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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明白士兵话里的意思
赵逵给了李宗一颗定心丸
自然不再那么抵触士兵的建议
于是问道
士兵
你的意思是让朕也派人去猿人那骚扰
正是
不过只骚扰那些支持蒙哥的部落
蒙哥敌对势力就还是得拉拢
这个办法让李宗比较满意
但又出现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派谁当着使者
又派谁去猿人地盘上捣乱
这些事情没有足够的智慧和胆识是绝对做不来的
仿佛知道李宗在处什么
李废开口道
臣李废
愿为皇上担任这个使臣
私下结好猿人中蒙哥的仇家
李废
本就讨厌李废不识好歹
如今他愿意主动离开李安
而且他能力也够
李宗自然高兴不已
当即同意了李费的毛遂自荐
既然李废毛遂自荐
石斌也来了毛遂自荐表示他愿意领一千精锐骑兵北上剿灭猿人游击队和袭扰猿人的地盘
客观来说
石斌是最合适做这件事的
但是理宗绝不允许石斌再立新功
功高震主可不好
于是以士兵要在朝中帮赵奎主持大局为由
否决了他的自荐
石兵不行
他这一系的自然都不行
吕文德如今势大
也不合适
于是理宗提了一个众人都很意外的人选
汪立信
并没打算李宗会同意自己的毛遂自荐
所以石鞭压根不气恼
倒是为李宗能选汪立信这样的能臣而高兴
立刻和赵逵
李废一起赞同了理宗的提议
由于商议出了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方案
其余的事情就都好办了
为了让汪立信的工作更顺利
理宗决定命他为京东路治治使
吴乾虽仍为京东路总领
但是只是协助汪立信剿灭援军
一时间汪立信的地位如日中天
这种建功立业的机会太难得
当然必须要抓住
接到旨意的汪立信不敢有丝毫懈怠
立刻马不停蹄的北上去了青州
看到汪立信如今积极的为自己尽忠
理宗自然非常高兴
汪立信还没离开临安帝界
理宗就又给了他不少嘉奖
这可让石斌
赵逵
李废和谢方书都有不满
认为理宗厚此薄彼
尤其是李废最不满
其实他的任务才是最危险
很可能有去无回
但李宗没给他嘉奖
而只给了汪立信
这让他实在心气难平
料到李废会有想法
石斌与赵逵立刻去城外安慰他们这个主战派盟友
表示肯定会全力支持他
尽全力保他安全
赵魁离开之后
石斌更是直说会要李旭私下派人保护他
但是李废得保密
并强调话不传六耳
对外那些保护李费的人只能被称为佣兵
有士兵的精锐保护
李费自然放心不少
同时万分感谢
而且表示肯定仍旧是主战派
即使和谈也要大宋得好处
这样一来
汪立信和李废两路都高高兴兴的北上来
刚刚进门
家仆便跑过来告诉石斌
赵奎在书房之中等着
西嘻
一想石斌便知道赵奎为何不直接回府
却在自己的书房之中等着
虽然有些讨厌他这么麻烦
但是也佩服他如此精忠报国
于是压下不快
还是去了书房见他
一见到石斌
赵奎就开始道歉
石大人你好
不好意思
没得你同意就擅自进门
太无理了
赵大人不必如此客气
请问大人所谓何来
老夫叨扰
还请大人勿怪
自然是为了汪立县北伐而来
赵大人兢兢业业为国操劳
石某安敢怪罪
只是不明白汪立信北伐与石某有何相关
此事赵大人应该与吴
钱大人联系
石斌的话是真话
他并没想清楚汪立信北伐与自己有何相关
石大人
你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汪立信带着区区两千人马北上
能有多少作用
这话就让士兵更加糊涂了
理宗都命汪立信为京东路治治时
整个京东的军队应该任他调遣
京东路虽然刚刚收复
但也有近十万兵马
即使大部士守卫城池要塞
但能调动的也绝不低于两万
他手上怎么可能只有区区两千人马
赵奎是不是老糊涂了
明白士兵没理解自己话里的意思
赵奎叹了口气道
石大人
恕老夫直言
之前你能毫无顾忌的调兵
只是因为孟大人对你的器重和你岳父贾大人的支持
汪大人并无此支持
而我大宋向来各自领兵
所以汪大人手中兵马绝对不多
即使不止两千
也过不了五千
虽然隐隐明白了赵奎的意思
