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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收听小说起护流年

作者

春温一笑

播者 歧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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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集

安晓旭笑嘻嘻对王十九说道

这位姑娘

那我祝愿您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多多

祝您将来同父异母的

话没说完

被他母亲董白吓住了

世上糊涂人多了

哪里计较的完

董白拉着安小旭慢慢走着

跟他讲道理

小旭儿

你不能把自己贬低到跟他一样

你跟他吵架本身已经把自己跟他对等的

安小旭吐吐舌头

深觉那位姑娘虽唐突

自己也不够淡定

这想不开的俗人多了

难不成个个跟她理论一番

不够累的

回到大花厅

安小旭掏了空跟刘年倾诉

我约着个傻子

自己也做了回傻子

他没风度没教养

我也跟着没风度没教养

是不是很不值

刘年捏捏安小旭红扑扑的小脸蛋

笑话道

小旭儿都会吵架了

这是个男尊女卑的年代

达官显宦人家无异生子女的少

大都有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

同母异父嘛

这个确实是很少见的

不过是一名普通贵族少女

你也不能指望她豁达到能够坦然接受

只不过心里鄙夷是一回事

说出来是另一回事

在别人家做客而能和客人起这方面的冲突

只能说教养太差了

也或许是受了刺激偶尔失态

流年不厚道的乐了乐

跟三太太差不多吧

受刺激了

就像小旭儿跟那位姑娘毫无干系一样

自己和三太太也没什么相干

可三太太居然能十几年如一日的痛恨自己

真是一件奇事

我猜他只是迁怒于你

流年命侍女倒了杯热茶递到安晓旭手中

若他好好的

你想岂会在做客的时候明公正道得罪其他的客人

根本不合常规

只能推测他是处于极度恼怒之中

才会脱口而出伤人的话

说不定此时此刻他也在后悔呢

所以小旭儿你不必多想

不必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陌生女子让自己不快活

流年做了半晌心理医生

把安小旭哄得眉开眼笑

七姐姐你说的很有道理

让自己生气那是不值得的

还是忘掉那讨厌的女子开怀畅饮吧

且记杯中酒

流年笑盈盈说道

巧儿

我得了一件红珊瑚笔架

可好看了

还有两只雕花香妃笔

壶笔很漂亮

姐姐把笔架和壶笔送给你

小旭儿正学书法

定慧如虎添翼

安小旭听了大喜

要不是如今人多

真想抱着流年狠狠亲上两口

安小旭冲刘年招招手

示意刘年低下头

姐姐

我告诉你个小秘密

小表哥和表姐如今在京城哦

爹爹娘亲说了

这个不可以告诉别人

不过七姐姐

不是别人对不对

是自己人

张乃山和丫丫如今在京城什么情况

流念微笑道

那很好啊

不动声色的把话题岔了开去

说起安小旭平日爱吃的爱玩的

果然安小旭小孩子心性

津津有味的谈论起吃喝玩乐

流年不经意间扫了一眼

发觉有位气势华贵的少女冷冷看着自己

刘年浅浅一笑

面色皎然

这是西大姑娘的表妹吧

有趣

西大姑娘是谢延年没过门的未婚妻

谢延年这媳妇儿定的可费劲了

四太太相中的

或是延年不乐意

或是谢四也不乐意

谢四爷又没法亲自出面相看人家姑娘去

最后还是谢老太太出马才定下西家姑娘

门第 家事 身份

性情 相貌 才能

全部没得挑

谢四爷

四太太

谢延年人人满意

西家是海内名门

世代三英

这一百多年来

出过两位帝师

三位阁老

族中出色子弟更是不知反击

谢大姑娘是谢老太太亲自相看的

懂事 通透

这是谢老太太给出的评价

既然老太太这么说

那么自己这位五嫂

大体上是错不了的

勤政殿里

张慧和丫丫一起拜见了皇帝

皇帝拉过丫丫细细看了

阿姨瘦了些

黑了些

这趟回来再不许走了

辽东苦寒之地

不可久留

不走了

这个冬天都不走了

丫丫笑盈盈说道

我和小哥哥要在京城过冬

一直到开了春

