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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演播的有声小说名门商女作者

白梨花

想着相爷说的话

安王爷的心里就一阵感慨

相爷现在年事已高

失去了一个女儿

心里必定是不痛快

看他现在对妙音的态度

想必已经是想清楚了

如果他能够好好的对妙音

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可事情总是和他想的不一样

到时候我们的药铺将是会全京城最大的

甚至是全安国最大的

凭着为富多年的人脉

文武百官肯定会照顾我们的

到时候会和你的庙位斋一样有名

我们只要坐等收钱就可以了

相爷说完以后

就一脸期待的看着妙音

妙音心想

这真的是出乎人的意料啊

没想到这么晚了

相爷来府上看女儿

居然是为了生意上的事

我已经把提炼青霉素的方子告诉太医院了

这件事情我不会插手的

听妙音这样说

相爷就急忙说道

我知道

我们不想青霉素的事情

你定然还会有别的吧

父亲

说实话

我对你讲的事情并不感兴趣

我并不想开药铺赚钱

现在我只想过安安稳稳的日子

妙音委婉的拒绝了相爷

相爷就在脸上挂不住

当下把脸色就沉了下来

什么叫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你要是没有钱

你的日子能过得安稳吗

现在兵荒马乱的

只有把钱攥在手里才是最保险的

话不投机半句多

妙音觉得实在没有和他解释下去的必要

听着相爷又滔滔不绝的讲了半个时辰

妙音实在是坐不住了

父亲

我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还以为自己能够说动这个女儿

没想到却碰了一鼻子的灰

相爷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拂袖而去

安卫婷身体好了一些

宫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又找上了她

书房里

安卫廷眉头紧皱

跪在地上躬公

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多长时间的事情了

安卫婷问道

回王爷的话

小皇帝自从回宫以后

就显得郁郁寡欢

过了一天

就开始哭闹着说自己不做皇帝

这段时间都是这么过来的

公公回答的特别小心

生怕触怒了安卫廷

安卫廷知道

这件事情

他不去宫里是办不成的

你先回去吧

我一会儿进宫面圣

听王爷这样说

公公的脸上立刻露出一片喜色

王爷辛苦

王爷辛苦了

公公刚走

妙音就走进了书房

听阿卫廷把事情讲完以后

妙音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小皇帝还小

难免会任性

你不要生气

你的身体刚好

就进攻

我真的有些不放心

安卫廷拍了拍妙音的手

说道

放心吧

我是去劝说小皇帝

又不是去打架

没事的

妙音又嘱咐了一番

安卫廷才坐上了马车

再次入皇宫的时候

安卫廷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平常的时候

他走进皇宫

都是去见皇兄

现在却是见的皇兄的儿子

王爷来了

王爷这边请

皇上正在进宫呢

看到安慰廷以后

公公就急忙带路

一路把他带到了皇帝的寝宫

两个人还没有走进门

就听到了小皇帝发脾气的声音

你们都给我滚开

我不要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书

我也看不懂

我不想做皇帝

听到这句话

安慰婷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一旁的公公尴尬的朝安慰婷笑了笑

便躲到了一边

安慰廷推门而入

还没有看清楚里面的状况

一本厚厚的书籍就迎面而来

我说过了

我不喝你送的茶

显然

小皇帝把安慰廷当成了给他送茶的公公

看到迎面站着的人是皇叔的时候

小皇帝一下子就蔫了

皇叔

显然

小皇帝曾心里是畏惧阿慰廷的

刚才你说什么

安卫婷问完

就一动不动的看着小皇帝

我不喜欢他们服侍我

我要原先的翠兰来照顾我的起居

