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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忠良毫不退让

如果拿不出证据

我不仅要脱了你这身警服

还要让你生不如死

你给我闭嘴

丢人现眼的东西

潘行虎呵斥

随后笑着说

中远哪

我不偏不笑

咱们用证据说话行吗

当然

白忠远点头

瞟了潘忠良一眼

老梁

昨晚我们来过铺子里

当时你说过一句话

还记不记得

什么话呀

屈国庆在中间打着圆场

阿哲什么时候腾出手来整顿整顿的

昨晚铺子里可是来人了

没错

这话是我说的

潘忠良挑衅的点头

解释道

这铺子里进了贼了

难道还不能报案了吗

报案可以

那你倒是说说

你丢了什么呀

我不知道

潘忠良环指四周

铺子里这么多东西

我哪能记得清清楚楚的呢

既然你不知道

那为什么要报案

吃饱了撑的呀

沈树呢

早就听不下去了

冷笑的同时出言讥讽

潘忠良一怔

不知如何作答

你不知道丢了什么

但是我知道

白忠原笑

笑什么

屈国庆和潘新虎同时问道

瓷器

宽口的瓷器

钟远

你是说红牙做了贼

偷走的瓷器正是我们看到的祭拜盘王像的那件吗

屈国庆大吃了一惊

完全正确

而那件瓷器

正好在当年的神庙事件中有着牵连

于是就有了杀人灭口的案件嘛

潘行虎已经无法保持镇定了

啊 行虎

连你也管疑我

潘忠良脸色已经发白

不是我怀疑你

是警方在怀疑你

自求多福吧

这事儿我不想管了

也管不了

潘行虎甩甩袖子

径直走到了柜台后边坐了下来

中原道以寨头人的身份

向你提出一个请求

不管是谁杀害了洪牙

务必将他缉拿归案

古陵村容不下这样的穷凶极恶之徒

我姚家更丢不起这人呢

众原道

命案我们有权利介入

交给你们了

戚国庆也表示了置身事外的态度

国庆 开瓶酒

咱边喝边看

瞧瞧这怂蛋到底是怎么祸害人的

潘星虎显然是气坏了

手都在颤抖

这儿谭行虎气急败坏的根友

屈国庆是心知肚明的

如今青叶镇的领导班子马上要空出一个位置来

正是不容出现半分差池的紧要阶段

偏偏古灵闹出了一起命案

但凡处置不当

虎爷的算盘可就彻底落空了

异地办案

又是与姚家人打交道

所以尽管潘先虎喝酒看戏令人反感

白忠远还是强忍了下来

毕竟后续还要与之打交道

保不齐还会有求于他

暂时还是不要得罪他好

否则只会耽误正事

沈叔很有眼力见

在将门关上的同时

也搬了把椅子

意思很明确

挖不出真相

谁都别想出去

看到这幅架势

盘仲良眼底闪过了一丝慌乱

强撑着说道

既然你要说红牙是我杀的

那就把证据摆列出来吧

好啊

希望你到时候还能笑得出来吧

深吸一口气

白忠远开始还原整体案件过程

第一

洪崖偷走铺子里的宽口瓷器

而这件瓷器不仅与当年的神庙事件有关

还属于那批丢失的文物

第二

偷窃事件被盘忠良察觉

于是对洪崖动了杀机

第三

因为昨天早起

白忠远和屈国庆便去了洪崖的家里

所以盘忠良只能另寻时间动手

第四

杀死了洪崖之外

潘忠良还想拿回那件文物

同时又担心白忠远和屈国庆在得知洪崖死后

找出破绽

于是便想到了调包器

从店铺中找了一件相似的木器

并在其中装入了正在燃烧的木炭

里边放置了一根钉子

之所以自己带炭火

是因为潘忠良不敢保保证洪雅家里会不会有炭

会不会生着活

如果带着炭过去点燃

势必会有火光从屋子中透出

那样一来就会增添暴露的风险

况且

行驶过程中最忌讳的就是长时间逗留在案发现场当中

于是谭仲良自带的炭火钉子很快就会烧红

抵达之后立刻动手才是上策

除此之外

还有一件最重要的

炭火可以将崭新的瓷釉烧坏了

甚至是剥落下来

从而完成瓷器做旧

第五

在杀死红崖之后

潘忠良顺利的拿到了那件文物

担心留下可供追查的线索