这时已是深秋时节

等办了事已是冬天

不宜启程

皇帝微微一笑

招手命令

让你小哥哥过来

丫丫紧跟着介绍

父亲

这是位小哥哥

在家里都叫他阿慧

不过小不点给他起了个名字叫乃山

皇帝是个劳动模范

整天忙于国事

难得听回笑话

那时小不点儿才只有三岁

小哥哥跟他讲道理讲不通

只好噎了他

父亲

您看小不点儿是不是很聪明

他不认识这个惠字

直到拆开了你

皇帝苍白疲惫的面容浮上丝笑容

很聪明

南宁侯府见过小不点儿一回

是位倾丽出尘的小姑娘

很有灵气

听阿姨这么一说

小不点儿还很顽皮

很好

小女孩子还是淘气些方才可爱

况且她淘气的有趣

更好了

皇帝招手叫过张慧

仔细端详了一番

阿慧长高了不少

脸上稚气渐消

像个大人了

三年前来拜别之时

他还像个大孩子

如今长高了一大截

儿面目依旧俊美

眉宇间却添了坚毅之色

迥异从前

张慧跟皇帝部署

恭恭敬敬

回着话

沉思辽东之后

跟着父兄上阵杀敌

长了不少见识

爹爹和娘亲都说

战场是可以让一个男人成长的

在战场上经历过真刀真枪的搏杀

经历过血与火的洗礼

整个人自然和从前不同

皇帝温言嘉奖道

静宁侯府世代忠良

岳家子孙都是驰骋疆场的热血男儿

辽东市军事重镇

常年遭受蒙古

女真这些马上民族的侵扰

蒙古

女真兵强马壮

彪悍善战

守卫辽东着实不易

保家卫国是军人的职责

军人才是真正的万里长城

张慧年轻俊美的面庞上

有着和年龄不相称的凝重

长城挡不住胡人南下的铁蹄

只有国力强盛

军备充实

才能阻击胡人南进

娘亲常说

一定要防备蒙古和女真

尤其是女真

那脑后拖着辫子的女真人

野心勃勃

若让他们南下

会把我中华文明糟蹋的不像样子

年轻人的慷慨激昂振奋人心

皇帝微笑看了他一眼

问和说道

快出宫去吧

谢家宴席尚未散去

你此刻赶过去

还来得及给老寿星祝寿

这孩子长得像结宇

性子实在像张胖

单纯真挚

一尘不染

张慧犹豫了一下

实话实说

陛下

臣还是等着丫丫一起走

我们回来一路上共遇上两波偷袭暗杀之

臣不放心丫丫

我功夫好

能保护妹妹

皇帝脸色微变

偷袭暗杀

谁这么大胆

丫丫站在皇帝身边

轻声责备

小哥哥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

不许冒冒失失

全盘托出

会让皇帝担心的

君父面前

不可隐瞒

张慧认真说道

皇帝微微点头

阿辉做得对

命张慧到厕店歇细休整

留下丫丫细细盘问两拨人行迹如何

丫丫笑道

歇许小笑之辈

不足为虑

轻描淡写说了

全世江湖人士没有什么武功特别高强的

要不我小哥哥早没命了

倒是活捉了几个

都是糊涂蛋

什么也没问出来

收人赢钱

替人消灾

被雇来做事的

谁雇的他们

不知道

皇帝脸色阴沉

命道

把人送到刑部

捉刑部问明了来回话

刑部尚书于静一向于刑明之事即有天分

区去几个江湖人士

他不至于审问不出来吧

交代完正事

丫丫笑嘻嘻拿出两瓶辽东佳酿

请您喝喜酒

沈晨

岳池今年春夏之际一前一后成了亲

岳池自是娶了姜孝涵

沈晨则是娶了辽东一名世袭指挥亲事的毒药女儿

丫丫笑靥如花

皇帝神色也缓和下来

阿姨坐下

在辽东这三年有什么趣事

一一讲来

听说沈晨这媳妇是打架打出来的

一定很好玩

我大哥是个热心肠

看见恶少调戏少女

哪里会置之不理

丫丫讲到这儿

忍不住一乐

沈晨那时功夫还用说

连马都不用下

青疏原毕抓住恶少扔到树枝上挂着

荡来荡去

很是好看

沈晨才打抱过不平

两个丫头带着位姑娘风风火火过来了

廖小姐

您快点

我们姑娘被个绿衣少年纠缠着不放

沈晨那天正好穿着一件浅绿色长袍

姑娘都头一鞭子打向沈晨

她性子嫉恶如仇

武功又高强

本以为这一鞭子下去定能将纨绔子弟打落马下

好生羞辱一番

谁知那惨绿少年身手敏捷

轻飘飘闪了过去

口中笑道

姑娘手下留情

竟有挑笑之色

生的这般美貌

可惜凶了一点点

姑娘恼了

竟连个纨绔子弟也收拾不下

施展出看家本领

又腕莲辉

手中一条银丝软鞭试了个风雨不透

重重编影中

惨烈少年好整以下

身姿洒脱

目送手徽

皇帝倚在榻上

笑得很舒心

后来呢

丫丫直指那两瓶佳酿

后来我家便到处送请帖

到处请人喝喜酒了

两人打着打着

惺惺相惜

情愫渐生

眉目传情

姑娘姓简

闺名胜男

家中是世袭武官

