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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苏小萌并不是不想告诉我这些事
这让我精神一阵
其实我的潜意识里呢
一直盼望着
他能输出一个让我信服的理由
这样呢可以使我的怀疑少一点
我真不愿意生活在处处需要提防和戒备的环境中
那会使人越来越孤独
事情发生很久了
说起来
跟我没有太大的关系
不过
苏小萌淡淡的笑了笑
那洁白的小虎牙儿
不像平时看起来那么调皮
隐隐多了一层稳重
但最后
还是落到我身上了
和我想象的一样
这个圈子里的每一个人那
包括苏小萌在内
他们毫不懈怠的追寻青铜的痕迹
事实上
并非纯粹的爱好
像饭团那种人
对青铜就没有太大的兴趣
然而
一些发生在过去的事儿
是因
最终在他们身上
开始寻找结果
饭团家里的事情
发生在他祖父那一代
而苏小蒙的事情则更久远了
算起来
应该是他的祖爷那边
在我们那边
祖爷这个称呼呢指的是
爷爷的爷爷
他的祖爷爷是个神算
据说当年呢
曾经在龙虎山混过几年
然后下山返乡
他前半生的经历
没有多少乡里人知道
反正
回到故乡之后
他的祖爷爷就以占卜算卦
屈鬼捉妖为职业
口碑还算不错
在附近的十里八乡中
小有名气
苏小萌的嘴老爷爷身体相当结实
活到七十多岁的时候还很硬了
一顿
吃两大碗米饭
偶尔
还能下地干活呢
靠着神算这个职业
他祖爷爷养活了儿子还有孙子
不过他们家的人丁一直不忘
祖孙三代全使一脉单传
可能是做爷爷
七十三四岁的时候
去提我记不清楚了
苏小萌想了想说的
我爷爷跟我说这些事情的时候
年纪已经很大
脑子有点糊涂
可能
连他也没记明白
人越老啊
就越怀旧
在苏小萌的祖爷爷七十多岁时
洗手养老
赋贤的日子
很恬淡轻松
养养话草
泡泡孙子
但是一个人忙猛然离开了从事了几十年的职业之后
那种寂寞和孤独
无人能够体会
在家里待了半年
老人就待不住了
他决定出行一次
想到自己年轻时曾经生活过的龙虎山走一趟
这很正常
很多人都有故底重游的习惯
尤其是在人生的黄昏中
再回到年少时留恋的故土去
心头别有一番滋味
本来
他的儿子担心父亲年纪大了想一路陪同
但老头儿坚决不局
他生性很倔强
从来不服老
认为自己可以做好一切该做的事情
就这样
在那一年春暖花开的时候
老头独自离开家
远走塌方
之后呢
他没有回来吗
我就想起了饭团跟我的讲述
自然而然的产生了同样的判断
不是
做爷爷回来了
苏小萌摇摇头
说道
比起
听我讲完
那一次出行
大概有半年时间
当时的通讯很落后
远离家乡的人无法跟家人及时沟通
席间
家里人有点担心
因为老头毕竟赏了岁数
半年之后
苏小萌的祖爷爷平安回家了
家里人悬了半年的心
总算是放下来
但是怪异
也就是从他祖爷爷回家之后
开与始的
据苏小萌的爷爷说
祖爷爷的性格很正常
也很开朗
很少会和人计较什么
因而
到了七十多岁的时候身板硬了非常健康
可是
自从那次出行回来
老头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性格古怪孤僻
时常会把自己所在屋子里
一连十几二十天的
都不出门
更重要的是
他的身体状况开始恶化了
变得很差
不出三五个月时间
就连连咳血
体重骤减
整个人显得无比老迈
若不禁风
从他祖爷爷回家
到最后去世
大概也是半年时间
人走的很突然
根本就来不及抢救
在当时
七十多岁的人去世
也算是喜丧
家里办了白事
过去一些受过老头恩惠的乡民们还专门过来吊唁
在外人看来
这是一场喜丧
但事实并非如此
只有家里的人才知道
老头儿去世的时候死相很难看
脸色铁青
身体平躺在床上
两只哭瘦的手
却直挺挺的伸着像是要抓什么东西
家里人
费了很大力气都压不下来
最后
是把大臂关节扭断之后
手臂才勉强放下来的
真属于怪事
家里人口缝痕紧
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之后
因为战乱和其他一些原因
他们举家搬迁到了千里之外的地方定居下来
因为平时忙碌生计
再加上交通不便利
回老家
就成了一种奢望
当时
苏小萌还未出生
那些事情的确和他
没有太大的关系
在家里搬家之后的两三年时间里
他的太爷爷还有爷爷两个人