我不要每天早晨起来就去上朝

我讨厌那些老头子

我还要

话还没有说完

就被安慰亭打断

现在的你已经今非昔比

以前你是太子

现在你是皇上

不能再像以前那么任性了

小皇帝狠狠的瞪了安慰廷一眼

把头别向了一边

嘴里却嘟囔着

谁愿意做皇帝谁就做皇帝

反正我对这个不感兴趣

就算你们杀了我

我也不坐那个龙椅上

硬邦邦的

硌得慌

安卫廷怒火中烧

三步两步就走到他的面前

把他像提小金一样的提了起来

你再说一遍

我不做皇帝

我不做皇帝

我就不做皇帝

小兔崽子

你还长本事了

看我怎么教训你

安卫廷的话音刚落

另一只手就打在了小皇帝的屁股上

小皇帝被打得嗷嗷直叫

却依然不改口

最后安卫廷把小皇帝扔到了床上

这个小皇帝一下子就蜷缩在床角

还用被子蒙上了头

脑袋露出来

我有话要跟你说

小皇帝摸摸屁股

却和安慰婷谈起条件来

我听你说话可以

只是你不能再打我了

阿美婷哭笑不得

只好说道

咱们叔侄两个人好好说话

不打了

就这样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了一个时辰

最后小皇帝依旧不同意

安慰廷只好无奈的离开

回到王府

看着安慰廷的面色发白

妙音就担心起来

脱下外罩一看

果然他的伤口已经裂开了

不是说有话好好说吗

怎么还是动起手来了

这伤口刚长好

现在又裂开

不疼啊

妙音话语里一半责怪一半心疼

我没有办法

打也打了

骂也骂了

最后好话说了一箩筐

他还是不同意

这个小兔崽子

如非他是我的儿子

我非把他打的屁股开花不行

妙音重新为阿媚廷包扎好了伤口

然后叮嘱她在床上好好休息

说要去皇宫一趟

小皇帝看到这次来的是一个面容和善的姐姐

立刻就转变了态度

我有话对你说

妙音直接说道

小皇帝把脑袋一歪

有些不解的问

你为什么不叫我皇上

你的胆子看起来很大呀

妙音却径自坐到了他的面前

你不是不喜欢做皇上吗

那么在乎别人对你的称呼干什么

像你这么大的小孩

走到大街上叫你一声狗子就已经很不错了

小皇帝的眉头皱了起来

一脸厌恶的说道

还能把人叫成狗子

太难听了

那你想让别人叫你什么

妙音顺势问道

最起码也得是太子吧

妙音没有说话

小皇帝就把脸凑了过来

问道

你为什么不说话了

你觉得太子不好听吗

太子长大以后都是要做皇帝的

你是太子

所以你注定了要做皇帝

只不过你和别人比起来

你坐在龙椅上的时间提前了而已

其实都是一样的

小皇帝似懂非懂的看着妙医

若你的父亲还健在

你当然可以发脾气

可以不用担起肩上的那份责任

可他现在不在了

他爱护的人

你要替他保护

他在意的东西

你要替他守候着

因为这不仅是他的

这也是他留给你的

现在

你就要做像你父皇一样伟大的人

小皇帝好像突然明白了

他压低声音说道

我有一个秘密

我总觉得父皇去世的很蹊跷

我总想着查明真相

所以为了你父皇

为了将谜团解开

你也要做个样子出来

让大家佩服你

拥护你

这样你才能做一个好皇帝

就像你父亲那样的好皇帝

就连站在门外的公公也没有想到

安王妃居然能够将小皇帝说通

并且他还要去向安王爷道歉

小皇帝能够亲自来安王府向安慰廷道歉

这是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

看到他那诚挚的模样

安卫廷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看到一旁的妙音在那里轻笑

安慰廷才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这一切的功劳应该归咎于妙音

一定是他向小皇帝说了什么

小皇帝才转变了想法

皇叔

侄儿错了

从今天开始

侄儿立志要做一个好皇帝

像父皇那样的好皇帝

侄儿让你担心了

以后我再也不会犯这样的错误了

一旁的公公都感动的掉下了眼泪

安慰廷则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不仅如此

小皇帝还说了一大堆让安慰廷好好养伤的话

安慰廷心想

这个孩子怎么就突然感觉长大了好几岁

小皇帝走后

安慰廷长叹一口气

对妙音说道

早知道你有这个本事

我就不去皇宫了

有时候我真想不通

你到底是不是天上的神仙

为什么所有的难题在你的面前都能够迎刃而解妙音则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施主

