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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集

龙木儿眨着眼睛看他

真的要什么

你不是真的要在这待几天吗

那太好了

你赶紧回天庭去吧

天庭没有灰尘

眨巴着眼睛

龙木儿非常真诚的建议

文琼对着龙莫尔微笑

绵软的声音里像是藏着一个小恶魔

没关系呃

我不介意在这里花几天时间来教教你该如何做女人

带着龙莫尔把屋子的各个角落都转了一圈

指着明处暗处的脏污尘垢

满脸嫌弃毒舌

无比的讽刺

你作为一个女性

却不知道给自己娇软的身体一个最干净整洁的居住环境

简直就是连我这个糙汉子都不如

龙沫儿睁着干净又清透

明亮又纯洁的眼睛看着温琼

浑身精致

举止娘气

还特别爱干净

哪里糙了

要是眼睛瞎点的人

还根本就看不出来这是个汉子

不是有句话吗

房间整洁没异味

不是伪娘就是gay

温琼最后打量着周围

举着一根纤细的食指表示否定的摇了摇头

总结

住在这种脏乱差的地方

根本就是在侮辱神哥

龙墨低头看着地板

已经不想反驳

好了

现在就从收拾柜子开始吧

温琼说完背过了身

刚才温软的蓝眸里赫然化过几抹晨光

这几天东海的状况越来越严峻

连战斗力爆表的龙家老二都受了重伤

他是被东海龙王拜托过来保护这个不安世事的三公主的策谋

看了看表情苦恼的整理着柜子的龙末尔

温琼笑意收敛

东海已经乱成那个样子了

龙木儿还什么都不知道

随性的过着自己的生活

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

看了看时间

温琼抬起步子

迈着小碎步的走到龙二面前

突如其来的阴影罩住了冷漠

他收拾东西的动作顿住

仰着脑袋看向温琼

眼眸里几分疑惑

温琼弯着嘴角

脑袋歪了歪

几分可爱

时间不早了

我该睡美容觉了

龙妹儿有些愣愣

房间不收拾了吗

你收拾房间的声音会影响我睡觉的

说着温琼抬右手

衬衣袖口稍稍下滑

露出一截白皙又纤细的手腕

五根匀称漂亮的指头收起

食指和大拇指相撮而过

啪的一声

一道浅蓝的微光顿时自他的指尖扩散而出

光芒所过之处

所有灰尘和污垢都登时消失

家具干净不染尘垢

地板光洁像是镜子

连桌子上胡乱摆放的东西都一瞬间整齐了起来

不过眨眼一秒

整个屋子整齐干净的像是在反光

闪的龙摩尔眼睛疼

你能用法术

那你刚才为什么还要讲那么一大堆

直接动动手不就好了吗

龙木儿有种自己被他耍了的感觉

愤怒的鼓起了脸蛋

温琼斩平了手指

欣赏的看了看指甲

不系统的给你讲

怎么能深刻的让你认识的你自己有多邋遢呢

龙墨气得瞪大了眼睛

我每周都有打扫屋子的好不好

温琼携着蓝色的眸子腻了冷漠而已

那眼神分明在说

竟然每周才打扫一次

如此邋遢

犹辱神格

扭过身

温琼转移了话题

快要十点了耶

再不睡觉

明天会变成黄脸婆哦

本来你就只有一张脸能看了

要是还变成了黄脸婆

那你就真的是一无是处了

说完了还叹了口气

龙墨气的磨牙

我还没说要让你住在我家

温琼根本不听他的

抱了一床被子出来

主动的往沙发上一躺

卷铺盖卷之前还一脸震色的声明

我睡沙发是因为你是龙王三公主

才不是因为其他的

说完之后才卷上被子

伸出来一根纤细白皙的手指头指了指开关

麻烦帮我关灯

谢谢

龙莫尔呆愣的看着卷好了铺怪卷的温琼

你这人怎么这样

温琼的声音闷在被子里

倒是少了几分娘气的绵软

不好意思啊

我是神

还有

我就要脱裤子了

而且我很建议你站在这儿看我这个男人脱裤子

龙木儿愤愤的瞪了他几眼

又不可能把一个法力健在的温琼搬出去赶走

