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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八十六集

方继藩这是属于强词夺理

竟然连孔夫子都拿出来狠狠的鞭挞了一番

真不怪太子殿下呀

冤有头债有主

出门左转去曲阜啊

马文生等几个文臣脸都绿了

怒不可遏

有一种要杀人的冲动

天下的读书人都是圣人门下

没有人敢拿孔圣人来调侃

自然方继帆无所谓

可马文生这些人听了却是受不了

朱厚照一听却是乐了

对呀

洪治皇帝本来听着方继帆的抢词夺理

还想着怎么反驳

听朱厚照一说对

顿时怒道

怼什么

就是孔夫子教本宫的

不信父皇自己去翻书看

孔夫子崇礼

安南人自封为皇帝

这便是礼崩乐坏

父皇乃是天子

居然不闻不问

父皇啊

有些话儿臣不吐不快

天下是列祖列宗们打下来的

父皇从前一再说列祖列宗创业维奸

父皇有没有说这句话

今二

列祖列宗将大位传至父皇身上

今有安南国无视天朝权威

视我天朝纲纪为无物

父皇居然视而不见

儿臣要问一下

父皇对得起列祖列宗嘛

先祖是父皇的先祖

也是儿臣的先祖

先祖们在天有灵

知道这样的事儿

这还得了

非要气死啊不弃活不可

当然

儿臣没有责怪父皇的意思啊

父皇只是一时不察而已

可有一句话叫做君忧臣辱

父皇被安耐人如白痴一般的耍弄

儿臣

儿臣为父分忧

何作之有

父皇要怪

只能怪自己

当初让儿臣读书

学的孔夫子

什么君君臣臣

父父子子

儿臣学来了呀

安南不守臣道

儿臣为父分忧

理所当然

而今父皇竟要因此事而怪罪

儿臣无话可说

打死儿臣吧

说完

扑通一声

朱厚照跪了下来

意思就是说破了天

我龙傲天啊不是

我朱厚照也是不服

畜生

也敢强词夺理

洪治皇帝胸膛起伏

一副暴怒的样子

朱厚照本以为方继藩的一番话

驳得父皇哑口无言

自己的这一番话

父皇肯定是要羞愧难当的

谁晓得有点玩脱了

洪治皇帝居然暴怒

可须知作为君父

待人的标准是不一样的

方继帆可以强词夺理

因为他是臣

他支持这样做

只要讲出他的道理

表明他的心计

只要方继帆没有私心

当真是一心为了朝廷

凭借方家世代忠良

还是女婿的份上

自然一切都可以原谅

可朱厚照不同

朱厚照乃是太子

是未来的皇帝

这家伙成天在此抬杠

还像是一个储君吗

朱厚照立即就怂了

哎哎

父皇有话好好说

诸位卿家

你们可以退下了

同治皇帝说完

朱厚照有点懵

马文生十分配合

臣这就告退

老臣也告退了

陛下

张茂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他本想说陛下下手轻一些

别打死喽

可想了想还是算了

阿爸

三天不打

上房揭瓦

我儿子为啥有出息呀

不就是揍出来的吗

其余人纷纷的拱手

正在要告退

方继帆一看不妙

也是连忙起身

呃 全告退

说完

方继帆转身便要走

公治皇帝拉着脸默不作声

朱厚照则是惶恐的看着方继帆

方继帆只盼着赶紧溜之大吉

心想着回去找温先生做一点酒菜

喝些小酒

吃着美味佳肴美滋滋

却在此时

有宦官匆匆而来

陛下

安南使节论文又来了

说是要求见陛下

自从安南与大明开战以来

这安南使节每日都会前来求见

同治皇帝命人屡屡挡架

并不愿意见他

新日竟又是来了

洪治皇帝照例说道

不见

陛下

那人说

若是不见

便死在午门外头

昨天夜里

他已备好了一口棺材

此人倒是刚烈

作为使节

阮文代表安南国驻扎在京城已有七年的时间

在这七年中

作为使节的他

不但对大明君臣有所了解

这些年也为安南国争取了不少的好处

现在大明突然争安南

事态急转直下

阮文大为震惊

他自是在京城里和一些交好的大臣四处联络

可显然许多和阮文私交良好之人

对此也没有办法

阮文处处吃了闭门羹

思来想去

阮文觉得还是要觐见大明皇帝不可

他来了许多次

都没有觐见的机会

索性便孤注一掷

显然

阮文对宏治皇帝是略有了解的

知道宏治皇帝还算是个宽厚之人

因而以死相逼

洪治皇帝冷静的坐了下来

他抱起了案毒上的茶盏

喝了口茶

却发现这茶水有些凉了

便将茶盏放了下来

叫来吧

原本想要告退的人

此刻却都是驻足

原先的余土也被宦官收了下来

朱厚照心有余悸

庆幸自己暂时躲过了一劫

片刻之后

软文禁见他穿着安南国的礼服进入殿中

诚惶诚恐

含泪说道

下臣见过大明皇帝陛下

夏臣在京

吾一日不是如履薄冰

夏臣身负重责呀

却不知何故

夏臣触怒了天炎

一至

上国突然征伐夏臣之果

按南国历年来对大明朝贡从未间断

两国也历来交好

夏国不曾有过失

无过而争

不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