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6集-大江东去 (求月票,求点赞,求订阅)-文本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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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李俅一直在外面等着

许久

终于等到李琮与窦文扬相谈完毕

但奇怪的是

窦文扬离开的时候却没有流露出被罢黜的惶恐之态

而是迈着飞快的脚步往外赶去

李俅便入内行礼

父皇

现在是否召见诸相公

商议平叛之事

李琮说

不急

朕已命窦文扬为观军容使

任周智光为关内节度使

迎击李璘

旁的事

待击退了李璘再谈

李俅大为愕然

以为自己听错了

父皇

岂可如此啊

他回过神来

不由激动万分的嚷了起来

父皇怎可到了如此关头

还信重宦官

李琮的心情并不好

一开始黯然不愿说话

可听着自己最为宠爱的儿子叫嚷个不停

也终于忍不住拍案叱道

闭嘴

孩儿说闭嘴

谁还能再劝

父皇

那千宦根本是无才无德之辈

父皇为何一直要重用他

您是昏了头吗

朕还能用谁

还有谁真心臣服于朕

李琮也是发了火

一巴掌抽在李俅的脸上

屋内安静了下来

李琮忽然想到了很多年前带李俅去终南山

一路上他抱着李俅

指点着沿路所见的事物

彼时乖巧的儿子

如今已经变得看不起他了

他悲从中来

指了指自己

你看看朕这张脸

从一开始

就没人认为朕有资格君临天下

李俅吓呆了

不敢说话

泪水不停地在眼眶里打着转

没有人服朕

因为朕最初就没资格继位

因为朕

李琮重重的咽了口口水

把后面那句没有子嗣咽了下去

话题终究是触到了他们之间最为敏感

最不愿提及之事上

李俅毕竟不是他的亲生儿子

而李倩与李俅一样

都是太子瑛的嫡子

李倩还年长一点

似乎更有资格继承王位

那他算什么呢

是一个过渡

无能为力的挫败感像是漩涡一样包围着李琮

他竟是在儿子面前大哭了起来

朕还能用谁

用宗室

他心怀不轨

意图篡位

用武将

在拥兵自重

不理朝廷号令

用文官

他们各怀心思

只知谋私

若不用牵制着

朕还能如何

今日若罢了窦文扬他

你我父子的性命

列祖列宗的基业

交在陈希烈

韦见素之辈手中

能安心吗

李俅正想要回答

李琮却又说了一句戳进他心底痛处的话

你觉得

你的阿翁

那位太上皇

是喜爱你

还是更喜欢李俶李璘

李俅想到李隆基

终于感受到了李琮那种孤独无依的绝望

他从小到大

就从来没有得到过李隆基一丝一毫的关怀

再考虑到韦见素有可能得了太上皇的授意

终于是打了一个冷颤

天子无权

万事悲哀

李琮遭逢大变

心境自是低落到了极点

可是过了两日

他却听到窦文扬禀报了一个奇怪的消息

雍王见快马急奏

已统江淮兵攻打江陵

他怎会如此

窦文扬便递上奏折

将薛白至扬州的详细情形仔细说了

李琮听罢

走神了良久

渐渐分不清薛白是忠是奸了

窦文扬一脸为难地提醒说

陛下

陛下恐怕只能任雍王为江淮大督都

征讨永王事已成定局

朝廷批不批允都已改变不了

至少雍王还愿意上奏请求陛下任命

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可此次

李从听了

竟是觉得相比于他身边很多人

薛白已经算是恭谨的了

再一想

除了不是自己养育的李倩

又比李俅差多少呢

反正都不是亲生的

李俅往后是否孝顺

谁又说得准呢

他忽然发现

一切情感都是如此脆弱

易碎

齐安郡

黄州

登上望江楼

能够远眺到滚滚东去的长江水

使人心旷神怡

楼中正有一场私宴

宴上有人高谈阔论着国事

语不惊人誓不休

韦子春正以一种确凿无依的语气说

永王何曾造反

永王根本就不曾举兵造反

奉太上皇之命归还长安

世人之所以传谣

乃是窦文扬等奸宦自知必死而诋毁诬陷永王

坐在韦子春对面的是齐安太守阎敬之

他听了这番话

原本就不太好的脸色越显得难看起来

此为

国家大事绝非你我二人说了算

朝廷已下勤王诏

书平叛大军亦已东来

算时间很快即可抵达

我劝你好自为之

太守说的若是雍王所率领的广陵军

只怕那才是真正的叛军

永王是奉太上皇的诏书除奸宦

而雍王却奉了谁的诏书

一番诡辩

阎敬之听得根本不想再说话

他其实知道

就是韦子春在黄河边行刺了雍王

很可能也就是因此把雍王招惹过来了

道理掰扯不清

圣人都已经逃出长安了

往后会发生什么谁都不清楚

现在且不论是非对错

他只有一个诉求

永王也好

雍王也罢

都不能在他的治下打仗

阎敬之站起身来

朝着窗口走了几步

扶着窗台眺望

壮阔的长江水仿佛给他增添了许多气概

他那张方脸一板

开始立规矩

天子家事我管不了

而我身为大唐臣子

牧守一方

必须对治下百姓负责

现在谁在我治下动刀兵

我便讨伐谁

韦子春苦口婆心说了那么久

也没有能够说服阎敬之追随永王

不由得十分失望

在他看来

永王很快就要夺下长安

胜算还是很大的

阎敬之放弃了这么好的立下从容之功的机会

实在是可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