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集 钦差发怒-文本歌词

第328集 钦差发怒-文本歌词

云达&今日鸭梨有声&独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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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第三百二十八集

通往扬州的官道上

旌旗蔽日

黄尘漫天

黄尘漫天

是因为侍卫们正在群殴叶家二公子

他给老子使劲的骗

方筝气焰非常嚣张

做官以前

他本是京城的纨绔子弟

人称京城方太岁

做了官后

由于怕失了体面

嚣张跋扈的性子才稍有收敛

今日被人无端冤枉

方筝骨子里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纨绔性子又开始抬头

关道边

方筝高高撸着袖子

全然不顾官员形象

气急败坏的指使着侍卫门痛揍叶二少

叶敏芝知道方峥的身份

他也很明白胳膊扭不过大腿的道理

她甚至明白

得罪了钦差叶家

将会是个什么下场

几乎人人都认定

钦差这次下江南

准备找个不开眼的世家开刀立威

叶二少爷好像生怕钦差方大人找不到借口似的

司马二愣的主动送上了门

明白归明白

可叶二少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

钟爱的女人被人丈是夺走

自认为已经是个男人的她

怎能咽得下这口气

所以他仍然不顾后果的追来

并且与方舟发生了冲突

结果很显然

胳膊真的拗不过大腿

不过叶二少倒也算是条汉子

在侍卫们砰砰乓乓的拳打脚踢中

仍在破口大骂

方筝

你这狗官

夺人欺女

还仗势欺人

我州州家跟你没完

韩一贞扯着方筝的袖子急道

方筝气的在一旁直跺脚

我冤呐

我他妈冤死了

谁躲你妓女了

你压满苏州城打听打听去

我和韩家小姐比青菜豆腐还清白

我们是纯洁的男女关系

韩以贞闻言羞怒道

你 你闭嘴

叶敏芝满身伤痕

喘息着抬起头

对方争的解释充耳不闻

只是轻蔑的哼了一声

然后他望着面容清冷的韩一贞

目光中的痴情如同烈火一般灼热

小妹 你

你真要嫁给这狗官吗

我认识石余仔

两家一直交好

莫非我对你的情谊

你从没看在眼中

叶敏芝嘴角满是血迹

声音嘶哑道

韩一贞面容紧绷

冷冷道

叶师兄

你今日之举

为师孟浪浪拿你姻愿全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你我从未许过亲事

我寒家也未曾受过你的聘礼

我韩义贞仍是为嫁之身

师兄何出夺人妻女之言

可我是真心爱慕你

而这狗官凭什么

他家中已有正妻

仗着他有权有势

却还想纳你为妾

你跟着他会幸福吗

你把我对你的一厢情意当成什么了

叶师兄

我从小就只把你当做兄长般看待

你对我有谊

那是你的事

我却不能勉强自己对你有益

世上之事

不是付出了就一定能得到回报的

至于这位钦差大人

他也不像你所说的那般不堪

这件事情是个误会

家父已修书至杭州夜府

信上已将此事说的清清楚楚

你还是回去问令尊大人吧

方筝被叶二少一口一声狗官气得浑身直哆嗦

剑眉一竖

便想叫人继续偏他

但他看了韩一珍一眼

见他面无表情

可目光中却露出几分委屈之色

方峥重重叹了口气

满腹悲愤之情顿时化为乌有

原本以为是一出男女纠缠的言情剧

没成想演变成一场争风吃醋的闹剧

实在是打出方筝意料之外

方筝觉得自己在这中间无端端做了回小人恶霸的角色

偏偏人家根本不信他的解释

这日子过得真憋屈

住手住手

别打了

收拾收拾

让这家伙滚蛋

老子还就不解释了

哎 咋 咋地

