一旁的康木王微微的叹息

还说人家秀才老弟被乱了心址

我看刘哥你也疯了

这招确实能百分百压制住齐四海的琵琶

严格来说

再来十个百个齐四海在红法面前那都是弱不禁风

可这事儿谁能办到啊

你就是老帅的活祖宗

那也不能随便的拉防空警报啊

单纯应对琴声的话

我们应该没问题的

而那些薄如蝉一般的皮影

那才是杀招呢

再加上这塑罗员那升装之力的加持

只会更加强大

呃 三元

你想到办法没

康木王永远无条件相信赵三元

哪怕再次面对强敌

他依旧坚信老弟能想出应对办法

远距离不用想

一丁点胜算都没有

除非在能目视到吉子海的距离时

我合照万神开路

秀才开萨陀莲花大阵拱位

待拉近到一定距离

当然是越近越好

老康

你带着刘哥踏五级门走最后一段距离

关键是你啊刘哥

我记得你搞明白了肇事灯了吧

果不其然

还是赵三元有法子

而流氓犯一听这步置就知道老弟的用意了

你是让我以自己为隐

强制带着齐四海的魂灵一起走阴

没错

反正咱大狸仙跟本地城隍左右游神都混了个脸熟

到时候只说练功练岔皮了

把你捞回来问题不大

若不通融

大不了我再走个音就是

至于其次 狠 哼

去了名坨叫他妈别回来了

兄弟几个倒吸凉气呀

这完全是奔着同归于尽去的呀

虽然理论上可行

但一切布置那都是险之又险

如果赵三元和吕秀才开不了多远的路怎么办

如果齐四海识破了康穆王的武齐门怎么办

如果最后齐四海有办法应对流氓犯的赵师灯怎么办

还有

这只是单单应对齐四海哥儿几个

就算拼掉了老壁灯

纳兰容错他们谁来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