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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狸边踩边愤愤道

两个大牲口

大牲口

厢房内

龙窑俯手捉案

用剪刀把布块规规整整的裁剪成方块

另挑针线将毛边儿给全缝合上

做成了方帕

从中午到傍晚

床单冻得硬邦邦的

小江塔绕着床单追逐打闹

天空暗沉

晋声气机消散

屋檐下惊慌的燕雀飞回巢

雪两曲端上刚煮好的面条

一溜烟的就跑去了池塘

颇为激动

龙娥英一早有言

他的第二神通为惊龙变

同龙炳宁一样可以变身

娥英

梁爵踏上了台阶

贴靠在木门

轻声呼唤

面煮好了

修行怎么样了

咯吱一声

小屋门自开

把守后的冰霜瞬时间成了一座拱桥

梁群心领神会

端上方案进去

再起开换衣阁间的门

哗的一声

热气蒸腾

白雾牛乳一般从缝隙之中鼓鼓冒出

三层阶梯往上

龙娥鹰趴在水池边沿

青丝长发浮于水面之上

扇形散开

黑沙般随波起伏着

半遮半掩住水中的身形

他抓住木板

笑眯眯的望着两渠

为我

梁渠坐上台阶

用筷子夹出鸡蛋

龙娥英撩开鬓角的发丝

小咬一口

又低头喝上了一口汤

梁渠扶正木碗

惊龙变

嗯哼

那什么龙比林

他的金龙辫有龙角来着

嗯哼

没有下文了

水雾熏天

梁曲想去挠挠眉毛或者是鬓角

无奈一只手拿着木碗

一只手拿着筷子

根本腾不出来

龙娥英气定神闲

不紧不慢的咬断面条

喂完给你

看好

梁菊一龇牙

心中欢喜

专心开始给龙鄂英夹上了一颗小青菜

一碗面条足用了一刻多钟

碗底的银丝面全坨成粘汤了

龙娥英照样吃的津津有味

喝干了白汤

龙娥英把嘴唇上残留的汤渍和油花全蹭到了梁渠的手背上

顷刻之间

灶屋内白雾大漫

两曲努力瞪大眼睛

一条纯白色的龙尾忽然的卷上手腕

细密的龙鳞光滑微凉

不等他去触摸

白龙尾用力一拽

将他给拉入池中

扑通一声

水花四溅

朦胧的雾消散大半儿

一对白玉无暇的龙角率先闯入了眼帘

他们从龙鄂鹰的额角处往后弯曲

蔓延向小巧的鹿角顶端

圆圆的

富有珍珠的光泽

梁曲忍不住伸手去触摸

龙娥营初时躲闪

其后又克制住了本能

被触摸到

只感觉有一股温热要浸润到骨头里去

他哈一口气

贴靠在梁渠胸膛之上

龙尾扰动水流

龙角不大

梁渠的手掌刚好能将其完全的包裹覆盖

大半是骨头的硬质

顶端部位偏软

这点儿也和小鹿是一样的

像个油润的玉把件儿

掌心揉动

指腹摩梭着

这龙角会有触感吗

什么感觉啊

梁渠很好奇

龙娥英沉思了一下

紧接着踮脚仰头

还抿住了梁渠的耳垂

轻轻的往下扯动

这个感觉

牲口带牲口

龙梨气鼓鼓的

两人才休息了半天

结果晚上长老说去喂饭

傍晚往澡房里一钻

又是三天没出来

澡房的噪音可没有卧房那么好啊

从开始到今天

一个好觉都没有

一个也没有啊

你往好处想

这一次不用洗被子和衣服了

龙窑宽慰着龙离

气堵上来

胸口一疼

你也下流

咯吱一声

小门洞开

小离现在怎么跟个河豚一样

整天气鼓鼓的

龙娥英披着浴巾从木屋里面出来

清风拂过二人耳畔

卷到身上

化作一件橙色的长裙

她伸手进来把浴巾给抽了出来

大后天年节了

你们俩还知道出来

真不知羞

龙狸环抱双臂

表达着强烈不满

直到马上年节

所以才出来呀

龙娥鹰搂住了龙梨

挤蹭着脸颊

好了好了

辛苦你了

我让长老给你们涨月钱

龙梨一洗

立马就止住笑容

哼哼着问道

涨多少

我可是一个人把你们的被单全洗干净了

一个月一百八

一点诚意都没有

好歹凑个整吧

那两百

这还差不多

梁渠落后半步从屋里出来

他敞开双腿靠坐在台阶上吸气

大前天世界尚且发黄

今天隐隐有些发绿了

他抬起头

见几人言语内容着实是好笑

龙离

去冰窖里面看一下

有没有秋天剩下来的枣和栗

有的话拿出来

没有的话尽快准备准备

要这些做什么

带你们娥英姐去见公婆

人族的习俗吧

去办就是了

涨了月钱

龙狸正开心呢

也就没有这么多牢骚了

更没有问那么多问题

兴冲冲的便跑去冰窖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