方筝哼了哼

一甩袖子

再也不理叶二少

转身就走

众是为听得方筝下令

纷纷驻了手

然后恶狠狠的瞪了叶敏芝一眼

回到队伍中

方筝大手一挥

钦差仪仗继续前行

长长的关道上

黄尘渐渐散去

叶二少鼻青脸肿

不停擦拭着脸上的灰尘和血迹

他无力的躺在棺道中间

俊俏的脸庞极度扭曲

显得分外狰狞

与方才顾盼风流的模样判若两人

眼睛死死盯着钦差仪仗消失的方向

目光中露出令人遍体生寒的阴冷愿毒光芒

方筝

你会付出代价的

我发誓

拉车的马儿加快了脚步

赶上了方正骑的马

一车一马在官道中并驾而行

韩义贞掀开了马车窗户的帘子

看着方筝骑在马上

一脸委屈憋气的样子

他不由轻轻一笑

笑容如春日的花儿般绽放

令人惊艳心动

可惜方大少爷沉浸在委屈中

丝毫没有注意到

房 房大人

此事是家父没考虑周全

让房大人受委屈了

民女代家父赔罪

唯一能理解方筝委屈的

大概也只有韩家这位三小姐

同为当事人

韩义贞当然也知道韩竹玉与方家结亲

而方筝却拒绝了

理由是不忍辜负家中妻子

得知方筝拒绝的理由后

韩义贞还是小小的感动了一回

位高权重

声名显赫的少年臣子

为了不辜负妻子而拒绝内妾

这样的男子不能说没有

但至少也是凤毛麟角

很是难得

韩义贞不由对他高看了一眼

当然

一码归一码

佩服他对妻子有情有义的同时

韩义贞仍然很不认同此人言行如无赖泼皮般的作风

所以他也一直未给他好脸色看

方筝骑在马上

侧头斜腻了他一眼

气哼哼的道

算了 误会嘛

当老子倒霉吧

子曰

人不知而不愠

不亦君子乎

我觉得吧

我现在就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君子

不过我发誓

这辈子只做这一次君子

君子这职业

一般人做不来的

我怎么老觉得君子和冤大头这两种职业有异曲同工之妙

你说孔老夫子定义君子的时候

该不会在说反话吧

老头够损的啊

韩义贞扑哧一笑

接着发现不妥

又板起脸

方大人

此事是不是可以不追究了

方筝一愣

接着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毕竟韩家与叶家世世交

若真要追究叶二少对钦差不敬之罪

势必会造成韩业两家翻脸成裘

这是韩一贞所不愿看到的

方铮咧嘴笑道

算了

打也打了

气也出了

那家伙估计是个被家里人宠坏了的主儿

我何必跟他计较

韩毅贞略感惊奇的抬起头

透过狭窄的车窗看了方筝一眼

目光中的韩意有些复杂

方筝见他看着自己

不由笑了笑

韩小姐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那种丝毫不讲道理的人

不分青红皂白

谁得罪我我就灭谁的那种恶霸型官员

韩义贞沉默不语

他还真是这么认为的

毕竟自从认识方筝以来

他所言所行给他造成的印象就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

他做事情很专横

连皇帝的圣旨都没请

就自作主张将江南七府的知府全部抓了起来

他也很贪婪

江南七府的知府们送给他的金银珠宝装了好几车

他面不改色的全部笑纳

同时他还很无赖

公然轻薄于他

事后却矢口否认

完全不认账

可今日

他却轻易放过了袭击侮辱他的叶敏之

这倒真的让他感到惊奇了

要知道他是钦差大臣

是代表天子的

其身份自是尊贵无比

叶敏芝虽出身世家

可他仍只是个白身

一介平民

平民袭击侮辱钦差

这罪名若真要追究起来

足够可以令叶敏芝死个百十回了

方筝如此轻易放过他

却是出乎他意料之外

方大人

你真的宽宏大量

不计较叶敏芝冒犯你的事了吗

韩一贞睁大眼睛瞧着她

美目泛起几分动人的神采

我没那么伟大

他骂了我

我也打了他

这事就算完了

何必得理不饶人呢