就代单传

到了简圣男这一代更是只生一女

自小拿女儿当儿子养的简圣男十八般武艺样样皆通

打起架来寻常武官都不是他的对手

皇帝有些高兴

又绝不服气

张汤一下子有了两个称心如意的儿媳妇儿

丫丫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

笑盈盈说道

大哥娶了妻

阿爷乐得找不着北

二哥娶了妻

祖父专程从京城赶到辽东喝孙媳妇儿茶

我爹爹却不大高兴呢

两个儿子

一个归沈家

一个归岳家

没亲爹什么事

皇帝微笑道

你大哥二哥虽不跟着你爹爹姓

血脉亲情是改不了的

说了几句家常闲话

皇帝温和看向丫丫

阿姨不小了

终身大事再不能拖

这回回来

朕命礼部上报所有适龄男子

务必要为你色衣良配

张胖一直没能给丫丫寻个好女婿

不能指望她

丫丫低了一回头

父亲

我从小长在爹娘身边

根本没见过姨娘妾室长什么样

再抬起头时

丫丫目光清明

我问过自己往后想过什么样的日子

细细想想

我真的没有什么雄心壮志

只想跟我娘亲一样

嫁为一心一意的夫君

平平淡淡过一生

当然了

这人要看着顺眼

要我喜欢

皇帝点点头

朕知道

所以

小九略有犹豫

这门亲事朕便替你推了

你和你娘亲一样

必要嫁位痴情专一的男子

要是男人三妻四妾的

你也容不下

在辽东这三年

向我爹爹提过亲的颇有几位

丫丫咬咬嘴唇

所提的子弟全是辽东铁骨铮铮的大好男儿

可是他们自从提亲之后

没一个有好下场的

或是以莫须有的罪名被捕入狱

或是在战场上被人坐下手脚失了战机

丫丫清澈的眼睛中浮上一层雾水

父亲

我不想连累无辜的人

就让我一辈子孤孤单单干干净净的吧

我宁可这一辈子小孤独处

也不趟那个浑水

一个人冷清了点

至少不会污秽难堪

难道这么逼迫我

我好好的一个人

就会愿意跟徐叔之流共赴争宠

别扯了

辽东之事朕都知道

皇帝张了张口

本想说你母亲说过

话到嘴边改成了

你爹娘说过

女孩家最好的成婚年龄是二十岁

阿姨你只管按照自己的心意挑选

旁的事都有朕

我还没死呢

由不得小九为所欲为

丫丫低头玩弄一代

父亲

身份有没有限制

必须要名门嫡子不成

那些名门嫡子受传统教育长大

父母家族对他有很高的期许

做他们的妻十分不义

名门嫡子不宜嫁

名门嫡女也不宜娶

大哥二哥挑了这么多年

最后娶的妻子都是长子边城生性坦荡豁达的女子

京城的名门嫡女自幼看惯内宅各种各样的阴谋

心地很难纯净

跟着一个戴着假面具的人一起生活

真可怕

从前每每提及娶妻

大哥二哥都避之不及

可是如今他们和妻子多么恩爱

日子多么惬意

丫丫这话问出口

皇帝畅快的笑了

没有

阿姨

身份上没有限制

不管男人还是女人

自己若是站得足够高

顾忌便会少

阿姨你又不求男人给你名

给你利

给你地位

管他是什么身份

只要他和你心意足以

身份

在朕的眼中

全天下的人皆是奴才

丫丫悠悠叹了口气

我就知道您是真心疼我

就像一个普通的父亲一样

只想女儿日子过得平安顺遂

至于女儿的婚姻能否为自己带来利益

根本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皇帝许久没见丫丫

眼下心戏越来越好

开起了玩笑

倒不见得

若不是祖宗有一婿不和亲

不割地不赔款

朕没准拿你去和亲

盛唐之时也有和亲的公主

本朝可没有

丫丫眨眨大眼睛

淘气的笑道

咱们天朝最有气节

天子守国门

君王死社稷

您这么勤政爱民

爱民如子

哪舍得我和亲啊

谢家

王十九娘越想越懊丧

实在坐不住

信步走出大花厅

在菊花丛中漫步

京城秋光最美

深秋时节

天空异常澄静高远

一阵阵秋风吹过

带来入骨的寒意

王十九娘眼前是一簇盛开的菊花

花姿曼妙

轻盈摇曳

摇什么摇

再摇摘了你作品吃

王十九娘孩子气的恨恨想着

只觉心头一股邪火没有消散处

好巧不巧的

曾见过的那名美人又带着两个小丫头倚你而来

王十九娘满心不悦

都怪她

若是世上没有她

自己怎会左右为难

又怎至于出言不逊

在一个小丫头面前出丑丢人

一个世家贵女有自己方才的言行

自己想象都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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