因为就算是把他丢出去

门外他随便一个响指就又能回来呀

门口那道门在他眼里就是空气

龙儿咬着牙

气愤的摔门进了卧室

他一定是上辈子造的孽

不然这辈子不可能这么命苦

失恋之后还被温琼这个娘炮折磨

夜色渐深

千灰的薄云遮挡住明月

皎洁月光被遮挡

大地被蒙上一层暗色

清风吹过

树木一阵晃动

悉悉索嗦的一阵碎响

公路两旁矗立的路灯径直的发着明亮柔和的光芒

沿着绵长的公路一路向前

远远看去

长龙一般

明亮的路灯之下

一辆宾利车穿过灯芒开过

风起云动

乌云散开

几缕月光穿过车窗玻璃

落在车内人冷硬的侧脸上

金昭烈抬起凤眸一扫上方的后视镜

瑞丽黑瞳中满是冷冽的晦暗

有一辆黑色的车子一直在不远不近的跟着他

前方一条岔路出现

金朝烈收紧了方向盘上的手指

稍稍用力一转

车头偏转

黑色的车身滑入那条埋藏在茂密树冠下的公路

而原本的路线是通向龙二的小区

车屁股后面的车子也紧跟着开入

这条公路盘蜒着不高的山体

蜿蜒绵长

两旁尽是精心维护多年的参天大树

枝叶繁茂

月光丝毫不尽隧道一般的幽暗深邃

靳昭烈抬眸看了看

羞长贵气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

一个电话拨了出去

丽儿

电话那边传来惊震苍老慈祥的声音

靳昭烈声音冷沉

隐隐带着不明显的紧张感

爷爷

我现在在去老宅的路上

被人跟踪了

静正在电话那边呵呵笑了起来

慈祥和蔼的像是在说家常

我这就叫人准备

电话挂掉

跟踪的那辆车子开始加速跟过来了

金朝烈眸光一寒

嘴角勾起冷笑

踩着油门的皮鞋用力

宾利车无声加速

像是划破了黑夜的利剑

那辆车也同时加速

紧追不放

夜色里

两辆黑车在无声较量

距离越来越近

一个弯道突然出现在视野里

有白色的远光灯照进来

车子的轰鸣声紧随着响起

金兆烈踩着油门的脚一松

宾利车良好的性能让他立刻就减速到了平和的状态

车窗外

两辆奥迪车子与宾利车擦身而过

冲着跟踪的车子疾驰而去

吱呀一声刺耳的摩擦声

那车立马在高速中调转车头

车尾重重的甩起

撞到路边的栏杆上

砰的一声巨响

一阵刺耳的轰鸣

车尾冒出青烟

车身却飞窜出去

仓皇逃走

两辆奥迪紧随着追上

锦昭店冷冷扫了一眼

继续开着车子上山

老宅门口

老管家身后跟着两个保镖

已经等了金朝烈一阵了

少爷

老太爷在书房等您

老管家对着金朝烈恭敬行礼

金朝烈点点头

大步往里走

书房里

静震抱着一个紫砂茶壶靠在躺椅上

半眯着眼睛

悠闲慈祥

听见声音

睁开眼

看着金朝烈笑起来

这几天你就在我这儿住下吧

我这宅子虽然有些年头了

倒还坚固着呢

静昭烈没有接话

凤谋黑瞳中谋光晦暗

爷孙两人沉默起来

静正合上眼睛自在养神

靳昭烈看着窗外

面无表情

指眉头微皱

几分钟后

书房门被敲响

老管家从门外走进

老太爷 少爷

人没抓到

金震睁开了眼睛

面色平静的默了一会儿

缓缓笑了起来

声音和蔼

该来的总会来的

等着就是了

金昭烈谋色微动

金振从躺椅上站起

拍拍发僵的双腿

老管家立马上前去扶住金振

人老喽

熬不住夜喽

身影渐渐走远

窗外夜风吹过

月光再次藏入云里

朦胧灰暗

靳昭烈站起身

跟着佣人回了老宅里那间他从小住的房间

这屋子自从他成年后从老宅搬出去

就再也没有回来住过

环顾一圈

靠墙的书架整齐干净

家具桌椅上灰尘不染

枕被松软蓬松

带着阳光的味道

可金朝烈还是觉得这屋子带着一股寒意

月落天明

太阳东升

灰云一点一点褪去

露出湛蓝干净的天空

白云悠悠飘过

安宁闲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