韩一贞咬了咬下唇

难得的现出娇俏的模样

可是你是堂堂钦差

不觉得官威受损吗

狗屁官微

老子从来没把这破官儿放在心上

要我做我就做

不要我做拉倒

我不像别的当官的

肚子里那么多弯弯绕

你骂了我

我打了你 行

这事就解决了

做人做事

别搞得那么复杂

遇事说事

能解释就好好解释

不能解释就开打

别拿所谓的官位身份来糊弄人

在真正的英雄好汉面前

身份根本唬不了人

在那些孬种面前抬出官位身份

只能说明我把自己降到跟孬种一个档次了

所以说

吵架打架

动不动就抬身份出来吓唬人

这种行为跟小时候打输了架哭着找大人告状一样没品

像我这么追求高品味生活的翩翩美男子

怎会干这么没品的事

韩义贞深深的看着方筝

目光不经意间散发出异样的神色

抿着小嘴笑道

方大人

妮你今日才发现

原来你也并非一无是处

看来一个人在是卑里

总还是在他身上找得到优点的

你这这么不顺耳呢

韩义贞终于忍不住扑哧一笑

如花儿般艳丽脱俗的笑颜

如同阴霾中透射出来的一丝阳光

令方筝情不自禁的一呆

接着大流口水

韩义贞一见方筝一脸诸葛模样

顿时将笑脸一收

冷声道

邓徒子

你在看什么

方筝恢复了表情

骑在马上一本正经道

我在深深的思考

就这么放过叶家二公子

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你还想怎么样

我觉得吧

叶家肯定是有钱人家

叶敏芝身上也肯定带着不少银子

反正打都打了

要不再抢他一回

你 你无耻

我怎么无耻了

我一大家子要养活

这个要买珠宝

那个要买房子

我很缺钱啊

总之你很无耻

公然侮辱钦差大人

要扒掉裤子打屁股的哦

你混蛋

钦差一丈

走了三天

终于来到扬州城下

远远望见那巍峨高耸的城墙

方筝轻轻舒了口气

如果不出意外

这扬州城将是他巡视江南的最后一战

只待江太王抓捕回京

将其余孽清剿殆尽

此行下江南的任务就算顺利完成

回了京城

向胖子辞官

从此带着妻儿老小逍遥室外

漫游天下

无拘无束

做他的华朝首富兼纨绔少爷

远离朝堂的勾心斗角和是是非非

他的人生才算是完美了

一仗即将快到城门时

城门的景象却令方峥大吃一惊

只见扬州城门紧闭

无数百姓在城外徘徊叫骂

一对对寻城的衙门捕快和衙役

手执铁链铁齿

如猛虎下山般对百姓肆意打骂呵斥

不时从人群中揪出几个壮年汉子

问也不问便将铁链往其脖子上一套

城墙根下

倒跪着一排身带铁链的汉子

他们一个个面有愤色

却垂头丧气的跪在那里

不敢发一语

方铮见状惊道

这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温森派人去了解情况

紧闭的城门忽然间打开

一名知府模样的官员急步走出城

向方筝的仪仗走来

他的身后跟着一大群大大小小的官员

他们神色颇有几分惶急

行走间也不见官员该讲究的从容气度

下官扬州府新任知府徐寿

率扬州大小官员拜见钦差封大人

在徐寿的带头下

一干官员进阶向方正拜了下去

方筝刚张嘴打算发问

却听耳边传来一声稚嫩的哭喊

爹爹

你们凭什么抓我爹

侧头望去

城门口一个六七岁大的孩童

正死死抓着一名汉子的手

汉子脖子上套着一条铁链

正被衙役们像牵狗似的往城墙根拖去

孩童抓着他爹的手死死不松

边哭边吵衙役大声责问

并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身边的百姓

各位叔叔大婶们

求你们救救我爹吧

我爹他是冤枉的

衙役们脾气不好

见孩童哭喊惹得他们心烦

于是一个耳光朝孩童抽去

孩童踉跄着摔在路边

仍然大哭不止

方峥见状勃然大怒

住手

身旁的侍卫早就气得义愤填膺

闻言急忙飞身上前

一脚将施暴的衙役踢飞

衙役惨叫一声

身子倒退着撞在城门的铜钉上

猴头蠕动几下

