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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七安心里一动

这是法器

二叔曾经说过

当年大凤能打赢山海关战役

火炮立了大功

而火炮的威力

一半来源于火药

另一半来源于阵法

法器是大凤王朝独有的武器

也是大凤王朝敢自居天下正统的底气

宋清秉着知识共享的原则

回答了许七安的问题

你知道四品术士叫什么吗

许七安摇头

他连自己武夫体系的七品是什么都还不知道

宋清说

是镇师

炼金术师炼制出的东西都是凡物

镇师在其上课制阵法

他变成了法器

许七安似乎懂了一点

术士九品药师是在为八品望气师打基础

望气师是为七品风水师打基础

但风水师与他的下一品级六品炼金术师毫无关系

其实六品炼金术师是与四品镇师相辅相成的

炼金术师炼制出强力武器

阵师加工成法器

许七安感慨

术士这个体系有点东西啊

难怪坚政大人在大凤王朝的地位如此崇高

我一定要把楚彩薇泡到手

没有什么特别目的

就是想在这个冰冷的社会

收获一份真挚的爱情

许七安暗暗下定决心

宋青拿出的第二件法器是护心境

真正珍贵的是克制上面的阵法

可以抵挡练气镜高手的权力一击

能承受六次

炼神镜高手三次

铜皮铁骨镜一次

最后一件叫做尸骨灼心

只要涂抹在剑史上

能要了炼神镜高手的命

铜皮铁骨镜无效

因为剑使根本无法穿透对方的皮肤

许契安点点头

这三件东西

我都很喜欢

正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许契安拿了宋青的三件法器

便把元老的嫁接技术卖给了宋青

但这也不能全怪许契安

虽然他有丰富的理论和知识

但是实践能力实在太惨不忍睹了

不过现在无所谓了

反正有宋清这个炼金狂魔帮忙实践

若是到了最后

宋卿失败了

那就是他自己的能力不行

可假如成功了

那功劳可全都是自己的

宋卿对许七安BA的话一无所知

还傻傻的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

许七安脚步轻快的走在观星楼的台阶

怀揣着三件法器

心想着自己可以用其中一件法器到黑市上当做开天门的报酬

为自己晋升到八品

可是这些东西都很有用

有点不舍得

不过他也真切感受到了

果然只有白嫖才是人类永恒不变的快乐源泉

今天高兴奖励自己

明天去勾篮听取

话说回来

要是把这三件法器都换成银票的话

岂不是能狠狠扇婶婶的翘脸蛋

想到这里

许七安愈发开心

一路蹦蹦跳跳唱着歌下楼了

那句机你太美唱起来也愈发有个味道

要不是现在这地不合适

他都想跳上一段

只是

许七安转个脚

就遇到了一群陌生人

双方打了个照面

许七安歌声戛然而止

面无表情的退到一边

感觉鸡皮疙瘩都起了身

要不是自己脸脸皮厚

估计早就射死死地地容了

下方台阶有三个人

居中的那个穿着靛青色的袍子

鬓角霜白

气质儒雅

五官俊朗

眼神宛如黝黑深叹

沉淀着岁月洗涤出的风霜

三人经过许七安身边时

气质阴柔的青年痴笑了一声

斜着眼看了他一眼

这一刹那

许七安感觉自己被什么可怕的东西注视了

不由自主的屏息

心跳夹紧

三人沿着台阶继续往上

直到过了拐角消失

许七安才如释重负

那家伙对我似乎很不屑

且夹杂着敌意

难道是我唱的歌词太狂了

以后有些东西要注意了

尤其在公众场合

可接着

许七安又一路唱跳rap下楼了

我要这这天再遮不住我的眼

这地埋不了我的心

要漫天诸佛

烟消云散

另一边

那三个人上到了第七层

宋青连忙对着他们拱手

只是楚采薇还在美滋滋的吃着东西

没理会

三人中

为首的是打羹人首领宁卫曰

另外两人都是打羹人筋膜

左边的是南宫倩荣

右边的是阳艳

宋卿赶忙招呼魏公落座

魏公老是喝多了酒

