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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眼麒麟是祖神的标志

朝歌在灵山兼城的时候也出现过幻象

当时他说祖神并非是十二个

而是一支大军

说真的

当时我还半信半疑

田机大吃一惊

说道

十二个祖神就足以控制一切

倘若是一支祖神大军

那还了得

这个穿着金色铠甲的人

应该是这支祖神大军的首领

叶知秋指着壁画中的我

或许是因为他第一次真真切切看到祖神的样子

显得格外的兴奋激动

看起来

祖神其实是来自于神谕

二 三

十二

薛心柔用手指着壁画中站在我旁边的剑位细数

十二个

刚好十二个站在金色铠甲旁边

这些人刚好十二个

很有可能就是后来出现在我们世界的那十二个祖神

这支军队数以百万计

被金色铠甲统御

从画面中看这架势

是要发动征战呐

天机眉头一皱

我看这壁画有些入神

好几次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很想告诉他们这不是征战

因为征战至少还需要两军对垒

相互拼杀

可从我带领龙博大军突破雪域

重新踏入神域那刻起

放眼整个神域中的神族

根本没有谁是我的对手

毕竟所有的神族要面对的不是一支军队

而是在雪域中经过万年千锤百炼

心智早就被仇恨所吞噬

公爵

你怎么了

薛信柔突然问道

好半天没听到公爵的声音

我回过神

发现公爵的表情有些错乱和惶恐

他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壁画

手缓缓抬起

颤巍巍的触摸在一处地方

黑色

混沌一般的漆黑

就是这个颜色

我在幻象中看到的就是这个颜色

光觉的指尖抖动一下

慌乱的把手从壁画上缩回来

他刚才触摸到的是龙博大军的鲸旗

黑色的鲸旗上有金色的三眼麒麟图案

曾经飘舞在雪域之中

龟须率领的所有神族突袭龙伯

就是不希望这旌奇继续在神域中飘扬

我先被遭遇到的屠杀无疑是惨烈的

龙伯神族差一点就被剿灭

是的

就差一点儿

如果龟婿能带着神族联军穷追不舍

深入雪域

对残余的龙伯人赶尽杀绝

那他们就能得偿所愿

这面旗帜将在神域中永远的消失

可是龟婿人高过了雪域的天气

同时也低估了龙伯人活下去的意志

从血色支持

踏着族人的鲜血和尸体进入雪域的龙伯人

连死亡都无所畏惧

又岂会倒在雪域天气之中

那些侥幸生存下来的龙伯人

他们虽然活着

可一如死掉的族人一样

每一个龙伯人的心都如同死灰一般麻木和无畏

代表龙婆神族的黑色旌奇最终重新飘舞在雪域之巅

和东山再起的龙伯人一样

顽强不屈的等着复仇的号角吹响

我相信彭岩雕刻这幅壁画时候的心情

公爵只看到混沌一般的黑色

可是彭岩应该深有感触

那个黑色代表的是死亡和毁灭

我明白了

我看到的黑色其实就是龙部大军的旌旗

因为祖神大军数以百万计

这些在军队中招展的旌旗汇聚在一起

远远看上去就如同黑潮一般铺天盖地

公爵恍然大悟的说道

你刚才说

在你幻想中看到这片黑色在吞噬一切

说明祖神大军在攻防

薛西罗深思熟虑的说道

可见祖神大军的确发动了征战

但是祖神大军的敌人又是谁呢

不管敌人是谁

这座城邦应该遭遇到攻击

在幻想中我看得很清楚

那片铺天盖地的黑色犹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公爵退到第一幅壁画前

指着龟墟执火的位置

很肯定的说

宿神打尽的敌人不仅仅是你看到的那座城邦

天机的声音震惊无比

那还有谁

其他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我看到田忌已经站到第三幅壁画的前面

他喉结蠕动一下

转头看向我们时

神情极其的惊愕

素神大军要征伐的是整个神域

其他人全都围到田忌身边

然后每个人嘴都微微张开

特别是公爵

他的目光中除了震惊外

还透着惶恐

好像看到让他惧怕的东西

我走到他们身后

这幅壁画只有三种颜色

黑色和红色几乎占据了壁画所有地方

从神域极北之地

一如公爵在幻想中看到的

混沌的黑色席卷了整个神域

宿神大军竟然对神域发起了征战

薛建罗大吃一惊

黑色是祖神大军惊奇的颜色

壁画上大部分地方都被黑色所吞噬

可见祖神大军势不可挡

众神的国度快要在这片黑色中沦陷

叶执秋点点头

红色

那是血的颜色

天机再次蠕动喉结

我一直站在他们身后

一言不发

黑色和红色充斥着整幅壁画

而中间那抹金色就显得格外醒目

那是穿着金色铠甲的我

正和敬畏敬立于山顶

狰狞的面具令所有神族心惊胆战

