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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给大家讲这个故事

叫做午夜幽灵车

推动世界发展的根本动力啊

是需求

有了需求就会应运而生相应的产业来满足

在人们爱美的需求下

服装公司应运而生

在服装公司的需求下

我招聘进了公司做服装设计工作

设计服装属于是高级技工

公司单独给我安排了一间设施齐全的办公室

便于我加夜班

由于工作紧张

压力又大

我平日里除了呆在办公室忙碌外

几乎没有什么其他的爱好

要说还有什么能让我痴迷的东西

那就是酒

我很喜欢喝酒

特别是在夜晚的酒吧

紧张一天过后

沉浸在酒精的麻醉感中

欣赏着是身旁从不认识的陌生面孔的一举一动

真是界舒爽的事儿

我喜欢陌生的东西

陌生的事物

陌生的人

陌生的地方

他们充满了神秘的气息

像破了壳的鸡蛋一样吸引着我这只苍蝇

但也有着非常让我苦恼之处

我米每喝必醉

醉哪儿睡哪儿

每次出门都要做好夜不归宿的准备

久而久之

影响很不好

形象都要毁掉了

可我控制不了

这就是生活习惯

覆水难收

习惯难改

如果让我选一种死法

那答案就是醉死

我就这么纠结的活着

直到他的出现

和他初次见面是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里

我正在办公室加班

忽然门被温柔的敲响了

我揉了揉惺忪睡眼

起身打开门

一阵扑面冷风顿时使我清醒七分

门口亭亭立着一位美娘子

完美的身形配上还算标志带着略微羞涩的脸庞

让我麻木了几秒钟

我问道

请问你找哪位啊

他大方的说道

这不是你的专用事吗

我是总公司派来协助你的夜间助理

我叫李九九

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久久

这名字我喜欢

我嬉笑着把他让进了屋

心想

总公司办事效率就是高啊

我上周因为加班太辛苦

给公司写了一份申请加薪的材料

没想到这么快就派来了一个助手

还是女的

这孤男寡女的

总感觉不会这么简单啊

久久的业务能力挺强

给我打下手免去了我很多的麻烦

白天看不到他

每到我加班的夜里

久久才会出现

我们彼此越来越熟络

除了公事

也会聊许多其他的话题

互相倾诉烦恼

我把我的生活以及烦恼告诉他

他听完后说道

我知道一个提供托运服务的公司

能解决你的烦恼

于是我按照他的说法找到了这家托运服务公司

公司规模很小

就是一间小平房

走进去有一个吧台

后面站着一个瘦小的黄脸男人

颓废的神情像得了严重的肝爷一样

我表明来意后

黄脸嘤嘤的笑着说道

我们的团队啊

可以为您解忧

只要和我们签订合约

无论你在这个城市的哪个角落

过了午夜十二点

我们就立即把你送回家里的床上

保证你能舒服的睡到天亮

每次拖运费三十五

风雨无阻

我对他的回答很满意

黄岭继续说道

如果您信任我们

为了更好的服务到家

请将加盟备用钥匙给我

当然

我们是不会拿顾客一针一线的

合约到期退还钥匙

我琢磨了一下

最后签了半年的合约

有了这一纸合约

我更加的放纵自己

在外醉酒的次数成倍的递增

每次醉醒都发现是躺在家里的床上

这让我十分感激托运服务公司

与此同时

放纵也使我的身体迅速衰弱

经常疾病缠身

享乐越多

痛苦也就越多

有种快步迈向鬼门关的感觉

在我身性不良的生活方式中无法自持

我对他们的服务方式和手法也越来越感兴趣

在暗夜活动的托运团队充满了神秘

我定了个计划

今晚不喝酒

去舞厅跳舞

等着十二点过后托运团队来接我回家

这是一家靠近市郊的昏暗舞厅

舞池中各种妖艳的女子和兴奋的男子扭在一起

看不清谁是谁