于是使用污垢和蛇身上的血迹进行了伪装

然后疏忽点在于

带去的瓷器较小

所以只能在半米长的蛇身上做了手脚

嗯 第六

顺利除掉红芽取出的文物后

盘仲娘按照预定的计划逃离了现场

所走的路正是迂回到茶园中的那条

因惜只有那条路是被房屋所遮掩的

是在村落中看不到的

可惜

还是留下了致命的破绽

一个是瓷器

一个是蛇身

一个是没有燃烧殆尽的木炭

再有的

便是自作聪明的报案了

当白中原的话说完之后

屋子里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沈叔眼中绽放着炙热的光芒

盘仲良则在不住的吞咽的同时擦拭着额头

至于屈国庆和盘心虎吗

则是端着酒杯凝视着白中原

不知在想着什么

怎么样

我说的对吗

白忠远看到了潘忠良的慌乱继续施压变得不错

潘忠良笑笑

坐在了竹凳上

双手压住了膝盖

听起来

一切都挺合理的

但是你忘了最关键的

我在听呢

白肿远点点头

尤其是看到对方双腿轻微的抖动后

便是露出了笑容

我是怎么进去的

又是怎么出来的

你在红崖的家里

可找到了出入的痕迹啊

或许是被逼到了绝境

潘仲良的语气反倒是平静了下来

对啊

他是怎么出入的

盘星虎像是在问自己一般

我也不知道

屈国庆摇头

昨天一直在下着雨呢

按理说会留下清晰的足迹

听他们对话

好像那地方没什么发现呢

如果你将进出方式当做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那可打错了算盘了

白忠远向前走出两步

来到了盘仲良的跟前儿

你进入的方式很简单

就是迂回到茶园中

从侧面潜入了洪崖的家里

只是进入屋子之前

在脚上套了两个塑料袋儿

这样既可以防止留下水渍

也可以将脚下的泥巴处之陀道

那我离开时呢

总母可能也掏着塑料袋吧

哎呀

不一样还是会留下脚印吗

潘忠良继续狡辩着

离开时的确是要动动脑子

但凭借更多的

还是一把子力气吧

你什么意思

种茶

种茶

这两个字听得屈国庆和潘新虎一愣

稍许恍然大悟

坐在门口的沈树狠狠的一拍巴掌

露出了胜券在握的笑容

而竹凳上的潘忠良则是一个趔趄

如果不是及时扶住了旁边的柜子

怕是早就已经摔倒在地上了

我说的没错吧

白忠远又走出了一步

潘忠良低头

沉默了下来

此时此刻

白忠远脑海中有着一幅画面

在侦破邱雨墨犯下的连环杀人案时

他和秦时雨曾经就耗子遭遇了袭击嫌疑人却没留下脚印的现场做过辨别和勘察

最终解开了谜题

这与红崖的遇害是何等的相似

离开的时候

你走的路依旧是茶园

先拔掉了几棵茶树

然后再后退着栽上

如法炮制下

便可以将足迹完全抹去

最重要的是

昨天一直在下着雨

哪怕是泥土翻新过

在雨水娇润之下

也可以淡淡淡化去

甚至是抹出痕迹

没错吧

杀人真凶

扑通

盘仲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随着面如死灰的潘忠良倒地

洪崖遇害的真相也浮出了水面

尽管还要做进一步的采政和证务采集

但铺子里的每个人都清楚

在白忠原破解了足迹的谜题之后

这起犯罪事件已经是落下了帷幕

或许是痛心疾首

也或许是两杯酒下肚壮了胆子

潘兴虎不再顾忌有警方在场

带着怒气径直走到了潘忠良的跟前儿

我最后问你一遍

洪崖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抬头凝视

谭仲良脸上再无丝毫的血色

嘴唇哆嗦着点头

是我杀的

我对不起存在

对不起宗族啊

金耳听到潘仲良承认犯下的罪行

潘新虎气的身子都在颤抖

抬起右脚直接把他踹了一个跟头

哼 你个怂蛋

日夜路都不敢走

现在长本事了啊

都他奶奶的敢杀人了

我姚家的脸面

全都让你丢光了

我错了

错了

沈盾

