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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好见面的地方在银座

是一家一楼卖点心

二楼卖咖啡的店

走上台阶

对方已经坐在窗边等着了

男人正盯着放在桌上的电脑

一脸认真的表情

你看

已经来了吧

我就说吧

他很少知道的金森

登继子对跟在身后的右辅说道

点着头的右斧看上去似乎有些紧张

他还是第一次跟警察见面

两人走近时

加赫似乎意识到了

抬起了头

看到登季子之后

他起身问了声好

不好意思啊

特意把你们叫来

好久不见了

最近还好吧

登季子问道

呃 还行吧

有没有去医院体检呢

登继子抬头盯着加贺

准备下次去

加贺露出了尴尬的表情之后

将视线移向了登季子身后

我介绍一下

这是我弟弟

佑腹 哦 是吗

哎呀

这次我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真是不好意思啊

加贺递上名片

我拍的照片能有什么用吗

右腹也递上了名片

他的脸上还留有学生的青色

尽管他已经是一家知名出版社的摄影记者了

现在还处于收集资料的阶段

总之呢

照片是越多越好

三人坐定之后

服务员过来了

加贺让二人随便点一些喜欢的东西

于是登继子点了一杯冰奶茶

右斧则说还有事

一会儿就离开就谢绝了

还是再次表示一下感谢

这么忙的时候还需要配合我们工作

加贺谦逊的低头行礼

是需要日本桥洗桥时候的照片是吧

右辅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存储卡放在加贺面前

就是这个

我想里面应该有差不多一百多张照片吧

可以让我确认一下吗

当然可以了

加贺用读卡器将存储卡连到电脑上

他的嘴角挂着笑容

目光却很锐利

那表情让登继子想起了当初他负责的那名病人

加贺龙正

也就是加贺的父亲

那是一位既有尊严又有铁一般意志的人

因为妻子孤独的去世

便决心独自的面对死亡

其实在内心深处

登继子很想跟这对决定分别面对这场人生永别的父子说

这么做不对

邓继子收到加贺的短信是在昨天傍晚

内容是希望他有空时可以联系他

邓继子在医院的工作告一段落之后

给加贺打了电话

而加贺则说

我有点事情想问问你弟弟

你弟弟应该是在出版社担任摄影师是吧

登继子很意外

加贺说的没错

你怎么知道的

我父亲葬礼的时候你不是来帮过忙吗

那个时候听你提到过

加贺给父亲举办葬礼时

登继子的确去帮过忙

当他听说加贺不准备办一周年纪和两周年纪的时候

虽然觉得不应该多嘴

可还是责备了加贺

但是他并不记得谈论过自己的弟弟是摄影师啊

怎么了

于是加贺又问了一个更加奇怪的问题

他有没有去拍摄过日本桥的洗桥活动呢

喜桥

什么意思啊

就是一个挺有名的活动

我想

如果他在出版社担任摄影师的话

或许去拍摄过

能帮我问一下吗

登继子并没有拒绝的理由

答应下来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随后他立即打电话问右府

对方则回答说的确有拍过

三年前出江户特刊的时候就去拍过

邓继子让右辅稍等

挂断电话后又立即联系了加贺

他将右辅的话转告给他

而加贺则说无论如何想借当时的照片看看

问他能不能帮忙联系

总是站在两个人中间负责联络也很麻烦

于是登季子决定今天三个人一起碰个头

真不错呀

不愧是职业摄影师

照片拍的真好

加贺将笔记本电脑转过来

液晶屏幕上显示的是放大了的日本桥

日本桥

以那三个雕刻出来的大字为目标

洒水车的水正喷射而出

这个活动其实挺有历史的呢

右辅说

啊 对了

出版社那边我虽然已经说过

不过如果您打算用这里面的照片的话

哦 请放心

我一定会事先联系的

加贺肯定的说

那就拜托了

饮料端了过来

可能觉得时机刚好吧

又扶抱着行李站了起来

那我就先走了

我还有事儿

存储卡您用完了之后给我姐姐就可以了

明白了

我会小心保管的

另外还有一件事情

加贺先生

您是单身吗

这个问题让登继子十分意外

他抬起头看着佑孚

心说这小子到底想说什么

我是啊

那这样的话

下次您能不能约我姐姐出去啊

不管是吃饭也好喝酒也好

你说什么呢

你现在可危险了

虽然看起来还年轻

但是已经过了三十了

咱爸妈不是说了吗

让你适可而止

早点解决个人问题

所以你也试试呗

哎呀

你说什么呢

你快走吧

别在这废话了

那我先走了

右斧单手打了个招呼

便离开座位下楼了

加贺被搞得有些不知所措

真不好意思啊

登继子道歉说

那小子总是

总是这副模样

净说些无聊的话

他开玩笑的

你可别当真啊

你弟弟挺有意思

而且这摄影技术也好

加赫说着

视线转向了电脑屏幕

登继子喝着冰奶茶

加赫先生

你现在负责的案子跟洗桥有关系吗

加赫锐利的目光转向了他

啊 对不起

当继子立刻抬手道

那种事情是不能说的

是吧

因为是工作机密

加贺合上电脑

喝了一口应该早已凉掉的咖啡

因为跟案件有关嘛

更主要的是啊

跟我的自身的问题也有关系啊

登继子问道

跟加贺先生有关

现在我还什么都不能说

但是最近发生了一起案件的被害人

跟我在那仙台去世的母亲有关系的可能性很大

所以如果能解决这起案件的话

或许也能了解更多母亲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啊

当然了

首先不能公私混淆

加贺用轻松的口吻说道

果然呢

你母亲的事情

你还是放不下呀

登继子的话让加贺露出了一丝苦笑

我觉得现在已经为时过晚了

不过呢

能知道的

我还是想尽量多知道一些

我想知道母亲当时究竟是怎么样的心情

哎呀

你就当做是一个老大不小的男人的恋母亲节吧

虽然我什么都不明白

但是我觉得

你母亲去世的时候

应该一直在想着她唯一的孩子吧

啊 会吗

一定是这样的呀

登继子不经意的撅起嘴

以前 呃

我曾经听一位病人跟我说过

那位病人已经知道自己没救了

但他看上去甚至对即将要去的另外一个世界还充满了期待呢

你知道那是为什么吗

佳贺无言的摇了摇头

登继子注视着他

继续说道

那位病人有孩子

他说

一想到我以后会在那边看着孩子

今后的人生就开心的不得了

他当时就是这么说的

为了这个呀

他说

即使失去生命也无所谓

回想起病人的事情

登继子似乎有些哽咽的说不出话

深呼吸之后

他再次注视着加贺

所以呢

我想

加贺先生的母亲

一定也是那样的

加贺报以真诚的目光

微笑着点了下头

哦 谢谢

对不起啊

我竟说些不自量力的话

啊 怎么会呢

你总是交给我一些警察不知道的事情

因为我是护士嘛

登继子挺起胸脯

要是能找到就好了

跟你母亲相关的线索

加贺嗯了一声

喝光了咖啡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

看着登基子说

刚才你弟弟说的话

要不

你先别把他当笑话啊

你觉得怎么样

啊 什么

我我我

我是说

这次的案子结束以后呢

我想

或许咱们俩要不要吃

吃个饭什么的

好啊

登继子点点头

我很乐意的

到时候

你应该可以告诉我更多关于你母亲的事情了

是吧

要 要是那样

那就好了

加贺面对着窗户

视线投向了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