只是被一具具欲望的躯体吸引着

随节奏疯狂的摆动

猛然间

我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孔

是九九

正巧

他也同时看见了我

我们走到一起

在这充斥着汗血与荷尔蒙气味的场地中央

我和他抛弃羞涩

依借着彼此之间的好感

紧紧相拥

拼命的摇摆

时间一晃就过了午夜

十二点到了

我的心啊

突然激动起来

专注着进入舞厅的每一个人

说不定进来的就是托运团队的人

甚至

我想躲藏起来让他们找

一定啊

很有趣

可始终都没有发生什么

也许我激动兴奋过了头

竟然晕了过去

当再次醒来的时候

自己已经睡在家里了

我努力回忆昨晚的事儿

却搜索不到丝毫托运团队的影子

挑了个好天气

我买了些礼品来到托运公司

一则表示感谢

二则想询问几个案内心的疑惑

比如说

他们是怎么找到我的具体位置的

到了地方一瞧

大门紧锁

托运公司的招牌也不见了

我有些失望

正准备离开

转身赫然发现院子角落里停着一辆十分陈旧

几近报废的灵车

我顿时感觉到脊背发麻

才发觉这一带没住几户人家

的确有些阴森

此时一位已近暮年

满脸沧桑的老妇颤巍巍的走来

见我愣在当场

他对我说道

先生

你有什么事儿吗

我连忙说道

请问这家托运公司的人去哪儿了

老傅惊讶的说道

早就关门了

都好多年没人光顾了

瞧那辆车都好久没人开了

老夫直指那辆灵车

我惊讶的问道

那是托运死人的

老夫说

是啊

传说那车闹鬼闹得凶

没人敢开了

我心头一颤

盯着灵车脑袋嗡嗡的发怵

刚回过神儿来

还想再说些什么

却发现老妇不见了

我壮起胆子靠近灵车

透过灰蒙蒙的车窗往里看去

里头浑浊不堪

到处是像血渍和呕吐物的污迹

微风一吹

阵阵的腐臭灰扑鼻盖脸而来

让人窒息反胃

我不愿意再看第二眼

赶紧撒腿离去

一连几天晚上

我都呆在家里

哪儿也不想去

可怎耐经不住酒瘾的折磨

这天晚上下班后

我又来到了熟悉的酒吧

熟悉的座位

品尝着熟悉的酒

欣赏着来来往往的陌生人

他们的言行举止

虽然心里计划要在十二点前到家

可我自己都不相信能做到

沉浸在酒精的麻醉中

身体郁郁飘仙

时间过得飞快

麻醉感越来越浓

眼皮越来越重

我最终闭上了眼睛

不省人事

不知何时

雷声在我的耳边隐隐作响

高光亮的闪电隔着眼皮刺激我的视神经

猛地一击重雷把我彻底的惊醒

雨水噼里啪啦的落在铁皮上

四周一片的漆黑

我躺在一个冰冷而坚硬的物体中

该物体正不停的摇晃

仿佛是一辆行驶中的车

没错 就是车

我躺在车里

我的第一反应是托运团队正在履行职责

将我送回家

可扑面而来的腥臭味让人感觉很不安

这股腐烂的腥味似曾相识

瞬间一个恐怖的回忆闪过脑海

灵车

我高度怀疑我正躺在那辆灵车里

我惊恐的四下张望

在我的四周

在乌黑的角落

好像到处都躺着人

我应该是尸体

借着偶尔从窄小的车窗闪进的路灯灯光

我数了一下

有三具尸体

其中一具和我并排

是一具女尸

没有头颅

蚌驳处似乎还在冒着雪

另两具尸体也是极其的惨烈

面目全非

我心脏狂跳

血液像从高压水泵喷出

直冲大脑

而大脑却一片空白

不知所措

耳边只有雷声

雨声和不时迎面驶来的车声

就这样手脚僵直的躺了很久

车停了

咔嚓一下

门开了

我被抬上了一张有轮子的床

盖上白布

有人推着我前进

床下的轮子笑的厉害

刺耳的尖叫着进了屋

雨声被阻挡在外面

这会儿能听见人的脚步声

那人还在推着我前进

速度不快

走了将近两分钟

穿过了一扇小窄的门才停下

房间内的温度骤然上升

我仔细留意周边的动静

确定房间里只有一个人

我找准时机

悄悄的撩开白布

房间内停放了四具尸体

一个穿白长褂的女人正在往焚尸炉里送入尸体

我趁其不备

迅速的躲在床底

摸起了一块铁疙瘩

放在了手心

