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洞神仙韩湘子十二度韩愈》-74-韩愈上奏-文本歌词

《八洞神仙韩湘子十二度韩愈》-74-韩愈上奏-文本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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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愈奏曰

佛教本是外移的一种宗教

自后汉时期传入中国

而上古时期并未有此信仰

昔日皇帝在位百年

享年一百一十岁

少号在位八十年

享年百岁

颛胥在位七十九年

享年九十八岁

帝库在位七十年

享年一百零五岁

帝尧在位九十八年

享年一百一十八岁

帝舜及大禹皆享年百岁

那时天下太平

百姓安居乐业

长寿安康

然而中国却并未有佛教的存在

此后的殷商时期

商汤王已享年百岁

其孙太虚在位七十五年

武丁在位五十九年

史书虽未明确记载他们的具体寿命

但推测其年岁也应不低于百岁

周文王享年九十七岁

武王享年九十三岁

穆王在位百年

此时佛教也尚未传入中国

可见长寿并非因信佛而得

汉明帝时期

佛教始入中国

然而明帝在位仅十八年

此后朝代更迭频繁

国家动荡不安

宋 齐 梁 陈 元

魏等朝代对佛教的信仰逐渐加深

但国作却越发短暂

唯有梁武帝在位四十八年

他三度舍身入佛门宗庙祭祀

不再用牲畜

自己每日仅食一餐

且多为殊国

然而最终却遭侯景之乱

被困台城饿死

佛家也随之灭亡

这岂不是求佛得福

反遭灾祸的明证吗

从这一点看来

佛教并不值得我们过分推崇

这已经是显而易见的了

高祖在刚接受隋朝禅让之时

也曾提出过要废除佛教

然而当时的群臣由于才识有限

未能深刻领悟先王的治国之道

以及古今之间的适宜之策

因此未能充分阐发圣明的旨意

以纠正这一弊端

最终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对此

我常常感到遗憾

我衷心敬仰睿智圣明的文武皇帝陛下

您的神圣与英武

数千年来都无人能及

在陛下即位之初

您就既不允许人们出家成为僧尼道士

也不允许再新建寺庙道观

我常常认为

高祖的志向必定会在陛下您的手中得以实现

即便现在暂时还未能完全实现

又怎能让他反而更加兴盛起来呢

仅闻陛下令群僧与凤翔迎接佛骨

并在玉楼之上观赏

继而将其抬入皇宫

更命各寺院轮流供奉

臣虽愚钝

却也深知陛下并非被佛教所迷惑而如此推崇供奉

实为祈求国家福祉与吉祥

实则不过是因年岁丰饶

百姓安乐

陛下顺应民心

为民都事数呈上一场奇异之景

玩味之乐罢了

试问如此盛明之君

怎会轻信此类事物呢

然而百姓愚昧无知

易于被迷惑而难以明辨是非

若见陛下如此举动

定会以为陛下真心是佛

于是众口相传

天子如此大盛

尚且一心敬信佛教

我等百姓又有何理由不珍惜自身性命而敢于轻视此道呢

他们焚烧头顶

烧焦手纸

成群结队

多达数十上百人

他们解开衣服

散发钱财

从早到晚相互模仿

唯恐落在人后

无论老少

都为此奔波

放弃了自己的职业和日常

如果不立即加以禁止和遏制

任由这种风气蔓延至各寺庙

恐怕会有更多人以断臂割伸的方式来供养神明

这不仅伤风败俗

更会成为四方传孝之谈

绝非小事一桩

佛本为一族之人

与中国言语不通

服饰也义

不谈论先王之教诲

不穿先王之礼服

也不解君臣之义父子之情

倘若其肉身尚存于世

奉其国命来朝见京师

陛下或可于宣政殿一箭

设礼宾之遗

赐一一席

而后未宋出境

以免其扰乱民心

然其肉身早已腐朽

仅于枯骨

又待凶晦之气

岂可令其入皇宫禁地

孔子有言

敬鬼神而远之

古时诸佛前往他国行调

尚且令巫助以桃枝扫拨不详

而后行调礼

今却无故取此污秽之物

陛下亲自观之

欲无诬助

先行驳除

又不用桃之扫拨

群臣不见其飞

欲使不举其师

臣深感惭愧

恳请将此股交于有司

投之火中或水中

以决其根本

断天下之疑惑

免后世之迷惑

使天下之人皆知大圣人之所行

非凡夫俗子所能及

此举岂不胜大

岂不快矣

若佛真有灵

农作祸随

一切灾祸皆加于臣身

上天明鉴

臣亦无怨无悔

此心之急切恳恳

仅以此表奏文

自战国时代起

老子与庄子便与儒家学者争论不休

相互指责对方的观点

直至汉末

佛教又加入这场思想争鸣

但信徒仍属少数

然而自晋宋以降

佛教日益繁盛

从帝王到世民

无不遵从信奉

其中有人畏惧因果报应而心生敬畏

有人则深入探讨空与有的哲理

唯独韩愈对佛教中利用教义骗取钱财

迷惑众生的行为深恶痛绝

因此竭力排斥

韩愈上表奏术后

宪宗皇帝勃然大怒

怒斥道

韩愈此举

实乃冒犯朝廷

诋毁圣贤

实在可恶

酌令锦衣卫将其押送至云阳市集

当众斩首示众

若有胆敢觐谏者

与韩愈同罪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