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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集

钱炳坤急忙说着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

昨晚看的时候还好好的

李琴每天呢

还专门用细毛刷刷的干干净净

是不是这被他给擦没了呀

我向他身后看了一眼

没发现李勤跟过来

钱炳坤像是看出我的疑问

自从李琴知道

这油画里的人就是他女儿以后啊

他的病情呢

已经好转了很多

就是出院回家

每天都对着画像说话

我根本就劝不了

一劝呢

他就发狂

早上我起得早

发现这画褪色之后啊

立刻就把画拿过来

要不然让我老婆看见

我怕她还要再进医院呢

听钱炳坤这么说

李勤似乎已经把这幅油画当成了自己的精神支柱

他们夫妻俩也算是多灾多难

如果是力所能及的话

我也希望能帮上一点忙

把已经空白的油画摆到茶几上

我轻轻的用手指摩挲画布的表面

然后看看之间没发现有掉色的痕迹

其实啊

这也算正常

油画年代已久

染料早已经浸入到画布内里

除非保存的地方湿气很重

否则是不会轻易剥落的

原本我对油画保存的如此完好并没有太在意

这并不算多稀奇的东西

保存完好的古董多了去了

涉及到的环境因素复杂多变

想搞清楚那是基本不可能的

哎呀

可这油画儿突然就变成了白布一块

我就不得不对其中的缘由感到疑惑

在我这儿放了几个月都没事

怎么刚卖给钱炳坤就出事了呢

排除掉被人恶意掉包的原因

那现在就只能从画布所用的染料着手了

莫非油画所用的染料和什么东西起了化学反应了

这油画是从举人墓里拿出来的

那儿我去过

既不算潮湿也不算干燥

原先的油画能在墓里保存一百多年还色彩鲜艳

据我推测

极有可能是画者用的染料有关系

起码我就知道一种秘传的染剂配方

调配出来以后专门用在墓室那种封闭的环境里头给雕塑上色或者是做壁画的

经历千年依旧保持原本的色彩而不褪色

据说呀

还被用在秦始皇兵马俑上面过

只不过那种染剂有个缺点

就是见光死

初始上色以及封闭墓室的时候还好好的

一旦时间过去太久

墓室被挖开通风

原本艳丽的色彩立刻就会消失掉

变得灰白暗淡

再也没有当初制作时候的美感

可不管再怎么褪色

通过观察遗留下来的雕塑或者壁画

那还是能看到大致轮廓和形状的

只不过不是很好看罢了

而眼前油画上的色彩却是完完全全消失不见

就好像有人重新拿了一块空白的亚麻布给装裱成了原先的样子

我皱着眉头看了半天

还是没想明白其中的原因

就在这个时候

钱炳坤的手机开始嗡嗡震动起来

他拿起手机一看

顿时紧张的说

呃 哦

我老婆打来的

我叹了口气

正要让他实话实说的时候

坐在一旁敲了半天热闹的付彩云突然提了一个建议

你可以再请人画一幅啊

上次和麦叶逛街

我就看见有人在街头作画

几分钟就能画好一幅肖像的

呃 对呀

我怎么没想到啊

找个专门画油画的人来帮忙

速度应该很快的

你看我这一着急

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没想到

哎 谢谢姑娘

谢谢姑娘

太谢谢了

说完以后他就往店外冲

刚跑出店门没有几秒

他又重新推门走了进来

我没有留油画的照片

这怎么让别人临摹呀

光用嘴说肯定是画不像的

王专家呀

不知道你这里有没有关于油画照片之类的

不好拿给别人看呢

我摊开双手

表示自己也没有

钱炳坤立刻垂头丧气

坐在沙发上不再言语

他裤兜的手机一直震动个不停

就跟催命符似的

钱炳坤压根儿就不敢去接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跟自己老婆解释

王专家呀

付小姐

求你们帮我想个办法好不好啊

只要能把花儿复原

多少钱我都愿意给呀

这可不是钱不钱的事啊

色彩消失的原因多和暴露在空气当中受到氧化有关系

只不过这幅画的颜色蜕变的有些快速

如果想复原

估计很困难呢

我这番话完全是在安慰钱炳坤

依照我的本意来看

复原肯定是没戏了

有这功夫啊

不如就照彩云说的

