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乡村道仙 第001集(每日早9点更新)-文本歌词

001 乡村道仙 第001集(每日早9点更新)-文本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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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第一集

我呢 叫白蜂

白菜的白

大风的蜂

这小时候啊

死过两次

听说还不到三岁那阵儿玩水扎进缸里

身边没人看着

等大人发现后已经呛死了

面目紫黑

心跳全无

这身子也凉透了

按照农村习俗

早幼的孩子不兴葬入祖坟

也不兴用棺材

家里人用破被裹着我带到了荒山上

打算烧完埋掉

这汽油啊

都给浇上了

就差手一哆嗦点把火了

爹娘不忍心呐

打算再多看会儿

想把我的模样给牢牢记住

这时不知打哪来了个破衣烂衫的糟老头

看着像是个要饭的叫花子

头发乱蓬蓬像个鸡窝

手里拎着个黄啤酒葫芦

这时不时的呲溜一口

腰里啊

还憋着根正光瓦亮的黄铜老烟枪

这打老远儿就能闻到他浑身一股子酒气

还掺着汗烟混合酸臭的汗味

那老头儿对爹娘说

能够救我

但是有个条件

必须得答应

七岁之后让我拜他为师

我爹脾气暴

看他那邋样以为是哪里跑来的疯子

本来丧子之痛心里就如同刀割

看着他来捣乱

那就更心烦了

捡起脚边毛石头就朝那老头儿的面门砸去

让他滚一边要小钱去

我娘拽不过我爹

只好拽那老头儿

让他赶紧走

别被打坏了

可那老头不闪也不躲

不但不怕

还挑衅一般梗着脖子伸着脑袋往前凑

用手指着我爹嚷嚷着往他脑袋上砸

我爹来了倔劲儿

这血冲冲犯魂

举起石头就给了他一下子

不偏不倚哭在那老头儿的脑门上了

娘吓得大喊大叫

怕把那老头儿给打坏了

可别吃官司赔钱呢

可接下来的一幕却让他们目瞪口呆

想象中的头破血流根本没发生

反倒是那块狗头大小的毛石头裂成了七八瓣儿

震得我爹手掌虎口都裂了

鲜血直淌

哩哩拉拉的

回过神来

爹娘知道遇到了高人

平常人这一毛石头糊上去啊

早就脑瓜子瓢瓢了

罪轻也倒倒地不起

可这老头连皮都没擦破呀

爹也顾不上手疼

赶紧拉着娘扑通跪倒在地

磕头如捣蒜

又是道歉又是求那老头儿救我

那老头儿哈哈大笑

不闹

拍拍脑门

冲着我爹嚷道

不打 打我了

咋样

服不服啊

这遇场就是缘分

这子我可以救

我的条件你们两口子可答应

爹娘哪还顾得上其他呀

我都死得凉透了

还有啥不答应的

还有啥能比命更要紧的

那老头也不着急

搬了块石头稳当坐下

从破烂裤腰上解下了那杆正光瓦亮的黄铜烟枪

旁若无人的塞上烟丝

吧嗒吧嗒过起瘾来

爹娘急得是团团转

三番番次跪

跪求 求出

出手救

那老头儿叼着烟袋

一口跟着一口吧嗒

不紧不慢嗦罗着

嘴里嘟囔

莫急

莫急

这时辰啊

还未到来

早了晚了都不成

会坏事的

只见他手指连弹

飞快的掐算着

直到抽完那袋烟才稳稳起身

又弯腰从破烂解放鞋里抠索出皱巴巴的黄纸

看起来呀

像是张符

伸手在空中甩了甩

那符纸呼的一下子就在手里着了火焰

黄了吧唧的泛着淡淡的蓝

霎时间烧了个精光

老头小心翼翼将纸灰攥在手心里

又从怀里摸出了那只黄啤酒葫芦

用牙磕开葫芦嘴抿了一小口

咕叽咕叽漱漱口

把酒吐在手心

活着浮灰搓了个泥丸

不由分说扒开我的嘴就塞了进去

那老头嘴里啊

念念有词

嘀咕一堆爹娘听不懂的怪话

整完这些

拍拍屁股头也不回的走了

只是远远飘来一句

别忘了答应我的事儿

等娃儿七岁我再来

说来也怪

吞了那老头胡乱配的东西

我竟然奇迹般的醒了

吐出了好多臭烘烘的黑水

这第二天就活蹦乱跳

跟没事人一样

我死过一次

这事儿被爹娘压了下来

没敢声张

怕村里人背后嚼舌头根子

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本以为接下来我会顺风顺水一直长大

可人生不如意的事啊

十长八九

七岁那年我还是出了意外

我记得那年夏天特别邪乎

接连下了十几天的大暴雨

深山里灌满了泥水

山洪倾泻而下

滚满了大河套

又漫进了屯子

多半人家都遭了水害了

天上的雷打的也是邪乎

就好像围着臀子往下压

咔嚓咔嚓来回滚

仿佛贴在耳边响

像是矿里面放的土炮

震得脑瓜子嗡嗡疼

闪电也像是深山里的皎然季节的大长虫

一条缠着一条

密密麻麻

把乌漆抹黑的夜空照的是贼拉的亮

屯里断了电

看不成动画片

我索性趴在窗台上看闪电

锻炼着一条一条像个啥

突然一团大火球子从天而降

拖着长长的流火奔着屯子来了

我吓得两步窜下炕

想去隔壁屋里喊爹娘

可还没推开门

就听扑隆一声巨响

紧跟着眼前被炸眼的火光冲斥刺激的睁不开眼

耳边哗啦哗啦一片房屋倒塌的声音

我知道肯定是那火球子砸在了房顶上

把房子给砸塌了

我急三火四的往外奔

突然脑袋砰的一声

被掉下来的房梁给砸中

钻心的疼

眼前一黑

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

我疼醒了

好像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这梦里啊

有个白袍老头

面容和蔼

对我不断抱拳作揖

说了些什么我记不清了

只觉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