频繁的做梦
做梦
本来事件很平常的事儿
但是两个人持续性的
做了同一个内容的梦
那就非常奇怪了
他们的梦的内容很简单
就是梦见祖爷爷
孤身一个人
掉在一棵悬崖边的大树物上
一个劲儿的在呼救
要儿子孙子过去看看他
你能理解那种感受吗
苏小萌叹了口气
平时精灵活泼的样子
完全看不到来
慢慢的对我说的
反正爷爷当时跟我讲这些的时候
我稍稍有点怕
我点点头
我没有相关的经历
只是
想象一下就能感觉出来
自己如果每天都在固定的时间
做着固定的一个梦
这就是一种负担
会给心里还有精神
带来很大的问题
但是苏小萌的太爷爷
还有爷爷都是普通人
他们没有办法来解决这个怪系的问题
闹得时间一长
两个人心里很不踏实
按照民间通俗的说法
假如做儿孙的
总是梦到老人
那就属于托梦
就得上坟烧纸
不过当时条件不允许啊
相隔千里
又不到清明
这个事就脱了下去
然而
一直被怪梦所困扰着
苏小萌的太爷爷还有爷爷两个人的精神
日渐恍惚
每天是无精打采
整个人都一副病秧一殃的样子
但家里经营一个小茶叶店
为了生活
还是得强打精神
续奔波
如此反复了三四个月的样子
有一天
爷俩正在店里忙活
邻居家里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就心急火燎的跑到店里找找他们
两个人以为是自己家出了什么事
一下子就慌了
但事情一问明白
两根就觉得无聊
那小女孩的妈妈
像是被什么富了身
在家里神道到的很不正常
把一家人都吓坏了
苏小萌到
苏小萌的太爷爷
和爷爷慌乱之中
她哭笑不得
那小女孩的妈妈被上身了看他们有什么关系
不过
小女孩还是不肯罢休
硬拉着他们跑回家
当走进这个小女孩家里的那一刻
两个人立即惊呆了
因为
他们看到小女孩的妈妈躺在床上
两只手臂直挺挺的前身
和祖爷爷当时去世时的样子
几乎没有任何的分别
再后来的事儿
让两个人彻底慌了神了
小孩的妈妈嘴里头
一直在很小声的嘀咕什么但是谁也听不清楚
在他们到了之后
那女人
猛的就从床上坐起来喊着两个人的小名
当时苏小萌的太爷爷还有爷爷都是成年人岁数不算小了
尤其是搬到喜乡之后
家里家外没有人称呼他们幼时的乳名了
更要名的是
两个人同时听出来
那女人嗓子里发出来的声音
是祖爷爷的声音
那女人的声音渐渐大了
完全就是祖爷爷活着的时候的语气
她很生气
在责怪儿子还有孙子
说已经告诉他们那么多次了
让他们去看看自己
但竟然没人肯去
他的太爷爷还有爷爷
对那声音是无比的熟籍
如果这时候闭上眼睛的话那么他们绝对会认得是祖爷爷站在眼前
两个人的腿脚开始发软
不由自主的扑通跪在地上
嘟嘟嗦嗦的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随后啊
那女人的语气温和了一点
对两个人说不要怕
可能
是为了让两个人更信服
所以女人开始唠叨着说一些
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
包括小时候
儿子孙子尿裤子的囧事都讲了一遍
如此一来啊
两人诧异但是又不能不信
这个女人背后的人
或者说是
东西
无论如何
跟祖爷爷都脱不开关系
就这样
虚到了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
两人在地上跪的是腿脚发麻呀
一直嘴皮子不停的女人突然翻了翻眼珠子
说是不行了
来不及了要走了之类的话
小蒙的太爷爷
还有爷爷
毕竟是老头儿一手拉扯大的感情非常深
听见这些都跪在地上磕头
问老头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到了此时啊
他们再笨也能想得出来
老头肯定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否则的话
不可能这样折腾他们
真的是有什么心愿吗
我问道
说实话
如果在过去
我对这样神神鬼鬼的传说
最多付之一笑
但是现在
由不得我不信
有
苏小萌点点头
那女人说了一句话
说呢
想把自己埋进坟里
苏小萌的太爷爷
还有爷爷大惊失色
完全被这句话惊呆了
把自己埋进坟里
那是什么意思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