粉尸炉里发出了令人起鸡皮疙瘩的烧尸声

不一会儿

女人打开了炉子

麻利的清理出了骨灰

装好

然后朝我这里走来

突然她停住了

也许发现我的床空着

我不能再等

果断的冲上去

那女子惊魂未定

张着大嘴

说时迟那时快

她还没喊出声

我抡起铁块照准额头狠命一击

鲜血溅射到我的脸上

女子当场晕厥倒地

杀红了眼的我这时才注意到

倒在地上的女子是九九

只是发型变了

我又惊又恐

掐他的人中已经没气了

我杀人了

天哪

谁能告诉我

我该怎么办

我拼命的控制自己

冷静 再冷静

或许是酒精仍然在起作用

很快我平静了下来

慌慌张张的脱下久久的白大褂

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我的身体很瘦小

所以穿着刚好

脱下他的衣服

发现久久竟没穿内衣

一不做二不休

我抱起九久扔进了焚尸炉里

我不会操作

关不上炉门

在高温下

它光洁的皮肤瞬间的炭化

我不忍直视

转移开目光

顿时房里充满了浓浓的烧焦人肉味

我呕吐不止

感觉胃都要吐了出来

边吐我边撒出去

到了外面的走廊

我关紧门

猛吸了几口冷气

舒服多了

走廊很黑

我摸索着前行

听见脚步声叩近

我就屏住呼吸

蜷缩于黑暗的角落

重归平静后

再接着摸索前行

好在人不多

渐筑黑暗

我顺利的到了大门口

天还在下大雨

我冲进雨里

没命的奔跑

第二天

我病倒了

在家休息

这时门被敲响了

我费力的下床打开门

门外站着两名警察

我吓得浑身冰凉

警察严肃的说道

这是你家吗

我说 是啊

警察说

家里还有其他人吗

没有

就我一个人住昨天银行巨款失窃

你涉嫌盗窃银行公款

跟我们走一趟

接受调查

我莫名其妙的说

搞错了吧

我已经半年没进过银行大门了

你们不能随便抓人呐

有证据吗

我还要工作呢

警察说道

要证据是吧

说完就夺门而入

我跟着他们来到书房

书房被我改成了小卧室

专门用来接待留宿的客人

警察二话不说

一人一边把书房里的单人床抬了起来

床底下赫然发现了一个深不可测的洞口

警察说

这个洞口通往银行的藏金室

我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明白家里怎么会有洞

一时语塞

我被带到审讯室

我辩解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并且如实把和托运公司签约的经过交代出来

最后我强调

托运公司有我家的钥匙

他们完全有可能趁我不在家的时候挖洞

警察说道

你所谓的托运公司根本查无此处

不要再编瞎话了

快如实交代犯罪事实

我也急了

脱口而出

我有人证

警察问道

是谁啊

我说

我们公司的夜间助理李久久

托运公司是他介绍给我的

听我这么一说

警察转身离开了

我猛然间后悔说出李九九这个人

因为我把他杀了

如果警察顺着这条线调查的话

早晚会查出我是杀人凶手

半瓶酒的功夫

警察反了回来

满脸怒气的对我说

刚才我们调查了你们公司

从总公司到分公司

压根儿就没有李九九这个人啊

我震惊的无话可说

竟然被他骗了这么久

这大概的情况我心里基本明了

久久和托运公司是一伙的

他们真实的身份是盗贼

打着托运公司的幌子接近我

目的是获得我家的钥匙

便于他们做手脚

然后利用我上班期间在我家挖洞

昨天他们大功告成

盗得银行巨款后要将我灭口

于是想趁我醉的不省人事的时候把我火化

不料那场雷雨天让我躲过一劫

还是久久死于非命

我把我的推理告诉了警察

这种犹如戏剧性的小说情节警察很难相信

最后的结局是我被判了二十年

好了

这就是午夜幽灵车的故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