但是士兵还是不想先开口
而是故作糊涂
表示仍旧没听懂
不知道怎么办
赵奎是来求人的
当然不能摆架子
石斌要装傻他也没办法
最后只能开口道
老夫只是想请大人去几封书信给你在河南与京东西路的三个属下
请他们策应下汪大人
帮汪大人分担点压力
没被理宗任命为北伐的统帅
士兵心中虽然不气恼
但是也不痛快
如今没有半点好处
就想自己和自己的手下出力
士兵可懒得理会
于是拿宋朝的制度来说事儿
要皇帝同意汪立信率领更多的兵马
枢密愿下调兵令才行
而且也要给李旭
易俊和刘霄三人下正式的公文
命令协助他们剿灭猿人才行
他这个老上司不能越拳
也不能让李旭三人背上扇自调兵的黑锅
明白士兵为何如此
赵奎也非常理解
于是退了一步
无奈的笑道
石大人
你看这样如何
我现在就去皇上那请旨
你也在此写几封书信给属下
一旦旨意到了
就请你将书信和旨意一并发出
算老夫欠你一个人情如何
见赵奎如此坚持
石兵也不好一再抚了他的面子
只好同意
仿佛担心士兵只是应付赵奎
并未立刻离开
不得已
士兵只好提笔写起了他的石兵题
这种草书让赵奎明白了士兵为何迟迟不肯动笔
为了照顾士兵的面子
在他写到第三个字的时候
赵奎便飞快的离开了书房
在赵奎苦口婆心的劝说下
李宗最终同意让汪立信自领一万兵马
吴钱 李旭
义俊和刘霄四人必须都全力支持他剿灭猿人
赵奎拿着圣旨再来时
石斌则很痛快的将三封书信给赵奎看了
并当着他的面派手下发了出去
把能做的都做了
再担心也无用
赵奎给石斌道了谢后
就回府休息去了
赵奎放心了
石斌却并不放心
他非常明白
自己手下的弟兄
即使有了自己的亲笔书信
他们都未必会帮汪立信
最多就是不捣乱
如果汪立信剿灭和袭扰猿人不利
理宗恐怕又会想着和谈了
不过士兵如今也懒得管这些
大不了到时候再联合赵奎坚持与猿人对战
没多久
便传来了一好一坏两个消息
好的消息是李废已经与贵尤残部
蒙哥的兄弟阿里布哥联系上
达成默契
不支持蒙哥与大宋全面开战
坏消息则是汪立信进兵并不顺利
不仅没有剿灭关中袁远
还让不少关中的援兵涌入了河南与京东路
让局势更加不堪
这么一个结果任谁都无法接受
理宗 石斌
赵逵和谢方书都对汪立信大失所望
理宗自然又生起了和谈之心
石斌与赵逵知道后
立刻进宫求见理宗
好在理宗还不刚愎自用
于是在书房中见了二人
二位爱卿
当初是你们主战
如今成了这个局面
你们打算怎么办
李宗很气愤的问道
二人当然不会承认错误
因为在石斌与赵奎看来
这不是他们策略的错误
而是用人上的失误
不该让汪立信这个在北方既无根基
又无平原与骑兵作战经验的人去统兵
所以异口同声的说道
皇上
这个问题很好解决
很好解决
仗打成这样居然还说好解决
在李宗听起来这话太荒唐了
但又是石斌与赵奎两个与猿人交战过的大将说出口袋
李宗不好完全相信
只能示意他们说出个为什么来
赵奎立马说道
皇上
之前我们都忽视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这问题就是汪大人只有在南边剿匪的经历
却从未与猿人交战过
更没有在平原上与猿人骑兵交战过
所以他的成绩不会比吴钱大人好很正常
现在又激怒了关中的猿人
所以局势才变差了
所以并不是我们策略出了问题
而是用人上出了问题
不然李费大人那儿就不会传回好消息了
李宗也不是个没有一点骨头的
听到李费那儿有进展
所以觉得再打一打也没什么
钱粮还够
的确要争些面子回来
但是表示要有限制
不能这么一直无休止的小规模交货
这个态度士兵与赵奎都赞同
三人接着就商议起到底怎么打
用谁去领兵更好
赵奎毫不犹豫的说道
皇上
微臣以为此战还是由石大人领兵最好
一听赵奎的话
李宗的脸色便阴沉下来
感觉到义和园人交战
似乎怎么绕都绕不开士斌
给他一种离了张屠夫就得吃带毛猪的感觉
当然
不能让李宗对自己太反感
士斌这回来了个反其道而行
立刻很谦虚的说道
赵大人谬赞了
石某没那么厉害
以我看
吕文德吕大人也不错
上次他对抗蒙哥就打的不错
其实谁都知道这是胡扯
吕文德守城也许行
但是在平原对抗骑兵却肯定不行
所以理宗和赵逵都没对石斌的这个建议立刻做出表态
情况陡然变得有些尴尬
赵逵既想石斌率兵剿灭袁忍
又和理宗想的一样
