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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集

你是公蛇还是母蛇

胡思乱想也没边儿

倒是想想老真找着我了

又发现他

那我回去真是美好了

不跟上次似的把我一关半年

我就该烧香磕头

浑身上下全是埋汰的土

狗子啥样我啥样

他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从坑边上扒着墙缝努力往上爬

然后抓不紧掉下去

如此反复几遍

应该是看够了不好玩了

我摔的四脚朝天

他一抬身子

我被头发丝底卷上来了

啪叽

我换个狗啃屎

右脸朝下

乖纳了

小孩子家的

谈不上心气

单纯是要面子

我已经能觉察出他这是拿我寻开心

可就是忍不住想反抗

结果是我左一个狗啃屎

右一个狗啃屎

一会儿功夫

乖朵脑壳里都开始晃

原本是塞在脖子里的小人偶不小心掉了出来

我捂住脑袋

不让自己不由自主的想倒下

他伸手把小人偶一把拽了过去

凉凉的说

难怪你不怕我这刁民恶灵

穷乡僻壤

怎么留住你家的呢

我听不太懂他的意思

只是死命的往回拽断掉的红绳

这玩意儿今天要是整没了

我怎么跟老交代

丫头片子

你干什么喂

胡乱抓挠着

我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

手上残留的鼻血还没干透

直接糊了他一手

我只是想要人偶

碰到了一把就抢了回来

他又惊且惧的喊了一句出来

慌张不已的挥着手臂想把血甩掉

然而几近干涸的血只是一个停顿

就肉眼可见的渗透进了他的体内

搞什么

谁管你死活啊

身上没有兜

我哆哆嗦嗦的把绳子打了个死结

藏好小人偶

按照老焦的摸着墙找到最角落的地方

并抓了一把碎石头

抱着往地上一蹲

直勾勾看着他

邪门的事我也见多了

不差今天

这家伙虽然变了不少

样子还是跟上头画的那个样子有连像的

我那时候莫名的很生猛

从来没见过他

可我误打误撞的想起了老焦的山沟里撞邪怎么保命

分不清是哪个举动让他发飙

那我干脆不管原因

反正接下来只要他往我这洞

我就一颗石头扔面前

心里默念一句咒

他离我三四步远的时候

我面前已经是一排石头了

还都是沾了我血的石头

他这会儿刚刚的威风居然使不出来了

试探了好几次

都停在石头圈外面

最后他咆哮我让我过去的时候

我手里就剩最后一块石头了

啪叽

石头打到了他的头

他明显的一抖

让我跟着下意识也是一抖

随后我立刻双手抱头

原地等死

罢了

罢了

他变换不定的语气

我搞不懂意思

小孩子最纯的直觉却告诉我

他现在是在无可奈何

指缝扩大一点点

我偷偷摸摸看了看他

他就站在石头外面

一言不发的在想着什么事情的模样

出乎意料的

他什么都没做

只是安静了那么一小会儿

他就面对着我蹲了下来

他个子太高

蹲下来也比我的体积大多了

我就被笼罩在阴影里

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了

小丫头

你的姥姥柳三枝

一生供奉仙家

造福一方

我敬他

第一次听到外人对姥姥的评价

我还是听不太懂

不过这是好话

我晓得

我在这里逍遥自在了许久

偶尔出山

你老我也打过交道了

今天你因缘际会跟我起了这几十年交集

我认下就是

说着话

他挥挥衣袖

顿时这空间里亮了好几倍

我放下手来

亲眼看着他收起了身后长长的

我以为是一百实际上明明就是蛇尾负面的长发被收拢

修长的指尖在发丝里几下穿插后

一个高高的好看的不得了的发髻就出来了

他抽了束身的腰带

随便系了系

弄成了发带

那裹挟着雾气的衣衫里显露着锋利而华贵的光泽

一片一片若隐若现

随后化成了贴身的软甲

一个比女人还好看的人

跟变戏法似的就杵我面前了

傻了

他抬手在我眼前挥挥

把我那早飞跑的思绪拉回来

眼神流转里带着些许偷笑的样子

真是烦人的好看

你才傻

我是在听有没有别人的动静

你没听过那话吗

现在多厉害的东西都架不住枪炮

其实我真不怕

不光是出身

我敏感多疑的神经里早就确定了他其实不会伤害我

现在的问题是

我上上下下打量着他

却总是疑惑

那个 那个

大黑蛇

你是公蛇还是母蛇

妈蛋的

长这么好看

根本就没办法分清

我也知道这么问不好

可不问一下子总觉得更不好

这个

本王想想

我才熄灭的小火苗藤一下就窜起来了

想个鬼啊想

自己是啥玩意还需要想你呢

丫头骗子一个

虽说往后不至于要饭

可总得嫁人

那本王算陪嫁

呸呸呸

白日做梦

本王说的实话

哎 好吧好吧

咱先不说嫁人的事

你瞅你这怂样子

肯定是个挨欺负的货

罢了罢了

本王也懒得成日里鸡毛蒜皮的打点你

还是先装几天吧

我攥着小拳头

眼睛瞪溜圆彻底无语的眼看着他原地念叨着根本就想气死我的废话

拆了他才梳好的发髻

左扭右扭几下

衣服上这抻抻的爷爷还不知道从哪掏了只拆

装模作样别到了发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