先把他带去偏房吧

白忠远可不想这时候再发生什么意外

当沈树将盘忠良铐起来带向外边的时候

白忠远看了看街道

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潘哲应该快回来了

心中有数

他开始琢磨着进行下一步计划

说到底

潘忠良不过是一个引子罢了

充其量只能算是开胃小菜儿

问题是

少了报幕的人

该如何引出第二场戏呢

思量少许

白忠远眼睛一转

有了主意

佛爷

据说如今潘忠良已经承认了

就是他杀了洪崖

那待案情核实之后

警方会酌情的上报

为两位争取嘉奖

眼下

还希望您二位能够最大程度的配合警方工作呀

哼 中原呢

自家人说什么两家话

有什么需求尽管提

此时呢

潘新虎的脸上的颓靡之态已经完全不见

有着的只是引路的喜悦

他盯着镇长的位子已经很久了

如果能够获得警方的嘉奖

势必会更多一分把握

相对而言

屈国庆倒是显得淡定

他原本就是刑警出身

对所谓的嘉奖并不在意

但既然牵扯的是文物案

也就无法做出推断

只能是出言附和

我爷说的代理啊

中原呢

你有什么难处尽管说

白中原要的就是两人这副态度

只要是这样

才能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其实也没什么需要和难处

就是想把案件中最重要的物证找出来

只有这样

才能补充足证据

才算是真正的结案呢

你是说那件宽口瓷器啊

潘金虎顿时领悟

没错

白忠远点头

环指四周

我觉得

那件物件应该就在这间铺子里

还请两位帮忙找找

哎 好说好说

屈国庆和潘新虎同时点头

随后分散开来

虎爷

据说你们说潘仲良会把那东西藏在什么地儿呢

白忠远必须保证话题能够顺利的进行下去

这可难说了

这潘忠良供认了杀害红岩的罪行

但始终没有正面交代是不是把那件东西拿回来了

摆明了还有侥幸心理啊

屈国庆翻完一个柜子

走向了另外一处

眼下呀

就指望着他是不可能了

仔仔细细的找找吧

是啊

是这个理儿

点点头

白中原又说道

咱们三个

再不济也比洪崖强吧

他都能找到

咱们肯定也能

这句话

潘新虎和屈国庆都没有去接

见此呢

白忠原接着说

啊 说起这个

我突然有了疑问

红牙疯疯癫癫的

是怎么知道潘仲良手里有那件东西的

退一步讲

就算是他知道了

为什么要偷走呢

那件东西对于他来说

有什么重要的意义吗

潘新虎和去国庆停下手中的动作对视

第一次都皱了皱眉头

白忠远全当时没有看见

继续自顾自的说道

不对呀

还有个问题

红崖早不偷晚不偷

为什么非要在这节骨眼上偷呢

哪个节骨眼儿啊

潘行虎知道再不搭话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不管怎么说

他都是大权在握的债头人

据说

你觉得这是巧合吗

白中原的目的很是清晰

就是要把话题往屈国庆的身上引

有些事

也该摊牌了啊

什么巧合

显然呢

屈国庆想糊弄过去

抬头看到白忠原的眼神后

只能硬着头皮做出了回应

我想是怕事情败露吧

当真是这样

白忠原不依不饶

还能有别的解示

屈国庆表示出来有些不耐烦啊

我们前脚刚到

后脚就发生了偷窃和命案

鬼才相信没关系呢

嗯 是这逻辑

白忠岩依旧不肯罢休

接着逼问着

换言之

红牙是有目的性的

他清楚

只要偷走了那件东西

不管冒多大的风险

盘忠良都是要想办法弄回去的

同理呢

无论盘忠良施展了何种手段

迟早都会露出马脚

这也意味着那件东西会曝光

从而引起警方的注意和重视

这没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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