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集 心黑-文本歌词

第383集 心黑-文本歌词

海吉&今日鸭梨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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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三集心黑

二皇子跪了许久

早就有些受不住

再加上被永顺侯一通恶人仙告状

那嘴巴又毒又狠说的

急怒之下

才会晕了过去

等被人挪到殿内暖阁之中没多久

他就悠悠转醒

躺着先是迷茫了一瞬

等想起刚才的事情

又抬头见到坐在不远处的天庆帝

他直接便是红了眼

父皇

二皇子挣扎着从榻上翻身滚了下来

落在地上

便跪着额头触地

儿臣有罪

是儿臣没有做好为子为臣的本分

才会让表弟生了误会

起了这般心思

是儿臣的错

求父皇责罚

天庆帝原本想要怒骂的话

被他先行请罪给堵了

沉着眼含声道

你是有罪

荣广胜也是被冻得脸色将青

偏他没二皇子那么好的待遇

被叫进殿内来后

依旧一直跪着

此时见天庆帝有降罪二皇子之意

他连忙跪着向前几步

砰的一声将头磕在地上

陛下

此事与二殿下无关

实在是孽子糊涂

那畜生被人灌了几壶酒

又不知被何人撺掇

说出那等大逆不道之言

是微臣教子不善

可此事与殿下无关

殿下数年不在京中

微臣也久不涉军政之事

臣与殿下对太子

对陛下

只有恭敬

万不敢有半丝不臣之心

还望陛下明察

天庆帝闻言

看着跪服在地的二人

若是二人辩解几句

他或许还会动怒

可二皇子直接请罪

荣广胜也丝毫没有袒护容待之意

这倒让他心头怒火稍缓了些

二皇子这么多年

的确鲜少留在京中

直至去年年末方才回来

回京这近一年时间

也十分乖顺

位设朝堂

至于荣家

也的确如容广胜所说

久不涉军政

光看素日言行

二人的确不像是那般存有一心之人

冯源看着天庆帝神色稍记

眼神不由深了些

这容广胜看似是武将粗鲁

实则心思细腻

城府极深

只一两句话的功夫

便能扭转天庆帝心意

而垂着头在旁安静站着

而天庆帝则是开口

荣代当众口出狂言

此事你们觉得该如何处置

父皇

二皇子脸色苍白

像是想要替荣代求情

倒是荣广盛眼中虽有痛楚

却还是沉声说道

当中污言秽语辱及陛下

那孽畜就是死上一百回也难赎其罪

臣和荣家也容不下他这等与人死混

辱及荣家先祖的畜生

只是这次的事情实在蹊跷

微臣早两个月就将那逆子送去家庙自省

且下令不准他出家庙半步

若无人帮忙

那些女子是绝不可能入得了家庙大门

我荣家虽不说家风清正

可要是没人帮那孽畜出了主意震慑家仆

他们也断不敢欺上瞒下

让那逆子做出这等丑事

荣广盛眼中满含悲愤

我荣家规规矩矩多年

一心忠于陛下

二皇子也从无半点不臣之心

偏有人蛊惑荣待

让他生了这般祈念离剑

我等与陛下君臣父子之情

容待罪不可赦

的确该死

可微臣实不愿做的冤枉之人

求陛下能下旨严查此事

还容家

也还二殿下一个清白

他重重一头磕在地上

俯身久久不言

二皇子眼中通红

跪在地上神色苍白的说道

儿臣只是离京太久

想要回京陪伴父皇些时日

若是早知道会如此引人迫害

连累了舅舅和表弟他们

儿臣宁肯继续在外游学

求父皇能让人查清此事

也让儿臣知道

到底是谁这么容不下儿臣

等到事了之后

儿臣便远离京城

太子一日不登基

儿臣便一日不回来

这样便无人再会猜忌儿臣有那不臣之心

觊于皇位

冯源扯了扯嘴角

这二皇子果然也是个心黑的

他怕是看出了天庆帝对他猜忌

既是以退为进保全自身

也一句话就将矛盾放在了太子身上

天庆帝年轻力壮

太子登什么基

果然

天庆帝脸色顿时一沉

胡说什么

你是皇子

岂有一直不回京的道理

二皇子抿着唇

面露悲色

红着眼苍白着脸

看着可怜至极

天庆帝见他模样

到底适宜了几分

神色微缓

说道

行了

朕知道你没这般心思

你们几兄弟中

唯独你最不慕权势

父皇

二皇子眼泪滚落

忍不住以秀无脸

天庆帝更心软了些

你先起来

二皇子跪得太久

膝盖早被冻得僵直

起身时踉跄着险些跌倒

等好不容易站稳后

天庆帝也让荣广盛起了身

容代年少猖狂

亦被人撺掇

你既说这件事情蹊跷

那便交给你自己来查

只为了公正

让詹长东和督察院从旁住你

等到查清楚之后

给这一个交代

荣广盛闻言垂头

多谢陛下

天庆帝扭头朝着冯源道

去传旨

让詹长东进宫

冯源点头

是 陛下

天庆帝看似温和弟弟

安抚了二皇子几句

也未曾太过为难容广胜

可是二人从殿中出来时

却脸色却一个比一个难看

晴了几日的天

不知何时又飘起了雪

明明毫无重量的雪花

落在身上

却砸得二人肉疼

二皇子跪伤了腿

稍一走路用劲

膝盖上就疼得钻心刺骨

荣广胜比他跪的少些

虽然要好一些

可冰天雪地一场跪

到底没那么容易

两人彼此搀扶朝前走时

殿前无论是进卫还是内侍

都是指安静站着

就连遇到的工人

也都是低着头

无一人敢上前搀扶

舅舅

二皇子脸上可怜之色早就退去

只阴沉着眼

父皇怕还是疑信了

荣广盛眉心紧拧着

事业是满心沉重

陛下向来待二皇子亲后

对他也与其他几位皇子不同

陛下忌惮太子

对三皇子四皇子多是利用

权衡朝局

唯独是二皇子

因生母曾是陛下宠爱之人

又早早病逝

再加之二皇子这些年远离京城

又刻意撇弃皇家尊卑

与他格外亲近的父子之情

陛下待二皇子极为看重

若陛下真如他所说

未曾起疑

就该让人驾车或是抬轿送了二皇子回去

或是将他留在宫中

请了人替他看腿才是

而不是明知道二皇子跪伤了腿

还让二人此时出宫

这本不算很长的距离

对于天寒地冻之下跪伤了腿的人来说

无疑是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