我相信这抹金色在当时是每一个神族挥之不去的噩梦

代表着血腥的死亡

一如壁画中被鲜血染红的大地

我知道这幅壁画记载的内容

那是龟须国主统御的神族联军

试图和我一决死战

那应该是一场惨旷空前的厮杀

硅须国主的孤注一掷

倒是帮了我最大的忙

我不用再疲于奔波的一个一个去屠戮不同的神族

我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我向族人承诺的复仇

那场决战之后

剩下的就只有归墟之国

关于这场决战

在我脑海里

那是血红的记忆

在我脑海里

那是血红色的记忆

即便我现在回想起

记忆中甚至可以闻到血腥的味道

可这么惨烈的屠杀

我竟然记得并不是那么清楚

或许我经历和目睹太多的毁灭和死亡

甚至连令人做我的血腥也习以为常

对于屠山来说

我已经变得麻木

没有感觉

这场决战对于我来说

和攻下一个神果并没有多少不同的地方

一样的势如破竹

一样的摧枯拉朽

同样也是一样的片甲不留

就连结果都一样

尸横遍野

堆积如山

如果还有不同

在我眼里

仅仅是这次决战后留下的尸骸

竟然在流淌的鲜血汇聚成河

这根本不是势均力敌的杀伐

这是屠杀呀

天津算是看明白了壁画的含义

蜀山大军一己之力攻伐整个神域

这支军队到底多强大

为什么其他神国竟然毫无招架之力

薛信柔慢慢放下相机

申音震惊无比

我关注的并不是蒸伐的结果

而是蒸伐的原因

叶之秋指着壁画中的那抹金色

一脸认真的说道

这个人很显然是祖山大军的首领

到底是什么原因促使此人要发动如此血腥的战争

看来神谕和我们世界都一样

也充斥着欲望和权力

发动战争还能有什么原因

当然是为了得到更大的权利和利益

田机说道

庞岩留在外面的文字说神谕是众神之国

可见在神谕中有很多神族

这场诸神之战的结果

很显然是以祖神完胜而终结

祖神是想占领神谕全境

薛其荣想了想

只是壁画

说道

会不会有这种可能

神谕中的各个神国

就如同我们春秋战国时期的各个诸侯国

最终被祖神通过这场征伐而一统神谕

公爵斩钉截铁的说道

我看向公爵

他已经沉默了很久

脸色越来越苍白惶恐

可以发动征伐的原因以及结果看

这是最合理的解释啊

薛金柔继续坚持自己的观点

如果是为了攻占一城一池

甚至是占领整个神域

从壁画的描述看

蜀山大军明显远远强大过其他神国

根本不是势均力敌的对抗

其他神国完全没有能力也没有必要去抵抗

这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但是即便知道必死无疑

壁画中所有神国聚集在一起也要拼死一战

这只能说明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

叶执秋问道

抵抗和不抵抗的结果都一样

与其坐以待毙

还不如奋起一搏

田机毕竟是秦武出身

这方面他看的很通透

你是说

这些神过中的诸神

无论结果如何

都必死无疑

薛西罗震惊的张开嘴

如果这个穿金色铠甲的人想得到的是神谕

以此人统一的组战大军

这完全是唾手可得

轻而易举就能完成的事情

公爵指着壁画上被黑色吞噬的部分

你们看看这些代表着被祖山大军征服过的土地

再对比一下之前第一幅神谕全貌的疆域图就不难发现

但凡祖山大军所到之处

必定寸草不生

片甲不留

那些神过的疆域以及城池

全都变成残垣断壁的废墟

也就是说

这是屠杀

而且还是有预谋的屠杀

祖神大军小得到的并非是统一神谕

而是毁灭神谕

天机点头说道

我看这壁画依旧是趋于麻木的默然

不知道是这场征伐发生的时间太早

还是对于我来说并没有特殊的意义

我并不是记得太清楚

不过那个时候我还是龙博国主

除了复仇之外

完全不受任何事情的干扰和羁绊

我只记得那个时候我很满足

可现在我重新目睹我发动的毁灭

竟然内心中有一丝的纠结

其他人都在关注壁画

而我却下意识看向自己的双手

我到底屠戮了多少神

竟然连我自己都不清楚

我默不作声的往前走

当我停在第四幅壁画面前时

目睹着画面

竟然有一种久违的快感

那是只有复仇者才能体会到的兴奋和宣泄

但是当其他人走过时

特别是当公爵站在壁画面前

我内心油然而生的快感瞬间荡然无存

这幅壁画怎么和前面的一幅是一样的呀

天机来回看了看

疑惑不解的问道

不一样

前面一幅是诸神之战的过程

而这一幅是征伐结束后的画面

从壁画的记载来看

很显然祖神大军轻而易举就取得了胜利

叶之秋看着壁画说道

这里

你们看这里

薛金洲只是壁画中的一处地方

那里的颜色是金色

其他人都围过去

只有我一动不动的留在原地

他们关注着壁画上的内容

而我却注视着公爵神情的变化

这好像是在行刑啊

田机埋头看了片刻