不想石斌功高震瞩
但没想到理宗反应居然如此剧烈
赵奎这得改变策略
马上解释道
皇上
老臣有话还没说完
石大人也不必如此着急表态
先听听老臣说的怎么样如何
既然赵奎还有话没说完
理宗和士兵又都平静了下来
表示同意他继续说
微臣还是那句话
要给汪大人机会
不能因为汪大人一次失败就完全否定他
至于我说的此战由石大人领兵
并不是只由石大人担任统帅
赵奎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士斌
赵奎的话立刻让理宗舒服不少
但是让李宗和士斌都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让石斌领兵
但不担任统帅
这不是胡扯吗
先请石大人见谅
赵某的意思是请你担任汪大人的监军
但具体则行使监军以及参军的职责
赵奎说着说着
头就低了下去
不敢看士兵了
这回士兵算是彻底明白了
赵奎的意思是要自己去当汪立信的师傅
帮李宗培养出一个也能对抗猿人骑兵的猛将
虽然这不失为一个安定北方的好办法
但是让士兵感到非常不爽
从来就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这可太荒唐
理宗听后马上就喜上眉梢
表示非常支持赵奎的提议
压根不管士兵的反应
只是一个劲儿的夸士兵势能顾全大局的忠臣良将
接着李宗当着他就开始与赵奎商量具体问题
木已成舟
士兵知道无法挽回了
于是痛苦的接受了这个决定
但同时也暗下决心
不让理宗和赵逵那么容易就达成目的
甚至要想办法将汪立信给拉拢过来
让他们赔了夫人又折兵
到时候有苦说不出
没多久
石斌便出发了
按他原本的想法是至少拖上半个月再离开
让北面的战况更糟糕点
好泄了心中的恶气
但是在李宗和赵奎的一日三催之下
石斌不得不在旨意下达的第五天就离开了临安
走到镇江时
士兵发现许峰表现的有些奇怪
仿佛有话想说而不敢说
他可不想手下有事瞒着自己
于是不再自顾自的走
而是凑过去与许风说起了话
许风
你今天是怎么了
有什么话要说吗
没 没有
就是昨夜受了些凉而已
多谢大人关心
小事一桩
出一身汗就好了
许风有些吞吞吐吐的说道
一看就知道是假话
但是士兵也不打算深究
他相信许风是个知道轻重的人
不会把大事瞒着不说
于是也就不管
只是叮嘱了两句注意身体后
便离开了
又走了两天
许风的病情更重了
士兵感到了不安
于是不再装糊涂
而是开口问道
许风
我知道你有话想说
说吧
你应该知道我的性子
有话不说
我可更来气
既然石斌是这样的态度
旭风也就不藏着掖着
答道
是 大人
卑职认为大人现在这个行军速度太慢
恐怕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行军速度太慢
这话可大出士兵的意料
他如今日行军一百二十里已经很快了
怎么能说慢呢
转瞬间就面如锅底
明显对许风的话非常不满
知道士兵不理解自己的意思
也相信士兵会让自己说完
于是许风慢慢的解释道
大人
卑职知道你心中恼怒
不想让理宗那帮家伙太好过
但是如果你想再拿下关中和争取到汪立信的支持
恐怕你不得不加快行军速度
许峰的话当然有理
但是石斌还是不想接受这个意见
心中的那口邪气
他可没那么容易咽下去
大人
若是你走得慢
肯定会招人非议
难道大人忘了
你带的是步骑兵
即使日行两百里也不为过
许风有些焦急的说道
卑职认为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大人忽略了
若是大人能在暗处多观察汪立信几日
是不是更好呢
非议他
士兵不怕
但是他的确想多了解了解汪立信
以便以后的行动
而暗中观察是最有效的办法
在思考一番之后
士兵表示赞成许峰的建议
立刻下令日行军一百六十里
他则带着许峰和一百千卫
以更快的速度北上来
不过跑了三百里
许风又请士兵停了下来
这可让士兵非常不爽了
恶狠狠的训斥道
徐风
你怎么搞的
怎么变得这么没教养了
请大人恕罪
但这是卑职必须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