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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继续给大家讲故事吧

接下来这个故事的名字叫做辽宁鬼事

这个故事发生在七十年代的辽宁

具体是哪条街啊

也不方便透露

反正那条街是市中心一条比较老的巷子

房屋都是以前那种瓦房

十分的残破

七十年代相对来说

经济并不像现在那么发达

所以大家的日子啊

也都紧巴巴的

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

挣的钱就那么一丁点儿

少的可怜

夸张点说

食不果腹

吃了上顿没下顿

男人们忙于生计奔波

可效果甚微

女人们也坐不住了

于是一些女人为了养活老人和孩子

就租了这里的破瓦房做起了生意

为了生活

这家里的男人也没话说

只能同意

人总不能饿死吧

只要有希望就好

在一个深冬的夜晚

天气啊

特别的冷

那风吹在脸上

像刀子刮刮一样

一个中年妇女

我们就叫她付大姐啊

付大姐等到了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还没回去

由于天气的原因

也没有客人

付大姐很是着急

后天就要给儿子交学费了

这可如何是好啊

站在巷子口的付大姐叹了口气

打算关门回家

就在付大姐转身的时候

她看到了一个男人走了过来

付大姐喜出望外

这回儿子的学费有了着落

付大姐大步的走上前去

才看到那是一个老头

长得十分的瘦弱

天气有点冷

付大姐搓着手说

老大哥

照顾下我的生意吧

家里还有两个孩子等着交学费呢

老头没有搭话

而是想了想

点了点头

巷子里比较黑

看不清

付大姐看着这老头的样子

有些瘆得慌

心里啊

就有点害怕

但为了孩子的学费

他还是咬咬牙

拉着这老头就进了屋了

进屋以后

付大姐借着微弱的光线看清了老头的模样

这老头消瘦不说

脸上几乎是铁青色的

没有丝毫的表情

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对襟的棉袄

下身一条黑色的裤子

虽然有些害怕

可是想想孩子们

付大姐硬着头皮说

我还是叫你一声大哥吧

大哥

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老头低沉的说道

这老头说

你坐在床上

不用动

付大姐只好照做

心里想着早些回家

于是就照着老头的话坐到了床上

可是等了半天

也不见有动静

付大姐有些着急了

就问道

大哥 怎么了

等了半天了

老头只是静静的站在床边

没有任何的动作

过了一会儿

老头慢悠悠的说

没事

我不碰你

看看就行了

好了

你站起来吧

付大姐心想也没吃亏

于是啊

他又站了起来

老头递过来一块手表

付大姐接了过去

看了半天啊

付大姐有些愣住了

就问 大哥

你这是啥意思

我要钱

不要手表

老头说

明天早上八点

你还在巷子口等着

会看见我儿子从那儿经过

到时候你把表给他

问他要钱

付大姐还是有些疑惑

她儿子会给钱吗

想到这儿

付大姐一抬头

这老头竟然就不见了

付大姐也没敢多想

关了门

一路小跑着回了家

到家以后

付大姐就把今晚的遭遇告诉了自家的男人

付大姐的男人就说

管他呢

反正这事儿咱也没吃亏

明天就去等等看

第二天

傅大姐和男人一早就来到了巷子口等着

深冬的早晨啊

那天气是相当的冷

两人被冻得直哆嗦

到了八点半

忽然出现了一个送葬队伍

大批的人马浩浩荡荡的向这边走来

两人就赶紧跑上前去看

在那个年代

很多人连饭都吃不饱

能办如此规模的葬礼

非富即贵

肯定啊是有钱的人家

这一看不打井

二人就吓了一跳

那棺材上放的照片儿被付大姐认了出来

正是昨天那个奇怪的老头

在送葬队最前方的就是老头的儿子

两人就赶紧上前拦住了付大姐

跟老头的儿子说

你爹昨晚欠了我的钱

让你还

这老头儿子正在悲痛中

一听还有人打着老头的旗号来要钱

十分的恼火

就骂道

胡说八道

我爹他已经去世七天了

你竟然敢说他昨晚欠你的钱

大家给我揍这个胡说八道的娘们儿

这时付大姐的男人啊

过来拦了下来

跟老头的儿子说

我婆娘没有乱说

你爹说只要你看了这块表

就会给钱

接着付大姐的男人把表递了过去

老头的儿子接过来一看

果然是他爹的手表

心里还有些纳闷

这手表是老头生前最喜欢的

昨天他亲手装进了老头的寿衣口袋里

现在怎么会在他们的手上呢

这老头啊

以前是一家自行车厂的厂长

我爷爷

我父亲啊

都是在这个厂子里上班的

这个老头活着的时候经常做善事

曾经我的爷爷也受过他的接姐

这个事儿在我们那儿几乎是家家都知道

都知道老厂长死后血灵仍然接济穷人的这个事儿

这朋友这故事讲完了

对别人来说

这兴许是一个奇谈

然而对我而言

这是一个悲壮的故事

那个年代

为了生计做出任何事儿都是可以原谅的

好了

这就是辽宁鬼事儿的故事啊

欢迎大家欢迎本人啊

怎么起这个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