正在午睡

还得启明等待片刻

魏公不慎在意

拿起茶喝了一口

方才登楼时

偶遇一个有趣的年轻人

他似乎不是司天剑的弟子吧

楚彩薇刚要说话

便被送清制止

笑道

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罢了

不过挺有趣

打更人凶名赫赫

在文武百官眼中宛如虎狼

整人不需要理由

这个组织从事侦探

逮捕等等活动

同时参与收集军情和策反敌江等工作

他不属于六部

也不属于军事组织

他是皇室的情报组织

大凤的所有官员都听过一句话

白天不做亏心事

晚上不怕打更人

宋清是不准许祁安有没有无意中惹这位权柄滔天的宦官不悦

魏公疑惑的问

刚才那小子怎么个有趣法

宋卿犹豫了一下

评价道

一个天才

一个炼金术的天才

如果不是他走错了修行之路

如果他拜入四天剑

史书上会有他的名字

南宫倩柔年冷笑一声

魏公面带笑容

微微点头

许钦安在婶婶的心中的地位有多高

徐府内院

下人们正在做着过冬的棉衣

此时

绿娥细声细气道

夫人

昨天我去找大郎

发现他没有冬呢呢

婶婶贴了贴身丫丫鬟眼

冷哼哼道

你想说什么

绿额低头小声道

要不

给大郎也一件吧

婶婶冷哼一声

休想

那小兔崽子子着机会会气气

让我给他做衣服

门儿都没有

天天来家里吃饭

也不知道补贴点家用

就他那饭量

都快把我吃垮了

本想念着倒霉侄子救了一家人的命

与他改善改善关系也不是不行

可是小兔崽子逮着机会就拿话刺他

偏就跟他过不去

老花说的好啊

狼行千里吃肉

狗行千里吃屎

此时

一道焦急的声音传来

就她那疯狂侄子

便见管家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夫人 出事了

婶婶闻言

僵在了原地

不久后

婶婶梨花带雨的跑进了徐府内堂

正看到许平志抱着昏睡的小豆丁

旁边还站着许新年和许灵月

许二叔见媳妇火急火燎的跑过过来

于是提前说了一嘴

安慰道 没事

林英只是睡着了

顺带把幼女递给妻儿

婶婶紧紧抱着女儿

确定没事后

便松了口气

但是没走

带着哭腔问道

怎么回事

出去一趟怎么就这样了

还有宁愿他

许平志吐出一口气

把今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给妻子听

明燕已经出来了

这件事暂时算解决了

这回要不是明燕

林月和林英就危险了

她脾气是倔了形

可对待家人也没差过

换成一般人

能为咱们女儿这么拼命吗

你老是瞅他不顺眼

觉得他惜武

花的银子多

觉得把他拉扯长大说他几句又怎么样了

觉得他说话不中听

老是和你作对

可你有为他想过吗

既然篱下二十年

就真的那么好过

他心里就不敏感吗

林月被人欺负

他能冲上去跟人拼命

还好这次有惊无险

明艳要真的回不来了

你就真的不心疼

婶婶这次被对的哑口无言

只是他眼角的泪已经说明了一切

许灵月听着听着

泪水又哗啦啦流下来

觉得这辈子都要好好报答大哥

许新年瞅着向来强势的母亲

如今眼里却满是后怕和懊悔

母亲虽然总是一口一个吞金兽倒霉货的称呼那家伙

其实母亲总归还是把大哥放心上的

毕竟养了近二十年

再怎么也养出感情来了

许平智瞅了眼儿子

又哼一声

换成是你儿子陪着

这次说不得连他也一起被卢总欺负了

许二郎蛮脑袋问号

不带这么编排自己儿子的吧

不久后

婶婶把小豆丁抱进了房间睡

忽然说道

绿娥

把老爷和二郎的冬衣都缩减一件

等大郎回来后

量一量他的尺寸

绿娥有点难以置信

夫人改变主意了

婶婶哼了一声

在你眼里

我是那种刻薄的婶婶吗

绿娥心中腹匪

你难道不是吗

另一边

许妻安正在磨磨

没错

她又要开始写日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