而且还是祖神大军的首领亲自执行的

其他神国已经战败

祖山大军非但没有鸣金收兵

反而是赶尽杀绝

叶知秋大吃一惊

说道

壁画中被抓获的战败神族

全都被当场处决

这简直太惨绝人寰了吧

既然是征战

就注定你死我活

征战是没有对错的

只有赢和输的区别

所谓成王败寇

输了也不能怨天尤人

田机的反应倒是很平静

话不能这么说

我当然知道疆场无对策

生死各安天命

但是大局已定

胜问已分

这些诸神完全是手无寸铁的战败之人

如此屠戮

简直就是令人发指的暴行

也这求据理力争

我一言不发的从背后注视着其他人

我曾经不止一次的去试想

当有一天他们得知真相之后的反应

我分不清到底是我不愿意去面对

还是不敢

我很难想象当他们知道一切之后的心情和反应

如今叶之秋义愤填膺的斥责的暴行

他恐怕万万想不到

发动这一切的就是站在他身后的人

公爵轻轻推开壁画前的田鸡

神情震惊的把头往前低埋

这个穿金色铠甲的首领好像在被处决抓获的神族

从这个神族的服饰看

明显地位很崇高

薛西诺也把头往前埋

看了片刻

大吃一惊

宿神大军的首领砍下这个神的头颅

并且还还穿透在鲸旗上

这个举动像是在泄愤

这个神的身份一定很显赫

你们看这人头上戴着的王冠

叶知秋说道

王冠

公爵像是想起什么

连忙望过去

看了一眼后

整个人僵硬的愣住就是这顶王冠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看过这顶王冠

其他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你还记不记得我告诉过你

我在幻想中看到自己站在高塔上

当时还戴着一顶很贵重的白色王冠

看上去很圣洁庄严

公爵回头看我

然后指着壁画上说

我看到的王冠

就是壁画中被触觉这个人头顶上戴着的

我当然知道

那是我对这场屠杀记得最清楚的画面

就在我砍下硅墟国主的头颅那刻

那顶头冠就掉落在我脚下

我至今还记得那顶头冠的样子

被九条羽龙包围成半月形的头冠

每条羽龙身上都以璀璨明亮的宝石装饰

尖端则是一颗绚丽的明珠

在灯火的映照下璀璨夺目

异常的威严华丽

那是龟墟神族的王冠

只会戴在国主的头上

象征着龟虚神族至高无上的神权

我并不认为那顶王冠像公爵描述的那样圣洁和庄严

因为我看到那顶王冠时

龟墟国主的鞋沾染在上面

那些璀璨夺目的宝石映射出血红色的光芒

落在我眼中

那象征着一个和我有世仇的神族从此陨落和消亡

你既然见过这顶王冠

该不会和壁画上被处决这个人有关系吧

田心话一出口

我心里猛然一惊

这是我一直想去回避的事实

也是我不希望公爵记起的真相

我下意识看向公爵

他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从容和淡定

明显开始惊诧和迷茫

但这些都不是让我垂垂不安的

我在公爵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愤恨

虽然被茫然所遮掩

但那愤恨的眼神我太熟悉

在罗布泊时

他决绝果断的把长剑刺入身体时

就是那样的眼神

公爵突然回头看我

我心里莫名的慌乱

有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他的目光充满了疑惑和震惊

当然还有一丝怨恨

我竟然有些不敢和他对视

公爵迟疑了一下

还是问出口

在魔国的时候

你说自己是被祖传创造出来的义乌

我是义乌

我一愣

立刻反应过来

我一直没有说出在魔国高塔中藏匿的真相

为了解释我和魔国之间的关系

我误导其他人啊

我是被祖神创造出来的义乌

魔国之后

你好像记起很多事情

诸如你突然会神域中的文字

可见你对神域是有了解的

或者说

祖神在创造你的时候

也让你有了关于神谕的记忆

公爵一脸认真焦急的问道

壁画上记载的内容

你有印象吗

我抹了一把嘴

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很平静

我在魔国中只记起关于神域中文字

至于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

壁画中这顶被血染的王冠

和幻象中的时候戴在我头上的是一样的

我一直以为自己看到的都是虚无缥缈的事情

没想到竟然是全都存在的

我到底和神谕有什么关系

公爵并没有质疑我的回答

或许在他的心里

我永远不会去欺骗和隐瞒他一个人神情焦灼的喃喃自语

我想

薛西罗站在最后一幅壁画前

我应该知道你和神谕之间的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