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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谁啊

文江咄咄逼人的语气

让许一舟有些压抑的喘不上气来

脑子里面一片空白

他根本不知道现在他应该说什么

该怎么去解释

他更不敢说自己和温氏睡了一夜

没和谁

许一周看着文江那阴云密布的脸上

特别是眼睛

似乎要杀人一般

恐惧让他下意识的溢出了生理的泪水

办公室旁边是一个休息室

里面像一个小型的议室一厅

里面还有一个浴室

许一洲几乎是被拽到里面的

没站稳

摔倒在了浴室的地砖上

清脆的响声格外的大

可文江只是站在面前

修长的手指勾了一下花洒的开关

冰冷而激烈的水顿时洒了许周一身

冻得一个激灵

下意识的去用手挡那水

可根本挡不住

还有不少的水入了眼睛里面

酸涩的很

睁不开眼睛

身上的薄衫很快便被水淋湿了

薄薄的一层贴在身上

里面的肌肤在似透明的衣物质中若隐若现

湿透了的衣服贴着他的身上

将那流畅的线条展现的淋漓尽致

文江只是看着

眼里的火似乎更加重了一些

周周啊

我说过

我不喜欢你撒谎

文江的声音在浴室之中

与水声一同回荡在许一舟耳边

我没有

许一周哽咽的有些哑

声音之中都少了不少的底气

文江稍稍弯腰

将人拉了起来

比在了镜子前的洗手池上

紧紧的贴着许一舟的背部

一手握着许州的手腕

一手捏住了他的下颌

被打湿了的发丝还在向下滴着水

许一周沾了水的睫毛根本睁不开眼

还在微微的吸和着

不记得了

那我来说

文江的声音似乎是从耳边响起的

那好闻的薄荷味再一次涌入了鼻腔

有些艰难的睁开了眼

只看见镜子里面倒映着自己现在的面容

发丝凌乱沾着水

通红的眼尾微调

眸子里面泛着水光

脸上也到处都是水

像极了欲求不满的模样

脖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的吻痕在肌肤上格外的明显

许一舟有些羞耻的别过视线

不想看下去

可文江板着许一舟的下颌

让他看着那镜子之中的自己

昨天晚上

你跟温室在一起

在他的床上

文江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的这句话

想到昨天晚上温室在电话里面的挑衅

以及那张发过来的照片

文江捏着许一舟下河的手的力道更重了些

文江身上也沾了不少的水

两个人之间湿透的布料传递着彼此的温度

徐州疼得迷了眼

脸上已然分不清哪里是汗水哪里是泪水

甚至已经没有心思去思考文江是怎么知道的了

只是这样的文江他从来没有见过

这样的文江让人感到害怕

来不及反应

身上与肌肤紧贴着的衣服在温江的大手之下破碎

只听得见不了撕碎的声音在浴室之中混着水声回荡着

丝丝的凉意打在肌肤上

那种冰冷让那纤瘦的身子不禁颤了颤

你要干什么

徐一洲才回过神来

有些无力的睁着酸涩的眼睛看着镜子之中的文将

脸上的神情冷得吓人

可手上的动作丝毫不留情面

没几下

徐一洲身上的衣服就已经化成碎布落在了地上了

花洒之中冰冷的水落在身上

文江甚至还不满意

径直取下那花洒对着徐一洲身上淋

我不喜欢脏的人

文江看着许一舟在花洒之下那无处安放的手和那落满了水珠的脸

眼底一片的阴影

甚至许一舟被水呛得咳的脸都红了

文江依旧没有停下来

我没有

徐一洲睁不开眼睛

却依旧凭着感觉抓住了那只手

冰冷的流水自两个人指缝间划过

徐一洲不自觉的抓紧了那只手

文江看了许久

关了花洒

将人拉了起来

徐一舟没有站稳身子

下意识的抓紧了文江的手

靠落在文江的怀里

唇瓣擦过耳侧

文江呼吸治了治

眼底除了阴意

似乎还多了些别的情绪

是吗

那周周证明给我看呢

文江的声音低沉而嘶哑

却又仿佛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

许州此刻如同一只无骨的鱼一般

伸手揽住了文江的颈

两具温热的躯体抱在了一起

唇齿缠绵的吻悠远绵长

两个人的衣服掉落了一地

文江的吻从眉心往下

直到镜前的时候

才稍稍愣了

他文江说出那一句句冰冷刺骨的话时

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慌了

他不敢想象

连哥哥都不要要了

又还有谁可以像江江对他那

那样对他好

这是的

徐一周没有听清楚文江在说什么

下身撕裂一般的痛楚蔓延至五脏六腑

一瞬之间痛得有些失去无感

他和文江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

文江动作轻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