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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间居然还有如此的妙计

石斌自然不信

但也激起了他的好奇心

立刻表示一定要仔细留意李超的一举一动

学学他这本领

而塞西施则让他领军回鼎州休整

本就对李超的计策不感兴趣

他这个匪首哪里不晓得其中的道道

征战一场也很疲乏

自然就听了士兵的话

率军回鼎州去了

去临安的路上

士兵一而再再而三的想探道让李超那么自信的办法

但李超却从不开口

只是顾左右而言他

士兵最后也只得无奈的放弃

一到临安

士兵和李超就进了客栈休息恢复体力

李超安安稳稳的睡了个觉

石斌则只是躺在床上假寐

体力虽然恢复

精力却没有

所以几个时辰过后

还是昏昏沉沉的

李超仿佛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在士兵还想休息的时候

李超却强调郑清之下朝回家

他要去执行计划了

迫不得已

士兵只好强打精神

痛苦的跟着李超离开了客栈

让士兵意外的是

李超并未径直去政府

而是去找了个地痞

与他一同到正清之要回家的主街边等着

见状

士斌相信了赛西师的话

李超果然是要搞歪门邪道

但又的确不会对郑清之有太多伤害

所以他也懒得插手

只当个看客

没有多久

郑清之的轿子便出现在了不远处

此时李超则从怀中掏出一个已经烂了一半的苹果和五两银子给那地皮

叮嘱几句后便回到了石斌身边

石斌没有看懂什么意思

但李超也不解释

只示意请他继续看戏

在正青之的轿子靠近时

那地痞将吃得只剩半个的烂苹果随手扔到了路中间

郑清之的轿夫避闪不及

有一个一脚正好踩在那烂苹果上

顿时滑了一脚

轿内的郑清之自然大声呵斥

其余三个教夫则是破口大骂那地痞

并凑上去给他上了一次武术课

地痞本就命贱

隔三差五的就要挨揍

如今早就皮糙肉厚的很耐打了

郑清之又是高官

自然不会与他一个地痞过于计较

没多久便让李超故布的那颗棋子离开了

士兵虽然不笨

但是还是没看懂其中的奥妙

他认为这么弄一下又没半点伤害

郑清之如何会在意呢

李抽实在是白忙活了

大哥是不是觉得我在白费精力呢

李超笑眯眯的问道

当然不会回答是

那样可就太伤李超了

但士兵也无法理解李超如此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于是开口道

兄弟自然不会再浪费精力

只是大哥我暂时没有窥透其中的奥妙

大哥谦虚了

还请大哥耐下性子再看一场同样的戏

同样是发生在郑清居身上

然后你就明白了

这一次

李超泽带着士兵藏在一个能看见郑清居的小巷之中

找来的则是另一个小流氓

只不过这次李超并未给他烂苹果

而是仅仅是一定五两的银子

这几日

郑清居的教夫都非常警惕

十分害怕再出现上次的情况受到责罚

故而全都认认真真的抬着轿

在不敢有丝毫松懈

好不容易到了家门口

几个轿夫算是都松了口气

正当郑清追着宰府大人要进门

脚刚刚抬起尚未跨过门槛时

那躲在巷内的流氓忽然冲了出来

大声喊起了冤

郑清居常年身处高位

自然不会被这点事情给吓住

但因此而分神

一脚踏到了门槛之上

往前走了个踉跄

若不是下人及时扶住

恐怕真有可能摔到地上

此时的石兵算是知道了李超的歪门邪道是什么了

不由得无奈的朝李超笑了笑

大哥

小弟我言而有信吧

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情

只是让他郑清之也有些心神不宁而已

李超诡异的笑道

还想和李超说话

却被他拉出了巷子

和郑青之打起了招呼

明白自己刚刚的囧样肯定被士兵二人看见

为防被他们取笑

郑青之只好挤出笑容回礼

郑宰府怎么样了

没受伤吧

李超很关心的问道

多谢李大人关心

还好

只是一步没走好而已

并无大碍

是啊

郑宰府从来就是大富大贵之人

