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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集

郑婉瑶如今的状态

介于半梦半醒之间

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事情

然而

跟平时的束缚和压抑不一样的是

此刻更像是被火焰点燃

以至于完全失控

不再引忍

他说不清道不明

心底里只股愤怒和悲伤从何而来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出来

如果是其他人被强迫对待

可能早就抵抗挣扎

甚至是心如死灰

可是魏渊却已经快要忍到极限

不够

远远不够

他和郑婉瑶说的一模一样

就是想渴求更多

而走到了如今这一步

魏渊即便是从前有想过

但是也没想到有朝一日会是在这样的场合下摊牌

甚至

郑婉瑶早就已经知道

羞愧 可耻 恐惧

种种复杂情绪浮上心头

我愿

那双原本清冷的眼眸

逐渐潮湿

他是暗慰

也该是安安静静又沉稳的存在

可是骨子里

居然会渴求主上的责罚

所以

他应该拒绝

推开

又或者直接及时止损

负荆请罪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臣服

可隐忍克制到无法在克制的地步后

所带来的后果

就是崩溃和疯狂

魏渊将地上的烛台塞到了郑婉瑶手中

他就像被打开了某种恶念

将平日里那些深藏在心里的念头也尽数摊开

属下想要

他不知道说出这几个字要花费多久

只知道终于将那些见不得人的念头坦白说出来的时候

整个人都在不受控制的微微发颤

光影迷离下

魏渊在等待审判

他与他相伴数年

影子和主上原本就是最为熟悉的存在

所以魏渊很清楚郑婉瑶说出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而他

也压根儿无所遁形

与其被钝刀子凌迟

倒不如自己来

可是郑婉瑶却并没有像他想象中那样厌恶他

抬手便将那蜡烛红叶尽数倾倒在他身上

是这样

还是这样

如果是平日里

他像这样折辱别人

恐怕早就被骂得狗血淋头

可是魏渊的耐受度却极高

那样滚汤炽热的蜡烛红叶

明明是严苛酷刑

可是落在他身上

却反倒成了一种甜蜜

外头喧嚣热闹

此处却在共尘欢

直到烛火彻底熄灭的时候

鬼渊再也忍受不住般

低沉喘息起来

殿下

可是双眼之间被蒙着搏杀

他在烛火熄灭的黑暗中

怎么也瞧不清郑婉瑶的眉眼

魏员浑身上下都是朝霞般的红

这一夜

长乐宫的声音分外婉转低沉

而八角亭中的沈继麟

也已经从一场光冠陆离的梦中清醒过来

结果他低头便看见浑身上下衣衫不成

活像是跟人有过苟且

还被人抛弃

聂离赶来的时候

瞧见的也就是他家主子一副刚刚不可描述过的情形

少主不是在和郑婉瑶商议事情吗

聂离心中有了不好的念头

怎么会

如今只剩您一人

沈建林没说话

他神情阴郁起身

抬起苍白手指捡起来地上的手帕

单肩

上面用金丝蝴蝶线勾勒出一个瑶

沈剑林沉默不语的时候

眉眼之间那股冰冷的气息越来越重

他想起方才做的梦

明明最为厌恶少女是指对他存了报复的心思

然而梦里他却和仲婉瑶来了个癫狂又失控的吻

甚至还与他缠绵悱恻

那样烈的烧刀酒

哪怕是梦醒了

都依旧无法忘掉

可是再怎么想都不可能

毕竟郑婉瑶同样厌他稚气

结果沈剑霖却忽然像是看到了什么一般

有些争愣

不可能

他随着夜色看了眼那身季蓝锦衣

随后就发现上面有些难以言喻的脏污

最为重要的是

聂离同一时间也皱着眉头

少主

您的嘴巴

神剑灵后知后觉般用指腹拂过唇巴

他生就一双薄情唇

如今却有些可怜的破了皮

上面甚至结了血痂

沈洁林不知道像是想到了什么

肌肤极为滚烫

他神情刹那间也就变得难堪至极

所以那并不是梦

他真真切切跟郑婉瑶缠绵过

结果想到这里后

沈建林却忽然不受控制的捂着腹部

感到古怪的难受

甚至是想要干呕

腹部有异样反应的同时

沈建林几乎是下意识想要吐出来

结果除了酸水什么都没有

恶心感却是如影随形

喉咙间有股灼痛感

他苍白手指紧紧攥着栏杆

细密的汗珠也从额头渗出

少主

需要手下去找鬼医吗

聂离看到沈建林忽然捂着腹部

脸色苍白

所以下意识以为他是不是中了毒

毕竟按照郑婉瑶的手段

今天夜里忽然邀人来到这偏僻的八角亭中

怎么想都不对劲儿

沈剑林却面色惨白

摇了摇头

云妃是中毒

可能只是有些恶心

他再次起身以后

那股剧烈想要干呕的感觉逐渐消失

好像从来都没发生过

他下意识以为是因为想到跟郑婉瑶缠绵过

所以才会出现恶心感

可是扪心自问

在那光怪陆离的梦境里

沈建琳所有恶念都夹注在少女身上

甚至她只需要勾勾手

她便彻底失控

她是真的对床地之事恶心吗

他不得而知

甚至完全捉摸不透郑婉瑶那个疯子的心思

这半个时辰里

可有其他人来过

沈剑林向来警惕心重

即便是饮酒也从不贪杯

可是偏偏喝醉后的事情

全部都记不得

隐隐约约就只记得那个梦

他清醒前的最后一幕

是和郑婉瑶说话

那少女跌跌撞撞来到他身边的时候

沈建林甚至分不清那时候的吻究竟是不是真是发生过

直到聂离提醒他嘴唇破了皮

于是那样疯狂的唇齿交缠场景再度浮现在脑海中

沈剑林闭上眼睛

舔了舔唇喉尖

吻有血腥

唯一的可能就是被人下了药

这段时间

只有您和郑婉瑶在里面

他那随身暗慰倒是带着金无畏守在外面

孽离眉头紧皱

他像是想起来什么

一把将一个玉戒递过去

这是少主要的信物

我们的人也都已经准备好

半月后

您就可以借着那死囚的身份出去

沈剑霖将那枚染绣的戒指攥在手中

烟影之上

热闹喧嚣的时候

他却在面无表情捏断燕国细作的脖梗

这也就意味着

很快就会暴露在燕王面前

所以他来到八角亭中的时候

身上的血腥味尚且未消

沈继林却并没有半分遮掩

因为他已经很清楚

郑婉瑶知道的底牌比他多

但谁都没想到

他从武王殿内出来后

会醉成这样

沈杰林大抵知道些内幕

所以他本应该借此嘲弄

或是借机跟他做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