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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集打手无情

下手毒辣

本来就不硬的骨头挨了这么一顿狠的

顿时就再也生不出多的念头了

不情不愿的在此处也算是安了身

只是怨念一直都在

他斜眼瞪着徐明辉

你这个逆子来做什么

你来

我只是想说

父亲做完了手头上的

顺带着把这本也合了吧

你别太过分了

你早就说定的

外塘口的账是你的事儿

我只负责内堂的

你父亲

徐明辉不轻不重的喝了一声

手指压着账面往徐二叔的方向推了推

公叔说了

与账面有关的事我做主

父亲要是不愿意帮忙的话

那要不我去把公叔请来

公叔是赌方老板跟前第一得意的心腹

也是目前管着赌方的人

出身江湖草莽

没太长的见识

却胜在心狠手辣

能控得住局势也压得住人心

可就是这样一个以脾性古怪出名的混子头子

却对看起来文弱十足的徐明辉十分看重

他们父子入赌方做事不足两月

徐二叔挨了一顿毒打吃足了教训

徐明辉却靠着自己的手腕成了能在公叔面前说得上话的得意人

如果真的把人叫来了

吃亏的一定不会是徐明辉

在徐明辉上了强硬手段的那一刻

本就不算亲密的父子情分彻底毁于一旦

如今徐明辉借他人之手来给自己的亲爹长记性

更是不会留手

徐二叔自知是中了徐明辉的连环算计

气得浑身发抖面色青紫

最后却也只能从牙缝中挤出一句

你子

老子当年就该把你活活溺死

你生的死当年不为

到了此时

延吉后悔也早就来不及了

徐明辉轻轻一笑

手指在账本上敲了敲

这个就有劳父亲了

记得仔细些

别出了错了

这些晚上可都是要拿去给公叔过目的

徐明辉无视徐二叔的愤怒

转身就走

回到钱塘

视线不动声色的往徐敖的身上落

当年在京都的徐世子

意气风发

胡作非为

胭脂柳巷赌芳花街

哪哪都是尊贵的常客

哪怕是到了如今这副境地

上了赌桌拿起头钟

也依稀看得出豪掷千金的豪横大气

随着他的动作

头中落桌

围在桌边的人激动的喊出声

大 牙大压小

徐敖伯唇掀起

吐出个小字

手腕一翻

露出的头子却是大

承让承让

与他对赌的赌客大笑着把桌上的银子揽到自己的面前

往手里喷了一口唾沫

红着眼

咋样

你都输了三把了

还来不来啊

徐敖漫不经心的转了转手里的头子

哼 来呀

我今日来时带了二百两银子

这才输到哪儿到哪儿呢

怎么能不继续呢

怎么

难不成你不想来了

我呸

小子你看不起谁呢啊

老子是那种赢了就下赌桌的人吗

他说完

往桌上拍了十两银子

在周遭不断响起的叫好声中说

来 接着来

谁从谁就是孙子

徐敖微微一笑

把头钟盖在了头子上

略一晃就止住了动作

对赌的人双手捧着头钟上下猛力摇晃

在徐敖险些失去耐性的时候

终于重重把头钟扣在了桌上

你赌大还是赌小

头钟掀开

还是大

空气浑浊的一方天地美

回荡起是遗憾和尖锐的叫好声

被众多目光盯着的徐敖却依旧笑得满脸轻松

赌局再开

冷眼看着的徐明辉额角失控狂跳

徐敖难不成是疯的吗

他深深吸气

控制着自己没动

眼看着徐敖在的赌桌越开越大

跟着押注的人越来越多

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不是很对劲儿啊

赌桌边的热闹持续了半日

坐在徐敖对面的赌客的脸上却染上了散不去的灰白

他已经连着输了几把大的了

之前从徐敖那里赢来的全都输了不说

甚至连自己兜里的本钱都没能保得住

见他额角的冷汗不断砸到桌上

徐敖转了转手里的劣质头中

要不还是算了吧

你看你手都不稳了

你小子赢了我的银子就想下桌是不

赌桌上可没有赢了就能走的规矩

听好了没 爷

你这人怎么还不识好人心呢

那就接着来呗

反正赌桌上的规矩

谁输光了就下桌换人

咱们按规矩来就是

赌桌边上闹哄哄的一片

徐明辉看着走过来的人

下意识的绷紧了嗓音

公叔

被叫做公叔的男子脸上有一道横跨了巴掌脸的偌大刀疤

光是站着什么也不做

眉眼间也自带一股挥之不去的浓烈戾气

他摆手示意徐明辉不避动作

对着身后的打手说

那边瞧着不太对劲儿啊

你过去看看有没有猫腻

被叫到的人杀气腾腾的点头去了

徐明辉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儿

顺来赌方的买卖能做这么大

不是没有原因的

公叔立过规矩

但凡进了赌方大门的人

就绝对耍不得手段

若有人敢在赌桌上坏了规矩

那轻则砍手扔出去

重则就是在人前被打死

许瑶赢了这么多把

要是他出老千的话

宁辉

你小子想什么呢

叫你好几声了没反应不舒服

还是你那个没用的爹又折腾你了