我是玉皇大帝派下来专门帮你们渡劫的

阿瑞廷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动

又牵动了身上的伤口

转眼又疼得龇牙咧嘴

不管怎样

这个问题总算是解决了

第二天一早

安慰廷打开了一个信封

看完信的内容以后

他一脸的凝重

费列扬

这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信中的内容说

费列扬已经叛变

另立的门户

自称为楚王

从叛变的那一天开始

清冉就一直跟在费列扬的身边

为他出谋划策

手下的将士们虽然拥护他

可他后来的表现

让人觉得他仿佛是被什么蒙蔽了眼睛

轻染就是利用了这一点

才会毫不费力的让费列扬听自己的话

由于心中对妙音的执着

但凡和妙音有关的事情

费列扬都会特别的用心

自立门户不久

费列扬还并不得人心

可他做的第一件事

居然是要建一个精致的楼阁

这让很多人都深感意外

皇上

你已经有了宫殿

再建楼阁的话

劳民伤财不说

主要是没有多少意义啊

苏文忧心忡忡的对着费列扬说道

这件事情

你不是已经说过一次了吗

费列扬的脸上表现出了一丝不悦

正因为皇上没有将微臣的意见听进去

微臣才会向皇上觐见第二次

一旁的清冉冷哼了一声

说道

苏大人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不是只要皇上不听你的话

你就一直来阻止皇上

皇上带病这么多年

他有自己的主见

何许你来教导

莫非你想让皇上变成傀儡皇帝不成

轻软三言两语

就把苏文的意思说的似是而非

苏文没有理他

而是恭敬的跪在地上

等待费列扬的回答

朕觉得

现在建了一个楼阁

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吧

况且

就算这个楼阁现在用不着

以后总有用得着的地方

思来想去

朕总觉得这样做不足为过

苏文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看来自己所说的

他是真的没有听进去

皇上

微臣认为

现在皇上要做的

就是要以德服人

这样才能笼络人心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

就被费连阳打断

这有些累了

你说的话

朕会考虑

你先下去吧

苏文走后

惊然的脸上出现了鄙夷之色

明明他就有私心

却表现的如此高尚

仿佛自己真的是谦谦君子一样

费列扬回头看向青冉

问道

此话怎讲

皇上自立为王不久

要见一个楼阁并非是什么大事

他却三番五次的前来阻止

不是有私心又是什么

况且皇上本身就是武将出身

天下人都觉得武将粗鲁

皇上见这个楼阁

也是想改变一下天下人的看法

可怎么就这么难

难道他愿意让人们提起皇上的时候

就和粗鲁联系在一起吗

费列扬沉思起来

这样的人就应该处死

连是非都不变的人

留在身边干什么

这件事情一直没有定下来

要处死苏文

费列扬的心还是于心不忍的

这天晚上

费列扬一身夜行衣来到了苏文住的地方

两人坐下来把酒言欢

真想不到

有生之年

我们还能坐在一起像往常一样喝酒

我以为这种情形再也不会出现在我的生活当中了

说完以后

苏文就苦笑了一下

你走吧

我们毕竟是同生共死过的兄弟

看着你死

我不忍心

费列扬说完

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是那个女人的意思吗

也许我们所在的立场不同

对问题的看法也不一样

但是我告诉你

你身边的那个女人不简单

她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单纯

你一定要小心她

免得被她利用

费列扬叹了一口气

此刻她心中也是很迷茫

可无论多么迷茫

有一种不甘是永远清晰的

这是失去妙音以后的痛

西出阳关无故人

我不知道我们这辈子还能不能相见

我就提前说一声保重吧

费列扬说完以后

转身便离开

几个闪身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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