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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一命换一命

说真的

这家伙把我是真吓着了

刚刚他回头那一眼跟要吃人似的

姥姥松开我

明显感觉到我瞬间紧绷身体

他顾抚的拍拍我的头

自顾自的冲着大黑长虫就过去了

大棉裤大棉袄粗布面

自己做的姥姥身上一点看不出来仙风道骨

她把怀里的柳木手串掏出来套手上

又把我一直都想看看的一个小木偶给挂到了胸口

再顺手从旁边的树上折了根树枝

也不看那小侄子多纤细

走到黑长虫面前

嘟头盖脸就是一顿抽

一边抽一边骂

精由精道

怪有怪巧

吃了几口死人肉

你就以为自己是那老妖道

说来也是怪

这黑长虫刚刚还气势汹汹

就姥姥手里那细的根草棍似的树枝

抽得他满地打滚

不时的抽搐几下身子

明明是大白地儿

可他就是不敢跑

最后更是干脆

一依缩身子

把头也塞进了盘成一团的身体里

往地上一堆

不走也不动了

姥姥停下手

仰手把树枝扔到了她旁边

沉着脸盯了老王二叔好一会儿

转头对着我说

这啥账都有能算的地儿

谁也脱离不开

我这听得直懵

他让我过去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这话不是给人听的

我们娘俩从老王二叔身边过去

我突然闻到了一股子臭味儿

跟多少肿屎混到一起了似的

差点把我熏死

我下意识抬手捂鼻子

姥姥刺头看了我一眼

我赶紧又把手放下了

心里寻思着这老头也不知道干啥了

跟拉裤子了多少回似的

啥味儿啊这是

可手放下后我突然又觉得不对劲儿

这会不是不臭了

而是我闻到了臭味里一股说不出来的甜腻甜腻的味儿

像肉味

又像是什么油香

这些都是一转身的事

姥姥却根本就没有停顿

带着我就直奔屋子里

我一只脚都要踏进门了

没忍住

回头看了看蹲在原地的老王二叔

不知道为啥

我看着那身影就是来气

泥地土墙

这也就只能说是个房子

三间土坯房子

两间住人

一间是果塘

姥姥进了东屋

我也就跟进去了

炕边站着仨人

是老王二叔隔壁家的三口

炕头坐着他老妈

据说是年轻夏田点牛顶坏了腰

瘫了好多年

炕上躺着刚刚吓晕的二叔媳妇夫和他的独苗儿子德辉儿

王老太太看到姥姥进屋了

伸手把姥姥拉过去

不说好话

不说贤科

她张嘴一句

姥姥立刻脸就青了

烦这儿啊

今儿能求个一命换一命吗

隔壁几口子看样子也是不敢出又不敢待了

老王太太这话一说出来

几个人你瞅瞅我

我瞅瞅你

一声不吭就退出去了

我虽然是尿裤子了

可毕竟不是尿急

感觉不少其事不多

他们都出去了

把地方给让出来

我好歹也六七岁了

知道这得赶紧捂干知紧

偷偷爬到了炕梢被垛边上

紧贴着热炕偷偷晾裤子

汪汪队

姥姥平时是不让我随便动的

这会儿出奇的也没管我

她没接老太太的会儿

三个屋子走了个遍

又把角落里都翻了个遍

沉着脸打量了好半天后

一个字没手把门外的老王二叔给拽了进来

往地上一推

今儿你想咋整

老王二叔更瘫痪了似的

顺着姥姥手巾就倒在了地上

结结巴巴半天才挤出来一句

我啥啥啥都认

姥姥抬手掀开了德辉的被

我在炕梢看着

没发现他哪不对劲儿

喘气也均匀

身上也干净

姥姥看样子也没发现啥

又把被子给盖上了

可人是睡着了的

还明显不是平常睡觉这午闹吵吵的这么半天

他妈都缓过来了

他还睡我这热炕

烘着裤子暖货合的也不冷了

也没发现别的啥事枉到脑袋

后天的黄饼子又让我想起来了

心里惦记着吃

我就忍不住左顾右盼起来

屋里破破烂烂的

没有像样的家具

那都是一眼看到敌

我看了两圈也没看到吃的

猛的感觉姥姥抽空盯了我一眼

吓得我赶紧收回心神

她站那有几分钟

炕上老太太闭着眼睛

嘴唇上下动着

不知道在念啥

姥姥直直盯着他

突然问他

你跟谁学的旧

老太太张了一半的嘴开始哆嗦

递着的眼皮下面眼球震颤

干枯的脸上表情越来越莫测

我看着这老太太

心里莫名其妙的期待她睁眼睛

可她睁眼睛一瞬间

我吓得恨不得钻身后背垛离去

那眼睛里充满了怨队

直直的透过了我

似乎盯紧了我身后的墙壁

姥姥鞋都不脱

直接坐他对面

缓慢而坚持的问同样的问题

你跟谁学的旧

老太太被姥姥拦住了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只能看着姥姥的后脑勺

姥姥一遍一遍重复着问题

你跟谁学的旧

你跟谁学的旧老王二叔爬起来

跪在了地上

他一声不吭

开始磕头

泥地踩久了

硬的厉害

他十几个头下去

额头明显就红了

可他跟不知道疼一样

只是死命的磕

二叔媳妇这会也缓过来了

他挣扎着爬到老王二叔旁边

也开始磕头

鼻涕眼泪呼了一脸

炕上俩女人面对面坐着

地上两个人砰砰磕头

我安静的看着

鼻子里那股甜味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