吐出一大口血

终于萎靡的倒了下去

足见是为下手

多虫正在肆意抓捕百姓的衙役们见状惊呆了

急忙撒手扔开了手中的铁链和铁尺

然后纷纷跪在尘土里

吓得头也不敢抬

方筝冷冷的注视着这位扬州府新上任的知府

目光中的寒意令徐寿不自觉的冒出了一层冷汗

跪在地上的身子也开始不住的抖了起来

抬眼扫视了一圈城外货座或站着的百姓们

见他们都用惧怕的目光看着自己

方筝只觉得面上一阵发热

那感觉比被人抽了一耳光还难受

沉默良久

方峥骑在马上甩了甩袖子

冷冷丢下两个字

进城

说完

方筝便当先策马缓缓朝城门行去

理也不理犹字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的徐寿和扬州城的大小官员

马蹄飞扬

转眼便消失在城门内

钦差一仗跟着方筝浩浩荡荡进了城

只留下徐寿和扬州府的大小官员

在漫天的黄尘中

深深将头伏在地上

不敢稍动

扬州的钦差行馆安排在瘦西湖之畔的绿印馆内

瘦西湖景色宜人

以清秀婉丽之风格独立于江南诸景

成为文人雅士们争相游览并以诗送之的天下名湖

绿印馆位于小金山西路

紧邻瘦西湖

馆前为青石广场

四周白石围栏

栏下建游水码头

停泊画坊渔船

风景绝佳

令人心旷神怡

由此可知

徐寿为钦差安排的住处

还是颇费了几分灵巧心思的

可方峥却没心情欣赏这些怡人的景色

她现在满腔怒火

眼睛长得通红

平日里灌来笑嘻嘻毫无正经的俊脸

已被怒火所掩盖

面色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潮红

进了行馆正堂

众人还未坐定

方峥便气得狠狠一拍桌子

众人一惊

吓得又赶紧站直了身子

没一个人敢坐下

徐寿紧跟方筝其后

见方筝发了脾气

吓得浑身一抖

急忙在钱塘正中面对方筝跪下

徐大人

你上任扬州知府几天了

拍了桌子后

方筝深呼吸了一口气

强制压下了满腔愤怒

回大人的话

自从扬州前任魏知府被大人抓捕之后

吏部紧急调派下官赴扬州上任

顶上知府一职

如今已是第十日了

十天了

方筝古怪的一笑

才十天呀

看来徐大人真是天生当官的好材料

官微正龙呀

十天的功夫

便将这扬州城闹的鸡飞狗跳

天怒人怨

徐大人

本官应该嘉奖你才是

徐寿饱读诗书

自是知道方筝这番话是反话

不由浑身冷汗淋漓

把头伏在地上

不敢再发抑郁

方筝闭上眼

将头靠在椅背上

叹道

你们应该都知道

我在做官以前

是京城里远近闻名的浪荡子

我干过很多趣德事儿

打架骂人

偷鸡摸狗

什么狗屁捣躁的事儿都干过

可唯独有一件事不敢干

方筝睁开眼

挺直了身子

目光定定的望着徐寿

一字一句道

那就是

欺负百姓

徐寿闻言一颤

冷汗顺着额头低下

落到地上浸成一团汗渍

韩义贞站在方筝一侧

闻言有些惊讶的抬头看了看他

目光中泛起几分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神采

我平生天不怕地不怕

唯独却怕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

什么水可在舟

水一覆舟的大道理我就不跟你们讲了

我只告诉你们

我们当官以前

也只是个普通平凡的老百姓

跟城外那些见了官老爷就下拜磕头的百姓们没有任何区别

盯着大汗淋漓的徐寿

方筝悠悠道

徐大人

富民及富国

何人复之

你读的书比我多

肯定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告诉我

你对那些手无寸铁的百姓大肆凌虐

是何原因

若说不出个究竟

对不住了徐大人

今日我便要借你向上大好头颅

去平复百姓们对官府的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