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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集

田七听完郑少峰的这番话

前后一对

他立刻就明白了几横的意图

哪里是避嫌这么简单

皇上分明是在敲打孙从瑞啊

什么意思啊

当了今年京城乡试的主考

明年会试的主考自然就不会是他了

初围才是重头戏呢

那又怎样

虽然礼部主持会试

但是礼部尚书也不可能年年当主考啊

下次春维再当主考也一样

田七见他依然不明白

禁不住摇头感叹

哎呦

蠢材啊蠢才

我问你

唐大人的儿子读书怎么样

很好啊

赌庄里有人开场压他今年中戒元

对 也就是说

如无意外

唐大人的儿子今年必中举人

也就会参加明年的会试

倘若会试里孙从瑞做了主考

倘若灵之子一旦高中

就成了他的门生

孙从瑞和唐若玲若是关系好也就罢了

如果不好

可真就有意思了

到时候唐若玲一定不会让他的儿子参加会试

这一下子就得延误三年

再过三年

没准孙从瑞又会以同样的方式给唐若玲添堵

皇上此举

也不过是给唐若琳吃喝定心丸

同时警告孙从瑞不许胡闹罢了

你怎么知道孙大人跟唐大人关系不好啊

我也是听我爹说的才知道

还有

你可真聪明

哼 过奖过奖

是你太笨了哦

郑少峰颓丧的挠了挠头

我有什么办法

天生就笨

这话听得田七有些心软

于是就安慰他

笨也没关系的

我听说孙从瑞是个持重的人

他出的考题不会太偏

你只要用心读书

还是有机会考中的

这不过是相试

没那么难

说着说着

田七就觉得自己今天不知不觉对郑少峰说了太多不该说的

他只好叮嘱郑少峰自己今天这番话千万不要向旁人提起

又再三保证会把他的祖宗养的水水灵灵的

这才被郑少峰放走

这天晚上

郑首府和孙赐府以不同的方式和儿子谈起了同一个人

郑首府是听说了儿子那一番理论

惊的下巴差点掉了下来

这可是你自己想明白的

是啊

哼 使个屁

郑首府毫不客气的呼了儿子一巴掌

你就是在脑袋上凿出个北斗七星来

也开不了这个窍

到底是听谁说的

郑少峰捂着脑袋

他不让我说

郑首府缓缓出了口气

如此

我也不问了

这个人不错

你可以和他来往

就是不知道是个什么来头

你可了解他的底细

别到时候被人给耍了

放心 我知道

郑少峰点了点头

他想了想

田妻的来头

嗯 可惜 可惜了

可惜田妻是几铮养的小兔子

这么好玩又伶俐的一个人

白瞎给了几铮了

真是一朵鲜花插在

插在

郑少峰鼓了半天劲儿

终于无法厚颜无耻的说出牛粪这两个字

只得悻悻作罢

另一头

孙府之中

孙次福再次问及了宁王爷家的那个栾童

他觉得事儿还是出在这上面

他就不该听信儿子一时气话写了那份奏章

结果是没事找事

也是这一次

他知道了那个卵童的名字

田妻

田妻不是御前的小太监吗

怎么会和宁王牵扯上

还卵童

这可真是胡扯到底了

难怪皇上会不高兴

问明白了这个田妻的长相

果然就是紫禁城那个田妻

孙从日气的直拍桌子

把儿子臭骂了一顿

孙帆有些不服气

就算他和宁王没什么

但身为御贤的人

却跋扈的很

这样的太监

想必皇上也不会久留他

孙从瑞直接抄起桌子上的空茶碗

甩向了孙帆

孙藩不敢躲

幸亏那茶碗打偏撞在了门框上

碰成碎片

孙帆在哗啦啦的碎碰声中

吓得抖了一抖

皇上会不会留他

关你我何事

这种话以后少说

我听说过你多少次

为人须谨慎谦恭

说话先过脑子

你倒好

揣测生意

满口胡言

你还有理了

太监虽然上不得台面

但他久在皇上身边伺候

倘若进上一句半句的谗言

可以整得你几年都无法翻身

你不说紫薇

倒反关心起他的去了

可真是心宽的很呐

父亲教训的是

儿子知错了

以后定不敢再犯

只是这一次

这一次的事

皇上已经了解过了

就此结过

孙帆放下心来

转念想到田七嚣张的面孔

又觉得愤愤不平

孙从瑞又叮嘱了孙帆些话

孙帆都一一的回应着

孙从瑞的面色才渐渐的有些缓和

说了会儿话

他突然问

那个田妻

你第一次见他时

是否有一种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