去找个画画厉害的

临时画一幅充数

能不能糊弄过李勤

那就要看他的病严不严重了

钱炳坤待了半天

还是有些不愿意接受现实

望专家

就真的没办法了吗

很抱歉

我也不知

我正要劝慰钱炳坤的时候

突然脑海当中一道灵光闪过

先前的想法有些错误

有些染料需要的环境是干燥些好

而有的染料却适合湿气较重的地方

这样才能保持其中的色彩不会失真

如此想来

油画所用的染料会不会也是厚一种呢

反正油画已经变成白布了

我决定干脆喷点儿水试试

死马就当活马医吧

征求了钱炳坤的意见以后

我拿来浇花的喷壶

对着油画儿喷了点水

然后站在一旁看结果

喷洒出的水雾很快全部被油画吸收殆尽

画布的颜色也从灰白变成了浅褐色

紧接着一些线条和轮廓隐隐的浮现出来

钱炳坤的眼睛顿时睁大了

呼吸都开始变得急促

呀 有了

诶 有了

这办法管

管用

我见效果不错

又加了点水上去

仅仅是十几秒之后

画布上凸显的线条和轮廓已经清晰可见

明显是个人脸的形状

等我看清楚之后

顿时手一抖

差点把喷壶都丢出去

画布上出现的不是玉藻

居然是我在麦建国家见过的那尊大王神的脸

没错

华丽的明明就是麦建国在宾馆丢失的那尊神像

光头龅牙脸

那模样我记得清清楚楚

这才过去一天

我几乎看到的瞬间就认出来了

我是真的糊涂了

邪神的花香怎么会出现在油画里呢

要知道油画是王巡石弄出来的

难道邪神也和王巡石有关吗

想到这里

我无奈的捂住额头

还真是阴魂不散呢

怎么走到哪儿都能碰见跟王寻石有关的东西

而且现在看来

邪神像和王寻石也有关联

如果说现在我最想知道的人

那绝对是非王寻时莫属

辗转千里

到处啊都有这个家伙的踪迹

就算是做了n多坏事

他也绝对是个传奇人物

百年前的大事小事儿都有他在背后搅和的身影

我隐隐感觉王寻时所图甚广

看看他干了多少事儿就知道了

目前为止

有关玉藻的油画

墓林 鬼镇

然后油画变白出来的哼

邪神头像

前后发生的事情都被邪神像串联起来

都共同指向了王勋石这个人

偏偏这些事情还都被我遇上

看来我跟他挺有缘分的

王 王 王专家 这 这

这不是

是玉藻吧

这是大王神

我把有关大王神的事情简略的跟他说了一遍

然后让钱炳坤把画烧掉

以免留下后患

钱炳坤犹豫半天

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他一方面还希望能够把画儿复原

另一方面又害怕邪神带来危险

当他咬咬牙

准备做出决定的时候

店门里突然进来一个人

随后有女生抱怨着

来你这儿还真不容易

又是车祸又是火灾的

哼 差点啊

就见不到王峥你了呢

我一愣

抬头看去

随后说话的人从后门闪出来

赫然是我寻找已久的玉藻

他今天穿着带有卡通图案的衣服和裤子

扎着马尾

乍一看就跟附近大学里的学生妹似的

如此打扮

任谁也不会相信他是盗墓团伙里的重要成员

日早

我还没开口

钱炳坤倒是第一个叫出来

他和李勤天天看着油画

对玉藻的长相自然是记忆深刻

这时候见到真人

只是迟疑一下

就直接认了出来

玉藻疑惑的问我

这位是

说来话长啊

先坐下

我们慢慢谈啊

我热情的招呼玉藻坐下

傅彩云时时的端来茶水

如此殷勤

顿时就让玉藻起了疑心了

你以前对我的态度可不是这样啊

是不是很久没见

想我了呀

是啊

我做梦都想怎么把你和你背后那伙人关到监狱里边去

不然吃饭都吃不香啊

这又是何必呢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的

还不如一起合作各取所需

你觉得呢

你是

你是狱遭吗

钱炳坤见我和玉藻有些不对付

但是并没理会这些

他颤抖着声音就问

玉藻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又把目光投向我

眼神当中带着些许的不解

这位就是钱炳坤先生

本是有名的企业家

二十多年前呢

钱先生有个女儿被拐走了

至今下落不明

玉藻没有说话

他本来就很聪明

听出我话里的意思

顿时伸出一根手指

指向自己

被拐走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