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只是要小心

一步错

步步错

这福气也有耗尽的时候啊

李超意味深长的说道

多谢李大人提醒

但这个就不劳李大人费心了

本官还有要事

就恕不招待你和石大人了

郑载府明显听出了不对劲

立刻下起了逐客令

无妨 无妨

士兵和李超毫不逗留的立刻离开了

走了不过一个街口

士兵忽然停下

有些无奈的笑道

看来还真是惹不得你们

居然这样都能整人

小事一桩

酸的正匹夫命好

没摔一跤

但咱们还可以拿丁大全或者谢方书试试

李超闻言之后笑了笑

深深的明白现在的医疗条件有多落后

郑清之几人都已经年过五旬

又都是文弱书生

若是敢再摔一跤

士兵可以肯定

他们不出半年

必然见了阎王

大哥

咱们不必多说

还是去丁大全那儿吧

本就恨透了这个奸佞小人

恨不得他一交就直接见了阎王

故而毫不迟疑便带着一个流氓去了丁府

或许是失道寡助

丁大全同样一脚踢到了门槛

却无人去扶

当即摔断了腿瘫痪了

到了此时

士兵也心生恶念

示意李超和自己一起去郑清之和谢方叔府上

叮嘱他们要小心安全

这么一通善意的叮嘱

郑清之与谢方舒自然明白了其中的危险

当即表示不再与士兵对敌

而是共同进退

并开始写信给门生故吏

意思是要他们不再故意与士兵作对

石斌见状非常高兴

毕竟没有人喜欢提心吊胆的活着

那可就是真的生不如死了

即使再位高权重

生活也会索然无味

郑清之

丁大全和谢方书三人同为宰府

如今对他石斌俯首帖耳

石斌的自信心和虚荣心自然而然的极度膨胀

有了一种天下间舍我其谁的可笑感觉

就是与李超说话

都带着些上位者的口气了

虽说不是很适应士兵如此大的变化

但是士兵本就是上官

这种谈话语气并没有什么不对

所以李超还是很平静的接受

不过让李超感到有些不对劲的不是这种举止上的变化

而是对郑清之等人的动向不再上心

甚至打算再在临安游玩两天

买点特产就回鼎州

谁都知道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李超和许风立刻凑到一起商议起对策来

许风

您认为大人现在这样

咱们应该怎么办啊

李大人

咱们当然是得想尽一切办法

让大人

让大人 那个

请恕小人不敢说出那个词啊

许风有些胆怯的答道

没事

本官明白你的意思

你很懂礼数

很不错

我也认为应该让大人恢复正常了

这样自我膨胀下去可不行

何况我认为郑清之几个人都是官场老手

我的这些小伎俩恐怕震慑不了他们多久

李超沉吟道

一旦他们醒过神

大人却还是这样

那咱们可就要遭殃了

李大人所言不差

问题是咱们如何让大人意识到这些呢

现在他未必会听咱们的

许风沮丧的说

一副无计可施的样子

那咱们就让大人意识到危险

一切应该就迎刃而解了

李超笑眯眯的说道

一见李超的微笑

许风便知道他这是想出了办法

何况这种事情并不难解决

以李超的本事

眉头一皱

计上心头是很简单的

于是许风立刻谦恭的请教起来

也不是矫情的人

李超立刻说出了他的办法

还是演戏

还是以那些地痞流氓为演员

但是内容改了

改成了绝舌根

既然士斌是想在临安城内买此处的特产

自然得四处闲逛

更要去集市之中逛逛

而即使之中

则四处都有拐偷抢骗的地痞流氓

在李峤的安排之下

石斌走到哪儿

议论郑清之等人记恨石斌并打算报复的声音便传到哪儿

在这不绝于耳的反复提醒之下

石斌不得不收起了他的膨胀之心

正是郑清居等人可能的报复行为了

这一日

石斌不再睡懒觉

如在鼎周一般起床

飞快的洗漱完毕

并假模假式的跑到客栈院中打起了太极拳

虽然是花架子

但是李超与许风看见后

都已经非常高兴

一起过去问安

多谢你们如此煞费苦心的为我着想

我士兵感激不尽

这话李愁和许风并不意外

但不能理所应当的接受

连连表示不敢接受

而是应该如此做

你们这一提醒

我倒是的确想起了之前郑清之对我说过的一句话

士兵眉头紧锁道

大哥请说

李超急速的催道

那日他不是说要与我共进退

不再与我为敌

士兵问道

的确如此啊

李超点头肯定

但他接着又说自己门生故吏遍布天下

怕手下领会错了他的意思

所以要自己联系那些人

叮嘱他们不再与咱们为敌

士兵又问

的确如此啊

这有何不对

大哥

他这也是以防万一啊

李超满是疑问的说

见李超还是懵懂的很

石斌有些感叹李超虽然智谋不输王三

但人情世故却远远不如了

只好耐着性子解释道

他是私人宰府

在他的派系之内

他的话就是圣旨

谁敢忤逆

最多也就派人告诉几个封疆大吏

还需要他写书信逐个联系吗

应该是那些门生故吏先送信过来询问才对

大哥的意思是

正清之内家伙是在用障眼法

恐怕就是如此

当我们的面写上几封信

让我们相信他已经不再与我们作对

待我们离开

他立刻再遣人却将那异族召回

并送去新的指示

士兵目露凶光的说道

谢方淑

甚至丁大全

那恐怕都是如此

那怎么办啊

我们之前岂不都白忙活了

李超很不甘心的嚷道

自然不能让李超觉得空忙一场没有收获

石斌立刻笑道

贤弟

这怎么会白忙一场呢

依我之见

倒是得了个很不错的结果

知道李超肯定不信

只好将刚刚想到的理由说了出来之前咱们和他们明面上非常融洽

而这一次我受责罚是正清之几人就事论事

咱们只能吃这哑巴亏

这次你出了这个歪招

至少让他们意识到咱们要出手整他们并不止一条路

也能让他们吃哑巴亏

若想报复

也得仔细掂量掂量

多少总能震慑他们一段时间

这番话算是把李超激动的心情安抚下来了

但仍旧心有不甘

表示得想个办法彻底铲除这祸患

铲除祸患从来只有一种办法

就是让对手永远闭嘴

否则就是野火烧不尽

春风吹又生

自己一旦有不对

对手又会蠢蠢欲动图谋报复了

不过杀朝廷高官可是大罪

士兵还没猖狂到这地步

当然立刻否定了这最直接有效的办法

大哥

要不咱们干脆让郑清之和谢方淑也变成丁大全那样

你看如何

一听这话

士兵本来惆怅不已的心情立刻阳光起来

忍不住笑道

李朝

你也太能想了

如此荒唐的办法都能想出来

生老病死从来就是正常的

何况如今的郑清之和谢芳淑都垂垂老矣

谢方叔年过五旬

郑清之更是过了古稀之年

早该进棺材了

就是都死了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李超理所当然的说道

是的

他们就是今年都见了阎王

也不会有人意外的

但是如果是我来临安之后就接连出时

你说别人会怎么看

这是李超心神不宁的时候出的昏招

士兵当然不会继续取笑

只说得找个更好的法子

但李超则有将郎才尽的感觉

半晌没有想出一点有用的东西

看着李超那红彤彤的脸

士兵知道他有些扛不住羞愧了

自然不再讨论这明显暂时没结果的问题

示意各自去潇洒潇洒

虽然大宋没有电灯

但是石斌还是不习惯早睡

经常是别人都进入梦乡

他还睁着眼看天花板

直到最后疲倦了才会睡觉

第二日一早

石斌就听到到处放起了鞭炮

在他这个从未关心民族节日的人眼中

放鞭炮就是喜事

比如老人大寿

孩子结婚

或者是登科了

所以一听到炮竹声

他就健步如飞的冲出了院子

到了街上

不过很失望的是

既没有看见迎亲和送亲的队伍

也没有感到任何喜悦的气氛

一切都是让人感到庄重和严肃

见状石斌自然不敢冒失

停下脚步看了起来

不一会儿

李超和许风都凑到了跟前

看出了徐斌的眼神不太对劲

立刻笑道

大哥

这是怎么了

贤弟

这街上放炮竹是怎么了

既不像喜事

又不像碍事

还惊动这么多人

我有些看不懂

石斌的话算是把李超敲了一棍子

他半天没回过神儿

堂堂京南安抚史

居然不记得七月半的鬼节

过得也太没心没肺了吧

大哥

这是鬼节啊

您难道不知道

李超疑惑的说

绝对不能说不知道的

那样可就穿帮了

会拿自己当怪物

士兵呆了呆

立刻回答道

鬼杰怎么不知道

不过兄弟你也知道

我很少看日历

这不就忘了

算是找了个还说得过去的借口搪塞了过去

石斌不住的暗道好险

并叮嘱自己得对更多的事情上心

不然迟早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